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你的意思是?” 高层停下脚步,他意味不明道:“光网上面有组织的人在煽动公开实验室,并且那些母体的家里人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实验室的母体都不能用了。” “那不是还有母体没有注射的吗?” “做掉。”其中一个教授接口道,“她们已经知道实验室太多的秘密,全杀了吧。” 领导听了摇摇头,瞧着对他们的行为非常无奈:“真是造孽。” 教授送领导出门:“这些我们实验室内部来就好,领导路上慢点。” 等领导走后,几个教授团团聚集在一处。 “什么意思?他要知道实情的都去死?” “我猜肯定是上面的指示下来了,纯人类和那几个民间组织应当是连结起来,哼,他们懂得我们是在做什么好事吗?” “就是,一个劲儿地给我们使绊子,迟早要收拾了。” 教授们互相看看。 “领导有什么指示提到吗?” “把N01和他的‘孩子们’都做掉,这个实验到此为止。” “那外面的呢?” 说话的教授担心除掉N01和那些E类怪物,外面的人无法购买到他们的药剂。 “这个时候还想着钱?先把命保下来再说,那些药剂的后遗症爆发是迟早的事情,你不能将以为时间到了没有发生就万事大吉。” “必须把这个帽子拿掉。” “我记得领导选了一只‘羊’。” “那想想怎么让这只‘羊’顶锅吧。” 陈肖似和自己的组员同其他组一起来到生产区。 他们的后面有一个非常大的箱子,里面放着数不清数量的针剂。 所有人的身上都穿着防护服,每个人的脸上甚至是带上了一丝喜色。 “这个听说是解药,只要打下去就会恢复了。” 组员将箱子打开,露出里面的针剂,她拿起一支放到陈肖似的手边来。 陈肖似什么也没说,只是温和地拍拍对方肩膀:“干活儿吧。” 领导布置新的任务,要给这些已经不能称得上是人的怪物们打针剂。 所有的人都非常兴奋,也带着害怕。 兴奋是终于研发出解药,他们很快就能放假,害怕的是这些可怖的小怪物、和也跟着变成了怪物的母体们。 “他们”比起前段时间,相貌与利爪更加骇人。 为了保护实验员们的安全,久久没有出现过的殷时又来了。 他一过来就找到了陈肖似,男人比起之前瘦了不少,但眉眼间的锋利愈发危险。 “你来了?” 陈肖似看到殷时就笑起来,唯一可见的部位是眼睛,眼睛也被护目镜所保护。 可以叫人看到他眼睛旁笑出来的褶子。 殷时走来,他是新人类,武力值高,这些怪物他不放在眼底。 “嗯,领导说让你去一趟。” “去哪儿?” “N01和E类的观察室。” 陈肖似目光一怔:“是不是出事了?” 他声音颤颤巍巍,领导的做法太反常了,让他不得不多想。 他只有负责到它们,或者是想看看N01的时候才会去。 陈肖似着急忙慌地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身边的助手,是他的实习生。 便直接跟着殷时往N01的地方去。 两个人脚步发块,是陈肖似走得太快了。 “没事,你不要担心。” “我怎么可能会不担心!” 陈肖似还穿着防护服,殷时看到他的眼睛里满是紧张不安。 却看不到他藏在防护服和口罩下面的脸,平静如水。 “你知道N01对我的意义很大的。” “我知道。”殷时连忙回应,生怕刺激他的精神。 “所以伤害他的人都得死。”陈肖似的话很轻,却被拥有老鹰般敏锐听力的男人捕捉到。 殷时眉头立刻蹙起,他内心震惊:“你说、什么?” “我说……”陈肖似的话还没说完,走廊的灯光突然暗淡下去。 突然黑下去的灯,像是一个开关。 关上之后,就打开了实验室的可怕大门。 “啊啊啊啊啊啊!!!” “快!救救我救救我!!!它在咬我啊啊!” “快快快!快把它们都杀了!快啊!” 殷时听到这些声音,立刻扭头去看,在他敏锐的视觉中,走廊的另一边似乎鬼影幢幢,夹杂着各种尖叫声。 但他细细去看,那哪里是什么鬼影,倒像是长相畸形面容丑陋的怪物们。 完蛋了! 生产区被放开了! 殷时发疯了一般要冲过去救人,却被一只强健有力的利爪从后面突袭刺穿了胸膛。 他低头一看,这是一只有人的巴掌那么大的猫爪,上面沾满了他的血液。 “伤害我母亲的人都得死。” 这一次他清晰地听到了陈肖似的话,对方贴在他的耳旁,声音轻快。 “你被我杀了一次,我就能杀了你第二次。” 殷时突然清楚了陈肖似的身份。 E02。 可是E02不是在养护舱里面躺着的吗? 陈肖似看出了他的狐疑,嗤笑一声。 这有什么惊讶的? 这不过是它与生俱来的分身本事而已,大惊小怪。 -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非常窄小的地方,小小的一点点,手臂胳膊动动就能碰到墙壁,只能躺进去我一个人。 我动动身子,一抬头“彭”的一声,一脑袋砸到了一个非常坚硬的壳子上。 不过好在这个空间不是很结实,头虽然很痛,但好在空间被打开了。 不过这个小空间外面依旧是黑漆漆一片。 我的视力不太好,在黑暗中看不清路,伸长了手臂摸来摸去的,却总是撞到这儿那儿。 耳边传来哭喊声、脚步声、嘶吼声。 一阵阵要刺入我的耳膜。 这些声音吵得我头疼不已,好像很久没有运动过了,我的身体没什么力气。 摸黑贴着墙面前进,否则根本无法直立行走。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啪”地一声,房间亮了。 我也看到了眼前的一切。 白色空旷的房间,中间放着一个可以容纳一个成人的像是休眠舱那样的东西。 我“嘶”了一声,脑子里有阵阵钝痛,可我完全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在那个东西里面。 抬手时才发觉手臂、腰腹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针眼痕迹。 可我的脑中完全没有这些记忆。 外面的惊叫声接近了,我心里无端地涌上了不安和焦急。 “卡擦”“砰砰砰”的玻璃碎裂声像是机关枪一般急促、连续响起。 像是有什么危险的东西爬出来了。 我紧张极了,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