周恺源叼着殷恰的耳垂来来回回厮磨,一边挺腰在宫腔里顶弄,“殷素射进去了吗?” “啊啊……嗯……” 殷恰被周恺源压在怀里,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着,交合处的汁水喷溅出来,弄湿了床单,整张床都在剧烈地摇晃,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淫靡。 周恺源看不见的地方,一双被情欲浸染的眼镜湿润了。 哥哥射进来了,从他出院后,就一直都射在里面。 医生说今后大概率再也不会怀孕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周恺源说再生一个孩子的时候点头,也许是因为周恺源,也许是真的太想念那个没了的宝宝。 肌肉绷紧的手臂上被抓出几道深长的红痕,男人发出一声喟叹,一股股浓精打在柔嫩的内壁,殷恰闭上眼,有些分不清身体在因什么而颤抖。 周恺源射进去了,大概找不回他们的孩子。 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孩子,他从前没那么喜欢它,甚至暗暗地想就被周恺源折磨到流掉也挺好。 就是这样他才没告诉周恺源自己怀孕了,大概也就是这样,孩子也不喜欢他,悄悄地走了…… “恰恰?” 身下的颤抖有些变了味,周恺源听见殷恰低声的抽泣,慌乱地将他抱起来搂进了怀里,“怎么又哭了?刚才弄疼你了?” 殷恰混乱地摇头,一边吸着鼻涕,手指着床头柜的抽屉呜咽,“在里面,帮我打开。” 抽屉被拉开的那一刻周恺源愣了一下,拿出那个他怎么也不会认错的戒指盒,有些不知所措地递到殷恰手中,“你……” “那枚戒指,我捡回来了,还给你。” 戒指还没还回去,殷恰就先一步被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手里的戒指盒被抢过,闷闷一声扣响,戒指同时被套在了无名指上。 “戴着吧,你戴着好看,我送人的东西从不收回来。” 殷恰有些晃神,摸着手指上的戒指,心里不知怎么的酸了一下,“我不能和你回美国。” 周恺源没有追问,但自己得给他答案。 “刑安才刚刚重新穿上警服,他不能离开。我哥还在这里重新整顿殷儒平的产业,还有顾沉飞……” 他也对不起顾沉飞。 他害顾沉飞在腿上落下残疾,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完成了婚礼,现在他们结婚了,他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即使他知道都是自己在骗他,也还是以家人的身份帮他安顿好了殷儒平的葬礼,在医院签下一份又一份文件,自己不能就这样抛了他不管。 更何况,他最想结婚的那个人,也与他没办法…… 床头的闹钟滴答滴答地漏着时间,周恺源握着殷恰的手,轻轻点了头。 殷恰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不是他,可以和殷恰嬉笑打骂的不是他,户口薄上更不会有自己的名字,但他也不再奢求那么多了。 “那,这个位置,留给我好吗?” 钻戒在转动中透出水蓝色的光,周恺源轻轻抚过那枚戒指,攥紧殷恰的手,将人抱进怀里。 如果不能全身心地拥有他,只要占到他一点点就够了。 -------------------- 大家都在等完结嘛?最近小黄灯都不亮了呜呜( 第130章 终章 暖黄色的夕阳泛着波澜地映在高楼玻璃面上,矗立几十年的大厦在三年前改了名字,楼下停着一辆轿车,车门刚关上,从大厦里奔出来的人就一个飞扑扎进了怀里。 刑安被撞得咳了两声,开门将殷恰送进车里,“你是看见我高兴还是下班高兴?” “都高兴。” 殷恰双手抱在脑后往座位里一倒,侧头看向刑安的时候嘴角扬起一抹甜腻的笑。 从前总觉得他是个混混无赖,没想到警服加上身还有点人靠衣装的样…… “这么喜欢看要我脱下来送你吗?” 目光骤然对上,殷恰窘迫地扭过头,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努着嘴说:“谁爱看你了!” 刑安轻轻笑了笑,升起车里的挡板向殷恰一点点靠过去。 “那你说,你每天到底都在上些什么班……” 粗粝的指腹抵着颈侧摩擦,宽硕的身体压迫过来,刑安紧盯着殷恰脖颈上的吻痕,摩挲的力度逐渐加大,仿佛是要把那个刺眼的痕迹抹去。 自己才出差执行公务多久,就又一天天的和他哥乱来…… “刑安你……啊!在车里呢!” 紊乱的气息喷入耳道,小腹酥酥麻麻地痒,殷恰一边躲一边推着刑安,扭头的动作却像把雪白的脖颈往上送似的,让刑安一口叼住了他的颈侧。 “今天到底有没有?” 牙齿浅浅地磕在皮肤上,殷恰缩着身子,痒得止不住发抖,恨恨地看了刑安一眼,心虚地嘴硬道:“我没有!” “真的没有?”刑安逼视着殷恰闪躲的目光,嘴角勾起一丝坏笑,“那我们恰恰说没有就没有吧……” “啊——!” 手铐铐上的咔哒一声响,殷恰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在刑安解开他裤子的那一秒,控制不住地大叫起来:“刑安!你都答应过我不再用这个东西的!” 顾沉飞已经在航站楼前等很久了,见刑安的车停下,迫不及待地去给殷恰开门,却发现怎么也拉不开。 “刑安!!”顾沉飞拍着窗户。 半透明的黑色涂层能将车窗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衣服凌乱地挂在身上,殷恰头发乱糟糟的,连嘴唇都被啃破了皮,落下一点红。 刑安不急不缓地抬头看了顾沉飞一眼,慢吞吞扣上殷恰的衬衫,一手揽着殷恰的腰,拇指陷在后腰轻轻地揉,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今天见到周恺源不许和他做知道吗?和顾沉飞也不可以!小心肾虚。” 手铐咔哒一声被解开了,刑安挂到腰上,刚打开车门,怀里的人就一溜烟地逃了出去,想都没想地躲到了顾沉飞身后,“叫他离我远一点!” 顾沉飞轻轻笑了笑,牵起殷恰的手,仔细帮他整理弄皱的衣服,看差不多工整了,才接过行李,搂了他的腰往值机柜台走,“那飞机上和我坐,不和他玩了好不好?” “嗯……” 这些年殷儒平在海外留下的业务都是周恺源在打理,他在洛杉矶的圣费尔南多谷买了别墅定居,似乎是笃定想要兑现当年的承诺,等待殷恰过去。 加利福尼亚的阳光即使在冬日也照得人身上暖烘烘的,殷恰坐在泳池边踢水,低着头心虚地不想搭理周恺源的话。 “非要殷素和顾沉飞过来出差你才肯跟过来顺便看我一眼吗?” 过来就算了,还把刑安那小子也带来了。 一块苹果在嘴里磨磨叽叽地嚼了半天,殷恰站起来,试图寻求救兵地往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