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了啊,歌不唱了吗?我特地来听他唱歌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刚刚拍到他的照片了!” “可是都说他的现场很燃很绝,好想看一次。” “网上这么多视频还不够你看啊,而且他一直在这驻唱,放心,以后肯定还有机会的……” …… 许肆又直接走了,不唱了,什么原因都没说。 酒吧的老板阿明习惯了,他由着他,也不逼着他唱,熟练地去安抚顾客。 等他回到吧台,经纪人张涛还没走。 张涛三十左右,简单的游客打扮,他对许肆的拒绝并不意外,喝掉威士忌,把名片递给了阿明,礼貌说:“麻烦你收下跟他说一声,要是他有意向了随时联系我。” “他应该去更大的舞台。” 阿明刁根烟,收下名片,算是默认了这句话。 这家快要倒闭的酒吧因为他而活了下来,他的确该去更大的舞台。 但是这几年过来,他连更大的酒吧都没换过,更别说是舞台了。 阿明吐出烟雾后叹了口气:“他也是倒霉。” —— 当许肆一路攥紧手机到门口时,林落又喝得半醉躺在床上。 许肆先拨通了林落的电话。 电话铃声响起,林落被吵醒,晕乎乎的接电话。 酒劲上来,她脑子也不清醒,以为还是苏念谦打来的电话,接通后不客气地骂:“别犯贱了,你是不是以为……” 许肆眉毛一抽:“开门,林落。” 林落愣了愣,声音不是苏念谦。 她乖了下来。 哦了一声,声音细细的,小小的,钻出被子去开门。 门打开,许肆懒倦的眼皮忽地掀起,眼眸暗了暗。 他又看到了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少女。 长卷发像海藻一般散下,左边肩膀的吊带滑了下来。 许肆喉咙干燥发痒。 他舔了舔嘴唇,夏夜的闷热在两人间无声蔓开。 林落浑然不知,她喝醉了,两颊还是红扑扑的,一双泪眼蒙了雾气,微微阖着,要张不张的。 “呀,你怎么来了,你好帅呀,亲亲。”声调拉得很长,声音甜得发腻,还带着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娇媚。 还说要亲亲,对他撒娇。 一听就是喝醉了。 看到是他,林落勾着红唇笑了起来,然后踮脚,双手抱住了许肆的脖子。 她醉的不行,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做什么,又说了什么话,当真要踮脚去亲他的薄唇时,身体却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纤白的手臂才勾住他脖子,人就跌在了他怀里。 柔软的胸|脯压在他胸|膛,许肆喉咙发燥,野火一烧,身体一热,林落被灼烧到,立马抬起头,乖乖地和他道歉。 “对不起,我没力气,不是故意的。”她像做错事一般低下头,连道歉的声音都是又娇又媚,平日里的清冷没有了,能勾得人心神摇曳。 许肆掐着她下巴冷哼。 脸红得比玫瑰还艳,屋子里暖黄的灯光打在她脸上,透着一层淡淡的、纯净的光晕。 此时此刻,她看他的模样是清纯又妩媚,很要命。 林落醉了,她连自己的吊带裙滑下肩膀都不知道,更不会意识到,她现在的样子在许肆眼里有多勾人。 “都说了,别他妈用这种眼神看我。” 许肆声音破哑,忍不住低骂,冷白脸上滑下一滴汗来。 气氛在酒气和刮来的海风中渐渐烧了起来。 将要烧成灰烬时,“砰”的重重一声,许肆关上了门,然后,将她按在了门上, 民宿就在海边不远处,落地窗开着,窗帘被风吹起,沙滩上的人声和海潮声不时传来,在两人沉默又燥热的气氛中响起。 或许,若是有人抬头看向这里,视力好的话,便能看到在模糊光影中两个交叠的身影。 在虚幻的光影里,男人和少女,像是在编织一场情|欲沸腾又撩人的梦。 “知道我是谁吗?”许肆高瘦腿长,轻而易举就把少女拢在架起的逼仄空间里。 然后,扣住她不安分的手按过头顶,唇勾着,靠近她。 他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吹出的热气轻轻拂动着林落的眼睫。 林落晕得天旋地转,身体直白地起了一种难受的酥麻感。 于是,她回答的声音也很诚实地带着一种哭腔:“不知道……” 她摇头,睫毛被他的呼吸烫得发抖,说不知道。 细细的,带着一种难受的求饶意味,在又静又闹的房间里,击人心脏。 许肆低笑一声,冷冽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哑。 “嗯?不知道吗……” 他混不吝地笑着,眼皮垂下,将她颈侧的长发拨到一边。 夏天闷热潮湿,林落想吹海风,就没有开空调,此时两人间的空气缠着呼吸,越发粘腻湿热,窒息感横生,令人透不过气来。 很快,林落的脖颈到颈项这里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从白皙的皮肤上滚落,就好似盛夏下雨时,从玻璃窗上滑下的水珠。 林落还是醉醺醺的,眼睛都没有全部睁开,她被许肆按着一只手,身体也动不了,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混着远处吹来的海风,像夏夜无孔不入的燥热,一点点地侵·略她。 于是,香汗淋漓,就如同从水里捞出的一般,林落颈侧的汗越流越多。 许肆偏了偏眼,看着少女的汗一点点渗出,蜿蜒曲折地滑过她脆弱的,仰起的脖子。 看白雪变成了海边晚霞的颜色,绚烂艳丽。 像一朵要开败的花。 刺眼,令人无法忽视。 他笑了笑,一股子的痞坏味,游刃有余,漫不经心,像是在等待猎物落网的猎人,掌控意味十足。 然后,两人间的距离和空间被压缩,越发逼仄起来。 许肆长了薄茧的指腹碾了滴她的汗,放在薄唇边舔了舔。 男人的眼眸更暗了,长睫倾覆,眼睑处落下昏暗的光影。 随即,他扯了扯嘴角,舌尖探出,舔了下她颈侧的皮肤。 吃了下去。 他吃她混着少女清香的汗珠。 林落微阖的眼眸蓦地睁大,眼尾一红,渗出的汗更多了。 一滴滴的汗又从少女纯白如雪的肌肤渗出,然后,男人又一滴滴地全部吃了下去。 唇舌温热,触到少女白雪般的肌肤时,白雪开始融化。 因为醉了,没有刻意地去忽略身体的感受,没有强行地压下自然生出的渴望,此时的林落迷迷糊糊的,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 在许肆的呼吸拂过肌肤时,她眼睛忽然就湿漉漉的。 “疼呀。”林落醉了,以为刚刚那种感受是疼痛,开始喊疼。 小猫一样的哼唧声落在耳边,又委屈又乖,许肆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