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傅云廷说。 “什么?” “让他们跟着老爷子一起走。” 江知惊悚脸,“啊?” 傅云廷吃了一口饭,才不紧不慢的解释,“那对父子一天不把傅氏败完,我估计不会有消停的一天,让他们下去尽孝也是个办法。”男人故意吓他。 江知突然有些食不下咽,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能让傅云廷说出这样的话,心中对这两人一定十分厌恶了。 “要是真烦的话,你要不要离开傅氏?” “离开?”傅云廷看向江知,“为什么?” “你们家人爷爷都觉得难缠,我觉得一直这样吃亏的还是你,如果可以的话,离开傅氏也挺好的。”江知道。 “你真的这样想?” 江知莫名有些心虚,“…这样对你是有些不公平,不过也算是一个方法嘛。” “这些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人处理。”傅云廷说。 “那…你要怎么处理啊?” 傅云廷发觉江知对傅家的事情似乎特别敏感,“你很担心他们?” “怎么变成担心他们了呢。”江知放下筷子喝了口汤,“我这是担心你好叭,总是当冤大头,给人打白工,钱都让他们花了去,多冤啊。” 男人失笑,“你这都是什么理论?傅氏上上下下那么多员工,钱怎么就都让他们花了?” “哎呀,你明明懂我的意思!”江知怒。 “…担心我被他们欺负啊?”傅云廷反问他。 “不然呢?虽然你能力是比较强,但他们家到底人多,万一有什么阴招呢?” “你以为拍电视剧呢?”傅云廷无奈将他面前的牛肉拉过来,一一切了块重新给他放回去,“哪里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本来就是……”说到一半,江知又及时刹车,“艺术来源于生活,这你没听过吗?” “吃你的,至于你说的我会注意,这样总行了吧?” “那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啊?”江知问他。 “暂时走不了。”傅云廷说,“在傅氏稳定之前我不会离开,当然…那对父子也不会有机会再进入核心层。” 江知扁了扁嘴巴,“那好吧,到时候你要是被欺负了,一定不要哭着来找我。” “那…我要是哭了呢?” “哭?”江知嘴角抽了抽,“真哭啊?” “我怎么就不能哭,就像你昨天一样,虽然不至于哭,总归也会难过。” “嗯…那还能怎么办?我想办法安慰安慰你呗。”江知想了想道。 “那我要是离开傅氏,变成穷光蛋了呢?你能借我一点钱花吗?” “钱啊…”江知故作为难。 男人眉心一压,笑骂,“你个小抠门。” “哎呀,放心,纵然你变成一个穷光蛋,我也是可以养你的,爷爷一早就给我留了秘密武器。”江知故作神秘,“所以你不用担心,想去做什么就去做吧。” 傅云廷盯着江知看了一瞬,随即笑开,“好。” 下午江知回江家,傅云廷回公司。 但是想到盛元的那些话,江知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右眼皮突突直跳。 五点多的时候,他试探性的给傅云廷发了条信息。 【江知:下班否?】 那边似乎在忙,隔了二十分钟才回复他的消息。 【傅云廷:准备下班。】 于是江知反手便把电话拨了过去,“你跟你那烦人爹见面了吗?” 傅云廷,“…好不容易回来,不好好在家休息,瞎担心什么呢?” “怎么能是瞎担心。”江知不服气,“我们不是未婚夫夫吗?我担心的是你好吧!” 男人将面前的文件合上,“行,你没错,现在在干嘛呢?” “你不要转移话题,我问你那烦人爹有没有欺负你。”江知才不吃他这套。 “没有,我好着呢。”傅云廷说,“现在一根头发都没有少。” “那就好,你晚上几点回家,我请你吃饭好不好?”江知说。 “又是礼尚往来?”男人往后靠了靠,打开了按摩装置。 “你这人就不能想点好。”江知说,“我妈说我们是未婚夫夫,一定要在婚前好好培养感情,不然离婚率非常高。” “这是你说的还是阿姨说的?”傅云廷觉得江知嘴里就没几句靠谱的话,一天天脑子里的鬼主意多的很。 “当然是我…和我妈妈都是这么想的。”江知语气稍微有点虚,“而且我告诉你啊,现在爷爷不在,你要是惹我生气,小心我让你好看!” 傅云廷嘴角动了动,“江知,其实…你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完全不需要绕那么大的弯子。 江知眼珠子转了转,故作不懂,“我能有什么事情,你到底出不出来?” 男人迟疑了一瞬,“晚上有一个活动要参加,改天陪你好吗?” 说完江知脸蛋一垮,“再见。”然后干净利落的挂了电话。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傅云廷一直在办公室呆到了十点钟。 爷爷走后,他的生活好像只剩下江知一个人,他想象不出来如果没有江知,他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十点一过,他拎着电脑准备回御园,无奈刚到地库,一辆车便直直的朝他打开了远光灯,泄愤一样使劲儿按喇叭。 这熟悉的作风,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傅云廷随手遮了遮眼睛,张口便朝对面喊到。 “江知,别闹!”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3-11 23:01:07~2023-03-12 23:41: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少年的猫 20瓶;紅茉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2章 .42 『说走就走的旅行』 下午被傅云廷挂了电话之后, 江知就一直郁闷的在家撸丑东西。 江言见他无所事事,像个被抛弃的流浪猫,一边看书一边问他, “怎么?被人拒绝了?” 江知想了想,突然凑到江言跟前坐下来。 “这么大的客厅就不能离我远一点?”江言面露嫌弃。 “哎呀,这不是有事想问你嘛。” “你坐对面也能问。”江言抬脚把人踹的远了一些。 “好叭。”好不容易挪过来的江知,不情不愿的又退了回去。好半天才开口问他。 “你说…一个有童年创伤, 而且原生家庭又非常冷漠的人, 要怎样他的心理才能不扭曲呢?” “扭曲?”江言皱眉,“你这是偏见吗?” “我只是觉得有一些可能, 之前经常去孤儿院, 那里有好几个孩子都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 就是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