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深沉,“又在看那什么乱七八糟的评论?” 江知摇头,“也没有。” “那你在这苦大仇深什么?”张如安问他。 “没什么。”说完江知突然从位置上起来,并把身边睡的正香的丑东西给拎了起来,“妈,我出去一下。” 张如安,”????” “这孩子又发什么疯?”她迷茫的问边上的江爸爸。 “孩子大了,你管他呢,要是天天这么在家睡觉玩手机,你才应该担心。” 片刻后,江知换了衣服,并拎着猫包出现在楼梯口。 张如安抽了抽唇角,“去哪里还要带着猫?” “没事干,正好出去遛一遛它。”江知摆摆手,马不停蹄的出门了。 江知从家里出来时已经傍晚,今天周六,外面的人不少,那天他说偶尔会去找傅云廷,可不知道是不是被江言那些话影响了,一连三天他都没有出门。 这三天,傅云廷照旧问江知用不用陪他去医院,江知都以对方还要上班为由拒绝了。 今天周六,照例来说两人还是该见一面的。 可是傅云廷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出来时江知给盛元打了个电话,说是这人还在公司加班。 他开着车在公司附近转了一圈,打包了晚餐才磨磨蹭蹭上楼。 这会公司没有多少人,盛元让一楼大厅工作人员带他上去,悄然无息的,也没跟傅云廷提前打电话。 江知想,反正这男人也经常不打招呼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一出电梯,他就让工作人员忙他的去,自己往里走。 可能是来到了陌生的地方,小东西在包里喵喵了两声,进门前江知将他抱出来。 此时傅云廷正在看江知刚发的动态,看起来是在家里窝了三天,他正想打个电话过去,门就被敲响了。 接着门口便冒出了一只猫猫脑袋。 男人挑眉。 “喵~”江知刚把小东西松开,它立马便窜了进去。 看着这只花猫直接跳上了休息区的沙发,傅云廷从办公桌前起身,到跟前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 见某人还不出来,他才无奈出声。 “江知,你要在外面站到什么时候?” 几秒后,江知幽幽摸进来。 “你怎么知道是我?”他尴尬的站在门口,看着男人将丑东西拎起来抱在怀里。 “不是你,还有谁敢把宠物带到公司来?”傅云廷抬了抬下巴,指着他的手,“拎的什么?” 江知走上前来坐下,“你的晚餐。” “怎么没说一声就过来了,万一我不在呢?”傅云廷问他。 “给你助理打过电话了,你怎么周六还在加班?” “没什么大事,有个项目要赶,过来拿份文件。”傅云廷说。 “哦…”看着丑东西在他怀里低眉顺眼,江知撇了撇嘴,“这猫怎么跟谁都亲。” “自己家猫还嫌弃。” “这是江言在外面捡来的流浪猫。”江知说,“这么软的性格,怪不得被揍的毛都掉了一大半。” “是吗?”傅云廷将小东西拎起来看了两眼,毛色虽然花了点,还算过得去。 “刚来的时候可丑了。”江知说。 “土猫都这样,怎么把它带出来了?”见江知浑身不自在,男人随口道。 这不是为了缓解尴尬嘛,江知心道。 “我哥哥最近出差去了,小东西放在家里没人管,正好带他出去透透气。”他说,“这是在附近餐厅打包的晚餐,你尝尝看?” 傅云廷将猫放下,坐过去开食盒。 “你呢?吃晚饭了吗?” “我今天已经吃够三顿,晚饭就免了:,阿姨最近换着法做好吃的,你这两天好好吃饭了吗?要不要去我家?” “一日三餐都是秘书给订的,比闹钟还准时。”江知规规矩矩点的三菜一汤,都是中餐,口味清淡,和他自己平常的食性刚好相反。 “那就好。”江知干巴巴道。 见他踌躇,傅云廷放下筷子,“在想什么,今天话这么少?” “有吗?”江知摸了摸鼻子,对着丑东西勾了勾手指,把人捞到自己这边来。 “没有吗?”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这才三天不见,不认识了?” “没有。”江知低头撸猫,“快吃你的饭,不要看我。” 男人这才低头继续吃东西,“有按时去医院吗?” “嗯…每天唯一的事情也就是这双手了。”他说着看了看周围,“你每天呆在办公室不烦吗?” “工作的地方,烦也要呆着。”傅云廷道,“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心所欲。” 想到什么,江知又及时刹车,闭上了嘴巴,怕自己又说出什么扎心的话。 “哦…” “有话就说。”傅云廷道。 江知纠结了一瞬,“…怎么不可以随心所欲,这不是看个人嘛,你要是不喜欢,可以交给庄玄,也可以找个专业的经理人,不一定非要亲力亲为。” “庄玄要是听到,肯定得吐血。”男人笑笑。“他最近已经帮我分担了一部分。” “好叭。”见他吃的认真,江知眼巴巴道,“好吃吗?味道怎么样?” “还行。”傅云廷一如既往回答。 江知有些泄气,“生活已经够苦了,你就不能对美食有点热情?” 傅云廷挑眉,“要怎样才算有热情?” 江知扯了扯唇角,指着他面前的餐盒,“这可是高档餐厅的菜,很贵的!你得通通吃光才行。” 傅云廷,“。” 见人沉默,江知又觉得哪里不妥,“你起码表现的有食欲一点吧,有那么难吃吗?”他拆了副筷子,忍不住凑到跟前尝了个虾球。 “…好叭,味道确实…差了点。” 闻到味,怀里的丑东西往前舔了舔江知的脸,似乎也想尝一尝。 江知被舔的猝不及防,整张脸都皱成了个苦瓜,“…我天,你们猫都这么不拘小节吗?” 傅云廷失笑,抽了纸巾给他擦脸。 “小猫是比较粘人。”像你一样。 “重点他谁都粘,以后要是走出家门,还不得分分钟就跟人跑了。”江知有些不放心的揪了揪它的呆毛,数落道,“你可是江家的猫猫,现在脑袋上已经刻着江家的名字,不准见异思迁!” “不想弄丢,就好好把它栓在家里。”傅云廷道。 江知眨了眨眼睛。“是不是有点太粗暴了?” “虽粗暴,但管用。”男人似乎意有所指。 他尴尬一笑,“嗯…是不是不太人道?” “那就只好冒着随时会丢失的风险。”傅云廷道,“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在温室里待久了,即使跑掉也会时常怀念从前的暖意,说不定哪天就又回来了。” “你为什么这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