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豪车拍了张照。 果然,这一切都和他想的一样。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浓稠的夜里,街边的霓虹闪烁着璀璨耀眼的光,照亮申市上空的半边天色。 不知过了有多久,车内的动静才缓缓停歇。 秦故去了前面开车,池言瘫软地坐在后座发呆,眉目间带着一丝尚未餍足的倦色,释放过后,除了疲惫,还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好像有什么地方空空的,急切等待着被填满。 和前几次一样,秦故只是帮了他,帮完就十分克制地停了下来,为他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却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 第一次的时候,池言以为,是因为他们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秦故担心他会受伤,才会那么小心又克制。 可已经过了这么多次…… 原本的期待再次落空,池言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欲·求·不·满。 他扭头看向窗外,为秦故找着理由,可能是因为在外面吧。 这么想着,池言头靠在座椅上,慢慢闭上了双眼。 但接下来的几天,依然和之前一样,他们会忘情亲吻,会黏着对方,却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克制的亲近让池言愈加不满足。 池言想不明白,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约了祁非扬去酒吧小酌。最近几天他没和祁非扬碰面,因为他几乎都和秦故待在一起,根本没有时间。 听池言说晚上去酒吧,祁非扬以为他终于想好了,要带结婚对象来见自己,毫不犹豫便答应下来。 他下班后有点事,忙完了才去,去的时候只见池言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散台前,蔫蔫的,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祁非扬在他的对面坐下,边坐边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看到他,池言掀了下眼皮,反问:“还有谁?” “当然是你老公了。”祁非扬虽然一直很好奇,但池言没说,他也没有追问,见他神色不对,祁非扬顿了下又问:“还是说,你们……离婚了?” 池言之前跟他说过可能会离婚。 池言品了口酒,低着眼回:“没有……”总有一天祁非扬会知道的,他想了想,补了一句,“不离了。” “真的?”祁非扬看着他笑了下,明知故问:“喜欢上了?” 池言有些羞赧地点了下头。 祁非扬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嘴角牵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就知道。”又说:“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 “还没定下时间,会跟你说的。”池言抿着唇,抬了下眼,问他前面那句话,“你怎么知道?” 祁非扬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我本来不知道,也不知是谁,总是在我面前夸他,说他人好,会做饭,什么都会。” 一边笑着说,一边打量他。 池言微微红了下脸。 他的确说过这话,但当时的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秦故的感情已经悄然埋下了种子。 祁非扬没再打趣他,喝着酒问:“你今天没带他来,那你约我出来做什么?” 池言张了下嘴,有些欲言又止,这毕竟是他和秦故之间的私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找上了祁非扬,想和他喝喝酒散散心。 见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像有什么话不方便说,祁非扬朝他挑了下眉毛,“你们吵架了?” 从刚才进来池言就蔫蔫的,一看就揣着什么心事。 池言摇摇头:“没有。” “那怎么了?”祁非扬脑中闪过一个猜测,脱口而出,“难不成他要跟你离婚?” 池言再次摇头:“也不是……”他沉默了片刻,鼓起勇气,极小声地开口,“我和他现在都挺好的,只是……只是每次……” 还是很难说出口。 祁非扬一语道破:“不和谐?” 池言顿时耳根一热,终于说了出来,“我们根本没有发生关系。” 祁非扬长长地哦了一声,这才明白了池言烦恼的原因,“一次都没有?” 池言点头嗯了声。 祁非扬又问:“他以前有过交往对象吗?” 池言如实说:“没有。” “喜欢你,见过父母,从没有过交往对象,却不跟你发生关系。”祁非扬凝眉思忖了一下,发出嘶地一声,看向池言,“你们有互相帮过忙吗?” 池言摇头:“他帮过我,我没帮过他。” 每次秦故好像都是自己解决的,从没让他帮忙,他主动过一次,也被秦故拒绝了。 祁非扬摸着下巴,眉头一皱,“他……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听到这个猜测,池言微微愣了下,不由自主想起池月华说过的话,当时她也是这么说的,还让他找机会试试,但那时他只想着会离婚,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 “男人都是有欲·望的,更别说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祁非扬想了想,怂恿似的说:“言言,要不然你今晚就试试吧。” 池言下意识问:“怎么试……” 问完,脸又红了。 还能怎么试,当然是用他自己…… 祁非扬端起酒杯,碰了下他的杯沿,“先喝酒,酒壮怂人胆,喝了酒就什么事都敢做了,一会儿再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 池言支吾了一声,没应,只默默喝着酒,祁非扬说的没错,只有试过他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如果秦故真的不行…… 他也不会嫌弃他的。 池言捏着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灌进喉咙里,很久没有喝酒,没喝几杯他的脸就红了,隐隐有了几分醉意。 从酒吧出来,祁非扬让他打电话,他让祁非扬先走,说自己一会儿打给他,趁着头脑还算清醒在路边拦了辆车。 在御景庭门口下了车,池言才给秦故拨了电话过去,刚响起来,电话另一边就接通了。他今晚撒了个谎,说朋友过生日,会很晚回来,让秦故今天早点从公司回去。 电话接通,秦故的声音通过电流传来,“言言?回来了?” 池言嗯了一声,带着撒娇的语气,“我在门口,你快出来接我。” 秦故回了句好,“我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池言回头看了一眼,总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在偷偷看他,可等他看时,除了漆黑的夜色,什么都没有。 可能是他喝醉了。 不一会儿,秦故从里面出来,换下了西装,穿着一身干净简单的休闲装,身形依然颀长而挺拔,他在池言面前停下,扶住他的手臂。 刚一靠近,就闻到了他衣服上的酒气,“喝了很多?” 池言唔了声,顺势靠在秦故的身上,像黏在了一起似的,扒着他就不动了,他一会儿伸出两根手指,一会儿伸出三根手指,最后偏着头靠着秦故的肩膀。 “我不记得了。”池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