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兰枝:“我也喜欢你!”
温兰枝:“邬辞砚!我特别喜欢你!”
温兰枝:“我要喜欢你一辈子!”
邬辞砚拉住她的手,“好,我也会喜欢你一辈子,直到我死。”
温兰枝怔了怔,冲他摆摆手。
邬辞砚突然想起来,她这两天听不得“死”这个字,老觉得自己要死了。
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诶!这两天皇城这么多道士,明天就找个会说吉祥话的道士来,跟温兰枝说几句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温兰枝今天总算是见识到鹦鹉家族的庞大了,闹洞房的时候,几十只鹦鹉叽叽喳喳,把婚房堵了个水泄不通。
一群人在那里叽叽喳喳的时候,温兰枝已经盯着床上的桂圆看了好久了,趁没人注意,想剥一个,被邬辞砚拿走了,“咱能不能不吃。”
等会儿床上那点东西全让她吃完了。
“哎呀!能吃是福,吃点怎么啦!”鹉十二喊道。
鹉老十道:“就是!不吃不浪费了,来来来,夫人,咱们吃了吧,一块吃。”
“滚。”邬辞砚没好气儿地冲着过来抢花生的鹉老三跺了下脚。
“不吃就不吃。”鹉老□□回来,众人又是一阵推推搡搡。
喝了交杯酒,两个人又要出去敬酒。
两个人说好了,互相盯着,谁也不准多喝。
要是喝醉了,就用水泼醒。
虽然邬辞砚觉得洞房之夜搞这一出有点不合适,但他有自信自己绝对不会喝醉的,所以就答应了。
他倒是怕温兰枝喝得不省人事。
他不至于真的去找盆水把她泼醒吧。
不过宾客也不是不知道成亲的当天晚上要干什么,都没逼着两个人喝酒,才喝了没几杯,就被赶回去睡觉了。
温兰枝确实也困了,昨天晚上就开始骑马,骑到天亮,又走了许多流程,如今又是黄昏了,真的该睡了。
邬辞砚一看她打哈欠,连忙拍她的脸,“别睡啊别睡啊,还有事没干呢。”
温兰枝知道,她又不傻,一边闭着眼睛,一边点头道:“知道知道,不睡不睡。”
但是困得不行了,连衣服都是邬辞砚帮着脱的,妆也是邬辞砚帮着卸的,头发也是邬辞砚帮着拆的。
邬辞砚:“……”行,谁让他不困呢。
两个人一直忙活到天快亮,温兰枝已经不困了。
她好累,累得动弹不得。
但她得动,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邬辞砚倒是睡得香甜,他搂着温兰枝,睡得很沉。
昨晚太混乱了,两个人玩着玩着,温兰枝突然漏出尾巴,被邬辞砚扯了几下。温兰枝当即不乐意了,吵着要看邬辞砚的尾巴。
邬辞砚的尾巴这张床可放不下,他就用法术变了个小一点的假尾巴,在帐子里逗着温兰枝玩儿。
结果一个不小心,尾巴甩到温兰枝脸上了。
那绝对是不小心的。
绝对绝对是。
他急吼吼地跑去看温兰枝脸上的红痕,被温兰枝甩了个大嘴巴。
行了,看出来温兰枝没啥事。
两个人又玩了一会儿,一直玩到天大亮。
等邬辞砚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温兰枝了。
他没咋放心上,应该是出去玩儿了吧。
还挺有活力。
他掀开被子,一张纸条掉出来:我报完恩了,好聚好散吧。
邬辞砚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没看清。
揉一揉,再揉一揉。
没看错啊!
温兰枝发什么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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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温兰枝:提上裤子不认人
第65章
温兰枝的病更严重了,前几天还只是咳嗽,今天好像有些发热。
她越发觉得自己是要死了。
她沿着路一直往皇城外面走,她也不知道要去哪。
可能找个屋子,等死吧。
虽然邬辞砚说只要见不到她,就要一直去找她。
但只要不让他知道自己去哪了,他还怎么去找?
她留下了一张字条,她想让邬辞砚知道,自己是潇洒地离开了,不是死了。
她又咳嗽了两声。
嗓子好痛,身体好重。
她感觉自己病入膏肓了。
这就是阴阳不调的后果吗?
“诶?夫人这么早?”买馄饨的大娘叫住她,要不要吃碗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