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老婆能不温柔吗。” “实话实说,我很早就感觉,秦总和池助理之间有点什么。” “被我猜对了,总裁夫人果然是启昼的,秦总戴戒指就是为了秀恩爱!” 秦故从会议室开完会回来,池言正捧着手机看群聊,看见他们说自己是秦故的老婆,耳根微微有些发烫。 “在看什么?”秦故进来后,池言连忙收起手机,秦故扫了一眼桌上没吃完的粥,“怎么没吃?” “吃了,只吃了一点。”池言从沙发上起身,站起来,小声地说:“你不在,我想……等你回来一起。” 言外之意,秦故不在他没胃口,吃不下去。 说着,他又看着秦故问:“现在这样没关系吗?” 虽然他知道秦故早有公开的打算,不然不会故意戴着戒指去公司,但今天的曝光实在是太突然了。 “没关系。”秦故摸了下他柔软的头发,试图让他安心,“那我们出去吃?” 池言点了点头。 到了门口,秦故朝他伸出了手,池言愣了下,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他们已经公开了关系,不用再担心牵手被同事们看见。 饶是如此,从办公室出去的时候,池言仍是有点小小的紧张,每一步都走得很僵硬。 办公区本来有人在说话,见到他们牵着手出来,声音立即弱了下去,大家像平时一样,各自忙着各自的工作,并没有向他们投去打量的目光。 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牵手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池言不由长长地舒了口气,手心捏了把汗,秦故却没有将他的手松开。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池言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率先移开了眼,突然想起了什么,脱口而出:“对了,我还没请假……” 一个上午没来公司,刚来一会儿又要出去,他虽是秦故的伴侣,但毕竟是启昼的总裁助理,不能因此破坏公司的规矩。 秦故扯了下唇,说:“我批准了。” 池言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睛,听了他的话,跟着轻轻笑了一下,“这算是‘以权谋私’吗?” 秦故也定定看着他。 话音落下,高大的身影忽地朝他凑近,秦故背对着电梯监控的方向,不等他回过神来,低下头冷不防吻住他的唇,牵着的手紧了紧,吻了好一会儿,秦故才把人从怀里放开。 放开后,秦故匀了口气,不紧不慢地回答他前面的话:“这才是。” 池言被亲得呆呆的,等他反应过来时,脸都快红透了,所幸中途并未有人进入电梯,没有被人撞见刚才的场面。 他们的手仍然牵着,气氛比起先前多了几分旖·旎。 快到公司大厅时,秦故又说:“有时间商量一下婚礼?” 池言迎着秦故的目光,点点头,脸上仍浮着两片红晕。 他的回答不带任何迟疑:“好。” 听见他的回应,秦故把手牵得更紧了。 公开之后,除了被大家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池言依然照常上班,同事们也照常称呼他为池助理,只有在开玩笑时,才会打趣地喊他一声总裁夫人,常常把池言逗得满面通红。 唯一的变化大概是,他和秦故变得更亲密了,秦故的精力像用不完似的,每天晚上都会折·腾他很久,在公司里也是,一有机会就会和他亲近。 而上次造谣事件的幕后人也被扒了出来,得知那些照片是徐秋年偷拍以后,池言竟然没有感到一点意外。 祁非扬则和以前一样义愤填膺。 祁非扬:居然是他? 祁非扬:他自己劈腿小三,居然还敢倒打一耙造谣你和秦总,他这也太恶心了。 祁非扬:让你老公一定不要放过他! 收到祁非扬的消息时,池言才醒来不久,刚经过疯狂的一晚,浑身上下仍是软绵绵的,一点儿都不想动,秦故去了厨房给他做吃的,他趴在床上和祁非扬聊天。 他没继续聊徐秋年,而是问祁非扬周末有没有时间。 祁非扬:有时间啊,怎么了? 池言:请你吃饭。 祁非扬:好啊。 池言:秦故也会去。 发完,祁非扬立马撤回了前面两个字。 看着聊天框顶栏显示的对方正在输入中,池言忍不住想笑,他早就猜到了祁非扬的反应,反复输入了好几遍,祁非扬才回了他。 祁非扬:那什么,还是算了吧,我到时候直接来喝你们的喜酒。 祁非扬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 池言:我们准备不举办婚礼了。 祁非扬:啊? 祁非扬:不举办? 祁非扬:为什么? 池言:我们打算旅行结婚。 那天秦故问过他后,他们一起商量了下,最后一致决定不办酒宴,选择了旅行结婚,去享受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也是因为这样,池言想着有时间请祁非扬吃顿饭,他在申市没有别的朋友,只和祁非扬关系最好,来往也最密切。 祁非扬还在确认。 祁非扬:真的? 池言:真的。 祁非扬:喜酒都不请人喝了? 池言:这不正在请你吗? 祁非扬:好吧。 祁非扬:既然是喜酒,那我肯定来。 过了一会儿,祁非扬又弱弱地发了一句。 祁非扬:言言,你能不能……把我的座位安排得离秦总远点?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 秦故走进来时,池言趴在床上,正对着手机直笑,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事,丝毫没察觉到秦故进了房间。 直到秦故的手落在他的发顶,他才扭过头去,就着这个动作往他手心里蹭了下,像只撒娇又黏人的小兔子。 池言软软地说:“我已经跟祁非扬说了,周末请他吃饭,会带上你一起去。” 秦故嗯了一声,见他试图起身,把他拦了下来,“等一下。” 池言茫然:“怎么了?” 刚说完,就见秦故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只掀开了一半,露出睡袍的下摆,昨晚清理完后,池言直接把衣服换成了睡袍。 秦故面不改色说:“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房间里开了暖气,池言仍感觉睡袍下忽地一凉,然后他才后知后觉,洗完之后除了身上的睡袍,他好像什么都没有穿…… 他的脸埋在枕头上,双颊和脖子顿时涨得通红,保持原有的姿势趴着一动也不动。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秦故说:“有点红。”又过了一会儿,说:“再上点药。” 池言只轻轻唔了声,每次上药几乎都在他睡着以后,这是第一次他的头脑依然保持着清醒,而且还是在白天。 秦故去拿了药膏,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