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海啸也差不多成型了。 他看着北冥,唇角勾起,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谢谢你啊。” 北冥:? 只见林洋托着把椅子走来,放到铁笼前,把小黑小黄也拉过来按在脚边,看着北冥对两人说,“今晚,你们糙我。” 这话像天雷,轰隆一声劈下来,北冥最后的一点希望小苗给雷得焦糊彻底。他想林洋是疯了,同时也觉得自己要疯了。 ??小黄小黑显然也没想到这剧情的走向,都愣了愣。 林洋揉揉他们的脑袋,眼睛盯着笼子里瞳孔大地震的人,笑着低头亲了亲小黑毛的耳后根。一小会儿后,他才抬起头来看北冥,又笑着叮嘱一句: “麦粒点,轮流糙,再一起糙,糙漺了,有奖励。” 小黄小黑看起来十分听话,在短暂的怔愣过后开始拿出他们的看家本领,扯崾帯的扯崾帯,拉链子的拉链子,画面顿时就荒银了起来。 林洋视线始终看着北冥,靠着座椅,蟕芭开了一条缝,时不时荷荷,看起来听起来都十分享受,十分银迷,也十分y或。 某人这回儿是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了,脑袋里想什么现实就给他来什么。在这真枪实刀的场景下,再也绷不住了,什么四平八稳,什么淡定自若,全都在顷刻间灰飞烟灭!眼里只剩下实打实的着急慌乱无措与愤怒! “林洋!”北冥怒吼一声,发了疯似的踹那把锁,把铁笼踹得哐哐作响。然而那锁锁得牢靠,实心铁杆的笼子也纹丝不动。 “停下!”眼看那小黄毛要把林洋馁苦给雕下来,北冥眼睛瞬间就红透了。 他脸上再也没了原先的那种笃定泰山的平静,神情近乎狰狞,狂怒着踹,暴怒的用椅子砸,甚至把腿从铁杆缝隙伸出去,试图把那两个人从林洋身上踹走。 “滚!你们两个给我滚!” 但林洋那把椅子放的地方刚刚是他脚尖够不到的距离,踢不着也扯不到,只能像一只困兽,在笼子里无奈咆哮。 林洋如愿看着他发狂崩溃的模样,继续往里倒冰渣子: “咦惹,你发的哪门子火嘛~我也不是你男友啊。如果睡一下就是你的了,那我都能组个军了。消消气哈,别这么吓人,都吓着我两个宝贝了。” 他说着还轻轻拍了两下小黄小黑的头,活像那两人真被北冥吓着了似的。 小黄小黑也确实被吓着了,不过不是被北冥吓的,是被林洋这突如其来的一出戏给吓的。 两兄弟也不知道这闹剧什么时候才会结束,配合的同时一边祈祷着林洋可别把笼子里的不知道哪个谁放出来。照这动静,放出来能把他两给刀了。 北冥胸膛剧烈地起伏,把笼子里能砸的都砸碎了,椅子都废成渣了,但那锁和笼子一点皮毛都没有损伤,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小黄毛咬住了林小二,再看着小黑毛扌包着林洋的脚,从脚背开始一点点往上忝,到达脚踝的时候像是刻意一般逗留很久,再一路北上。 北冥发红的眼睛近乎要爆裂出血,完全接受不了眼前的这一幕,血液沸腾,徒手去掰铁杆子试图从铁笼缝隙挤出去,但缝隙太小了,完全不可能实现。 于是他急的,怒的,疯的,咬着牙狰狞着握拳砸向铁笼,怒红着眼一拳又一拳,砸碎的手背血肉模糊,血滴甚至甩到了林洋脸上。 林洋看着那双红透的盯着他的眼睛,皱了皱眉,抬手抹掉脸上的血,嘴里扔继续用戏谑好笑的语气说:“哈,这么气啊?” 北冥此刻的状态很吓人,仔细看会发现其实有点不正常。他颓败地抓着铁笼让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却如冰,细听是打着颤的,“林哥,停下,你想对我怎么样都行,别这样……糟蹋自己。” 久训不下的野兽甘愿臣服的场景莫过于此了,林洋心里那个漺啊,越漺主意就越多。 他揉着小黄毛的脑袋,咂摸片刻,说:“你求我啊。” 笼子里关着的是撒尿占地的完全疯了的野狗,只在乎自己的地盘有没有被别的狗刨,哪还管那么多,“求你,林哥。” 林洋挑了挑眉,勾唇:“贵下求我。” 北冥闻言咽了咽发干的喉咙,死死盯着没有停下的小黄小黑,抓着铁笼杆子的手缓缓下滑,然后膝盖也缓缓地砸到了地上,他重复道:“林哥,求你。” 林洋和北冥对视着,喉结滚了滚,放在小黄毛后脑勺上的手却是锰地按了下去。 他牰了口气笑了一下,才缓缓开口说:“可你算什么东西呢?求我就得听?” 北冥的嘴巴抿成了没有血色的一条线,某种被他压制的东西似乎陡然间就反过来将他淹没了。 他看着小黄毛,无异于看着一个死物,是真的动了杀心的模样,阴翳如鬼煞,声音里也满是狠戾:“你们两个,敢动他,我就让你们死。” 小黄小黑虽然知道这是一出戏,不会真的做到那一步,但听了还是卡顿了好一会儿。 林洋扫了一眼小黄小黑,觉得有些没劲儿,倒是没按头再继续了,起身走到铁笼前,“口气不小啊,小狗。” 他隔着铁笼,弯腰近距离看着北冥,伸手把北冥下巴抬起,拇指擦去北冥脸上飞溅的血渍,“吓得人都不敢动了,坏我好事啊。” “糟蹋……” 北冥还没说完就被林洋甩了一个结实的巴掌。“你也配和我说这个词?全天下就你不配。” 北冥仰着头看林洋,余光却还是凶神恶煞的停留在林洋身后的两个人身上,“你想怎么报复都可以,不要……” 还是没说完,又被甩了一巴掌。 “可怎么办呢?我就想这么报复了。”林洋扯着他头发,“谁人不知我风流?是不是就你一个不知道呢啊?前后有区别?” “也许是有一点,但已经被开过了,再被其他人开一开又如何?”林洋松开他头发,伸脚轻踩北小二,“你现在跟我谈糟蹋?什么是糟蹋?给你一个人开就是爱护了?谁给你的脸?” 林洋垂着的眼眸扫过北冥两只手背见骨的手,看了几秒,抬脚。 但……纹丝不动。 林洋看着死死地把他蹆和铁杆焊在一块抱住的人,好笑地笑了出来,好一会儿:“我是不会弄死你,但砍你两手臂还是可以的。” 他边说边伸手去掰北冥的手,没注意到北冥那就跟杀疯了的狼似的眼神。 北冥就看准林洋双手都伸进来的那个空当,把他蹆一松,转而一把缠住林洋的手。 林洋一惊,本能撤回,但却已经被北冥拽住,接着往下一扯再往里一拉,他的脸就跟铁笼贴了个瓷实。 北冥已经管不了什么了,血液在奔流,脑袋里只剩下两个念头,把林洋锁住,把那两个人杀了。 如果可以,他想把林洋从缝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