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褚年下唇直到微微尝到腥咸的血味:“我说过,要是怕我的话可以离开,你总是听不进去。” 侵略、占有。 盛褚年眼前发黑,琥珀色的瞳孔蒙了水雾,震颤,随后滑落几滴眼泪。 权斯庭摘携矜贵的娇花,他最大兴趣是握在手心玩虐。到目前为止,还没促生过把脆弱的花瓣折碎,狠狠碾进泥潭的想法。 他替盛褚年吻掉泪水,带着笑意哄声将他箍在怀中安慰:“再哭现在就把你丢到酒店大堂,让所有路过的人都看看你是怎么哭泣的。” 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威胁。 听完盛褚年迟疑片刻,耳朵慢慢透出红,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最顶部的鲜艳颜色 他如同被吓到,哭音变成了小声的抽噎:“这样怎么能见人,你就是拿我寻开心。” 两人站在落地窗前,映射的灰影打在地毯上。盛褚年白嫩修长的颈项不受控的往后仰。 正好绵软的靠进权斯庭胸膛。 丝带从手边滑开,一圈一圈像是脱线般落在地上。 根叶腐烂之时,需当独吞因果。 “权斯庭,放过我。” “丝带松开的后果很严重,惩罚还未结束。” 第7章 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梦戛然而止,盛褚年浑身被汗浸湿,他睁开眼睛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 幸亏他今天没课,盛褚年从八点躺到床上不知不觉就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打开手机,未读的消息有不少。 以及,一条好友申请。 盛褚年疑惑,到底是谁莫名其妙加他好友。他通过后点开转账页面,实名认证末尾的字是庭。 该不会是权斯庭! 盛褚年瞬间困意全无,“腾”的了坐起来。 起来的太快,脑袋磕到了上铺床板,差点把脑袋撞出一个大包。他吃痛的扔掉手机双手揉着头。 盛褚年敲击屏幕打出疑问句:加微信干嘛?想我了?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对方迟迟没有回应,有可能是在忙,毕竟好友申请是几小时之前就发来的。 他靠坐起来紧盯手机屏幕一直看,时间又过了许久之后,网名下方显示的正在输入中,盛褚年得到了回复。 权斯庭:想你了。 盛褚年:………… 滚。 什么破东西,纯属浪费生命。 盛褚年按灭屏缩去身子重新躺回床,不做理会。手机提示音响个没完,他依旧不做理会继续睡觉。 五点半,盛褚年被阵开门声和人声吵醒,他今天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到现在才迷迷糊糊把缺失的睡眠补起来。 室友陆续回来,周应行也回来了。 盛褚年躲他跟躲瘟神似的,匆匆忙忙换掉睡衣从床上跳下来,室友问他,“去哪?一会儿要去食堂吃饭吗,我和周应行打算去。” “不了,我还有事就不去了。”盛褚年尴尬地拒绝,抓起手机就往门外走。他偷瞄周应行,那人看着他的举动眼神陌生的像在看过客。 盛褚年下了楼才得空打开手机,权斯庭没有在发其他消息过来,他松了口气。 整天都躺在宿舍没觅食,肚子有些饿。 盛褚年出了学校,常去的小餐馆不营业,他无奈去麦当劳点了汉堡对付晚餐。 刚找到靠窗位置坐下,手机铃声响起,是酒吧经理:“小年晚上有空吗。” 正好他还不想面对周应行,索性晚上不回去算了,盛褚年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没事,您说。” “你去Aqua替个晚班吧,那边缺人快急死了。” 盛褚年被说懵了,茫然几秒举着电话不出声想了半天又觉得不对,惊诧地张着嘴巴:“等等经理,Aqua会所不是只有公主吗?” “你只喝酒不说话的情况下看不出来的,放心除了你还有其他陪帮衬。” 盛家绝情到快要和盛褚年断绝关系,他大学的学费全靠自己赚,会所陪酒一晚挣的可远比他兼职要多得多,划得来。 他在路边拦下一辆计程车。 “师傅去望景路52号。” 不一会儿,车到了,会所外饰装修就看起来纸醉金迷的。盛褚年到了后台休息室,经理委托工作人员给他送了黑长直的假发,假发的质感不错摸起来也像真的。 要求穿的裙子高跟鞋都已经配好,全都是新的还未拆包装盒,剩下的时间不多,刚好够他化妆准备。 盛褚年换好衣服叼着烟准备化妆,房门旋钮转动了一圈。 有人推门进来,盛褚年以为又被工作人员送来什么东西,他随意道:“就放那吧,我待会自己拿。” “是我。”声音顿了一下,盛褚年从镜中余光瞥到,来者不是别人,是权斯庭。 盛褚年把烟头戳灭座椅向后推,站起身绕到权斯庭旁边勾住他肩膀,缓慢吹出吸进去的烟雾,“哟,监控摄像头成精了,连我在这都能找到。” “当然,被你迷的神魂颠倒。”权斯庭抬起手搂在他腰间,添了些旖旎的氛围。 “晚上我没时间。” 权斯庭眸光微动,唇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磁性的声音魔魅般轻柔地扫过盛褚年耳畔;“房间里只有你和我,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 盛褚年故作镇定地拍开他的手,抓起胳膊将权斯庭往门边带:“差不多得了,今天不能陪你,我还有事。” “专程为你而来,就这么着急赶我走?” “给你两块钱扫个共享单车回去。”盛褚年不耐烦,有些刻薄的开了个不太好笑的玩笑。他对权斯庭只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不要脸的往上贴显得过于廉价。 他计划还长着,当随时会被丢掉的玩物显然不是他的志向。 看得见摸不着,才能留着念想。 闻言,权斯庭云淡风轻的面容上隐隐浮现一抹愠色。他步步紧逼,把盛褚年逼的不停后退,直到后腰抵到桌角退无可退。 “这层布料很薄啊,你猜我能不能撕破。”权斯庭指尖停在盛褚年的脖颈细细摩挲,突然虎口一紧,扼得他喘不过来气。 权斯庭被他言语激恼,有些生气了。 小心眼。 盛褚年清楚地感知到权斯庭所带的恶意,张着嘴想要开口骂他,却难受到半个音节都说不出来。 转念一想也不是非出声不可,他对口型朝权斯庭说了句脏话,不经意露出嘲弄的笑容。 “吻痕不打算遮起来?被看到了当心把他们都惹怒。”权斯庭眼神像裹着刀子,似笑非笑间却松开了手。 盛褚年一字一顿,吃力回复他刚才的问题:“如果钱到位的话或许可以试试。” 盛褚年因为被勒的时间过于长久,白皙皮肤泛起紫红,他索性双腕撑着桌面坐上去,眸底溢出荡漾:“我不介意。” 非想搞段套路,盛褚年也不是不能陪他玩,于是盛褚年反手抓住权斯庭领带,往前一拉。 权斯庭不客气地亲上来,探入唇齿侵略起盛褚年的口腔,两人呼吸一声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