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的开口,“那张录影带里的人,他们……” 顾清渠眼皮一跳,“闭嘴!” 周朔不再掩饰了,他捧住顾清渠的脸,哼的一声,边吻边说:“就为这个跟我赌气,这么多天了,架子还没放下呢?一张影带而已,就算我有想法,我还能把你怎么着吗?” 顾清渠听得呱噪,舌尖一滑,勾住了周朔的舌,唇齿初缠,顾清渠先占据了上风。但持续时间不久就被周朔反客为主了。 虽说周朔确实不能把顾清渠怎么着,但怀里抱着人,脑子里反复播放着影带的画面,生理反应还是会起来。 很强烈。 顾清渠在天旋地转中被周朔压在了床上,他们双唇依旧没有分开。顾清渠难耐地扭动身体,他的腿一动,蹭到了周朔的那处地方。 顾清渠节节败退,他想,逃不了,那就用别的方法接受。 “周朔!”顾清渠别开脸,他喘息粗重急促,百忙之中说:“把灯关了!” 周朔喘得更狠,他双目通红,连个‘好’字也来不及说了,伸手把灯一关,感官的四周只剩下黑暗与暧昧。 顾清渠的睡裤很松,一碰就掉了,这是周朔第一次碰顾清渠的那处地方,他们感觉顾清渠抖得厉害。 接下来该怎么办,强扭的瓜也不甜吧? 周朔暗自咬牙,他懊悔不已,顾清渠在学习方面都会询问自己有没有做好准备,那我怎么不会问一问他呢? 这些起码是尊重彼此意愿的。 周朔怕了,他出了一身湿汗,想松手,觉得太尴尬。 进退两难之际,顾清渠猛地使劲,他一条腿卡在周朔的双腿之间,往右一翻,瞬间把周朔压在自己身下——位置换了。 周朔:“……” 嗯? 周朔还懵着,一声‘清渠’堪堪滚到嘴边,突感下身衣物尽落,凉飕飕的。 周朔抖了抖,“要不算了吧……” 顾清渠说算个屁。 周朔一个头两个大,他伸手去摸顾清渠的脸,没想到只抓住了几缕头发,那发丝也顺着他的指尖滑走了。 顾清渠身体下压,脸贴了上去。 下一刻,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温热触感包裹住了周朔,瞬间延绵至全身,不留任何余地地堵住了周朔的心肺。 周朔猛地睁大眼睛,他瞳孔骤缩,呼吸困难,神魂俱颤。 “清、清渠!” 顾清渠的脑袋上下微微起伏,他笑了笑,说:“周朔,你不是想解惑吗?那就好好享受吧。” 享受啊—— 好。 夜深了,偶尔几声野猫叫响,不轻不重地提醒着屋内的两个人,不算身处桃花源,但已然飘飘欲仙。 一早清晨,床铺一片狼藉,昨晚周朔没回自己的房间,他抱着顾清渠睡,钻在一条被窝里。其实都没睡好,周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顾清渠的眼睛,第一句话便问:“清渠,我裤子呢?” 顾清渠翻了个身,困得要死,“扔地上了,自己找。” “哦。”周朔伸手往床底下摸,摸到了,不想穿了。 顾清渠半睡半醒,迷糊了很久,梦呓似的开口:“周朔——” “嗯?” “几点了?” “六点。”周朔亲了亲顾清渠的唇角,“你再睡会儿?” 顾清渠没回答,已经睡着了。 周朔起床,他满足了,于是不折腾顾清渠,自己穿裤子下床,打算把昨晚留下的数学题做了。可是等下了床,周朔左右看看,发现这个房间除了床铺乱,其他哪儿都干净,没一点痕迹。 周朔寻思,顾清渠昨晚吐哪儿了? 于是不知不觉,周朔把目光又移到顾清渠的唇上。 这问题不能多想,容易犯错误。周朔默念一句‘阿弥陀佛’,他端上一副皈依我佛的表情,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 周朔把奸诈狡赖的招全用在顾清渠身上了,他其实早有回学校的念头,也在准备考试,可是他不提,扮猪吃老虎,等着顾清渠先开口,这样自己就能讨要好处,这叫得寸进尺。 但下次怎么弄? 不好办了啊。 第60章 药 周朔不劳驾顾清渠的嘴办事情,他亲自找到周安言,说了想考试回学校的想法。周安言喜出望外,当天下午就去了学校。校长不信周朔的本事,话里话外全是揶揄。 周安言架子摆出来了,他说:“来来回回就一次机会,如果周朔这次不行,我让他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就这么定了,头发愈发稀疏的校长把考试时间定在了三月份。 还有两个月。 当最后一场冷空气即将过去,离春天也就不远了。 周朔早早脱了外套,每天都能出一身汗,顾清渠也被他带得热,房门一关,火热且潮湿。 周老二偶尔出现几次,他输光了钱,心情不爽,主要找顾清渠的麻烦,但里里外外死活找不到人,连自己儿子也不见了,他有气没地方撒,于是更加晦气。 反正周家上下除了周国盛没人搭理周老二,顾清渠早带着周朔躲清静去了。 他们不光躲清净,还能忙里偷闲地找点乐子。 周朔在顾清渠的影响下,已然成为了酒吧的熟客,他没办理会员,走得路却比会员还熟。在这里,顾清渠的情绪和心情都能放开,至少比在外面的时候放得开,周朔特别喜欢他这副模样,挠得人心痒。 周五晚上,顾清渠加班,他没来得及跟周朔讲,以为他到点了没等到人,自己就会回去。但周朔偶尔心血来潮,他特别想见顾清渠的时候,不管多晚,都会守着人下班出来。 晚上还是冷,尤其在风口,周朔只穿了件长袖毛衣,不抗冻,打了两个哆嗦,顾清渠就在这时候出来了。 开口便问:“周朔?你怎么还在这儿?” 第二句话是你衣服呢? 周朔啼笑皆非,“皇帝的新衣啊,我又不是裸奔,看不见呢?” 顾清渠眨眨眼,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 周朔看四下无人,蹬鼻子上脸地抱住顾清渠,嘴上说:“清渠哥哥,我冷啊,取取暖。” 顾清渠没推开周朔,风一吹,他自己也冷,这样抱着确实能取暖,暖着血液流淌进了心肺。 “我们回哪儿啊?”周朔问。 “你爸走了吗?” 周朔抿着嘴说不知道。 顾清渠笑了笑,他拍拍周朔地背,挺宠人的,“那你想去哪儿?” 周朔有气无力地挂在顾清渠身上,“我今晚能去喝酒吗?姜老师拿我的脑子当驴使,喘口气的功夫都说我浪费时间。我心里压力大——啧,上回何老板那酒不错,还有吗?” “有,”顾清渠拉住周朔的手,“走吧,别骑自行车了,我们走路过去。” “好。” 何修慕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