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餐桌上摆了很多菜,是权斯庭叫了上门厨师做的简餐。他怕里面没有盛褚年爱吃的菜,便多挑了几道。 于是两个人一顿简单的中午餐几乎吃成了满汉全席,一张不大的餐桌应有尽有。 以及一道干炸鸡翅,就是盛褚年上次多夹了几筷子的菜。 盛褚年打着哈欠慢悠悠伸了个懒腰才爬下床。 权斯庭问了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休息天有没有想好要去的地方,或者说想让我带你去哪儿。” 这破天荒的一问,把盛褚年问懵了,他的计划里可没有把权斯庭规划进来,“不用那么麻烦你,我待学校住宿舍。” “行,随便你。”权斯庭夹了块鸡翅放进他碗里:“要是不想回去住我这里也可以。” “?”盛褚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脸上写满惊讶。 权斯庭的性格转变太快,昨天和今天完全就是两样简直一百八十度大反转,搞得盛褚年都快要不敢相信他的和善,总感觉假惺惺地很套路。 万一答应了,绝对会栽进坑,光是吃了瘪还不算人也得十乘十的搭进去。 敲门声从外面响起,权斯庭起身去开门,回来时手里多了个纸袋,“今晚就住这里吧,正好可以试试新到的衣服。” 盛褚年不解,摆摆手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眨眼功夫权斯庭就将纸袋里放着的衣服拿出来。 一件女仆装,还是带猫耳和尾巴的那种…… 第34章 猫耳/我错了放开我/叫老公 脖子上的粉色项圈每走一步都会响,少年耳尖红得滴血,不免有些难为情。 “穿好了就过来。”权斯庭轻描淡写地催促,“离我近点,让我看看合不合身。” 盛褚年只觉得那铃铛的脆响一阵刺耳,而且…而且这裙子的裙摆都不过膝,短的都遮不住腿根。 稀薄的布料穿和没穿差不到哪去,只是刚刚好遮到了需要遮的部分。 权斯庭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看他的眼神说不上的奇怪,好似欣赏一件出奇艳丽的展品。 半晌,男人盯着他不说话,很久之后权斯庭勾勾手指像是逗狗一般喊他过去:“来宝贝,坐我旁边。” 此话一出,盛褚年直接把局促写在了脸上,面临这种情况,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顿时就傻了眼。 先前既听话又乖巧的好脾气似乎烟消云散,彻底和他分成了两个人相反性格的人。 权斯庭伪善的表情开始装不住,他失去了那份少有的耐心:“我在和你说话,你听不到吗?” “过来!” 盛褚年眼睛微微睁大,身体不自觉地发紧,权斯庭只是手指动了动而已,吓得他就立刻向后退缩着躲了一步。 没等他继续仓惶,权斯庭站起身向他逼近,抓着肩膀把他推到墙角:“你是在和我玩欲情故纵,还是说你需要我对你硬.来。” 权斯庭捏起他的脸玩味的笑:“依我看,你更喜欢后者对吗?”谈话间,男人甩开手,顺便拿起茶几上摆着的猫耳发箍给他带紧固定好。 “啧,长得的漂亮,难怪周应行也对你那么感兴趣。”这话隐约带了几分难以察觉的醋味,隐秘到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不会的,你肯定误会了。”盛褚年战战兢兢,他不想提到任何关于周应行的事,用不硬气的语调小声嘟囔着试图反驳。 权斯庭不再深究话题,而是回头望了一眼茶几上和猫尾巴躺在一起猫耳发箍。 “怎么不戴!?” 盛褚年支支吾吾答不出所以然,我他总不能说是自己不想,不愿意 猫耳和猫尾巴是配套的,刚在换衣服,盛褚年仅是穿了他叫闪送买来的女仆装。 至于猫尾巴…… 既不是绑带就能固定的,也不是衣服背后自带的,而是属于那种手动嵌入式的。 但盛褚年自己对自己还没心狠到那程度。换句话说,他不会,缺乏经验。 从未体会过。 男人凑的他极近,嘴角噙着一抹笑,“你穿,真好看。哭起来肯定更可爱。”听不出意味的玩笑,像在夸他,又像在损他。 盛褚年听了很不服气,奈何现在还在男人家,他说什么都不作数。 权斯庭故意问:“尾巴是在等我帮你安吗?” “我…我不会。”少年眸子升出一层水气,声音又低又小,别过脸满是为难。 权斯庭和他仅有一拳距离,手搭在他肩膀,坏笑道:“原来宝贝不会啊,那我帮你好了。” 还没等盛褚年反应过来权斯庭的手就落在他腿根,他就和炸药桶似的瞬间被点燃,情绪和身体本能的排斥起来。 他脸色“唰”的白了一个度,权斯庭的声音还在耳边嗡嗡响,下一刻权斯庭将他抱起带回卧室把人按在床上。 不想,不能,不愿意,盛褚年脑海里想不出别的词汇,只能拼命摇着脑袋表示抗拒。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抗拒完全等于徒劳,最终他连猫尾巴那种小玩具就没能逃掉。 盛褚年噙着泪,火辣辣的刺痛感遍布全身,他蜷缩在床边恍恍惚惚听着男人站在离他一米开外的地方说着什么。 “刚认识你,我就再想,和你做那种事的时候你的裙子会不会也跟着晃。” “今天咱们就亲自实践一下。”权斯庭浅笑的看着他,转身锁了门。 昏暗的天气外加窗帘的遮挡,房间里的视线昏暗不堪。 盛褚年双眼朦胧间看到一束亮光,整个人瞬间惊恐了万倍,权斯庭下一步的动向他几乎已经了解透彻。 那道亮点逐渐逼近,他撑着身子往后躲,床就那么大,权斯庭抓住他脚裸轻而易举将人拽回来。 盛褚年的眼睛里映射出烛火的微黄。 男人哄声安慰,眼神却恨不得连皮带骨把他吞入腹中,“别怕,低温的不会受伤。” 想躲,权斯庭仅凭一只手便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扯的膝盖半跪趴在床沿。 盛褚年扭着胳膊喊疼,青筋暴起的手却抓的他动弹不得。 权斯庭手中的腊向他倾斜,盛褚年试图躲开却没能成功,腊滴落下,比想象中的还要刺痛,疼的少年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他攥着权斯庭衣角,因痛求饶:“权斯庭我错了,你放开我…” 权斯庭无所谓的冷哼,继而笑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对吗?” 颠倒黑白有一套,盛褚年忽然明白了,那男人根本就不会因为他的示弱而放过,相反说他现在这幅惨样更引权斯庭喜欢。 盛褚年满脸泪痕的喊权斯庭名字,因为逃避痛苦而近乎失了理智,像复读机似的只知道喊他名字。 无意间权斯庭看到他大腿又道不算浅的疤痕,男人有些郁闷的触到他早就好到彻底的伤痕,“怎么伤到的?” 完美无瑕的碧玉居然还有残缺瑕疵,他从前根本没有注意到。 少年楞了几秒突然回神狼狈的扯了扯裙边挡住,他止了哭声,用一种直接近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