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盛明盏这个问题。 要说怪物不是人吧,但是进化之后,它又拥有思维,但是要说它是人吧,但是它以新鲜血肉为食。 怪物身前是人,死后却以曾经的同类作为食物,来让自己进化。 “怪物就是怪物。” 傅凭司盯着丁小影:“这个回答还需要犹豫吗?你的工作是把多余的同情心放在怪物身上?” 被领导给训了一顿,丁小影连忙闭上嘴。 盛明盏见状,背着自家男朋友,悄悄做了个往嘴上拉好拉链闭嘴的动作,来安慰丁小影,让他安心。 盛明盏和傅凭司两个人回到主楼时,发现棕头发管家正在楼上砸门。两人上楼一看,发现管家正在砸四楼医生的房间,用他那把大锤子一锤砸烂医生房间的门。 两人来到四楼,小说家和律师各自站了个角落,远远地盯着走廊尽头的管家观察。 棕头发管家把医生留下来的那袋子“人体零食”给拖了出来,一锤子砸下去,口袋里还在蠕动的肠子被砸了个稀巴烂。 一枚眼珠从口袋里蹦出来,一路滚啊滚,滚到楼梯口来,然后被一只脚踢了下,停在了原地。 盛明盏收回脚,抬眸看见小说家和律师的眼神里透着一种又怪又害怕的意味。 他沉吟着解释:“掉下去的话,管家就不好找来泄愤了。” 话音落下,管家拎着锤子,一步一步走过来,死死盯着那枚眼球,然后一锤下去,眼珠被砸烂。 傅凭司及时出手,护住盛明盏的视线。 盛明盏轻眨了下眼,纤长的眼睫扫过傅凭司的手掌掌心。 一点酥痒似浮掠过傅凭司心底。 下一秒,他将手放下。 管家盯着站在楼梯口的两个人,问道:“你们有没有见到画家在哪儿?” 盛明盏道:“我们一直在约会,哪有时间去观察别人?” 管家脸色如同冒火,盯着另外两个转过身去不敢看砸眼珠的女生,问道:“你们两个呢?有没有看见画家?” 小说家摇摇头。 律师道:“我一直在午睡,直到楼上传来重响,我才上来的。” 管家拧着锤子,又跑去砸四楼画家的房间。 画家的房门同样被砸得稀烂,破碎不堪。看管家那个架势,大有一种把门当做是画家本人来砸。 小说家小声问:“画家干了什么事啊?” 盛明盏道:“画家是医生的合作对象。” 小说家闻言,显然是没有摸清楚状况,“啊”了一声,有些惊讶地看向律师:“竟然不是你?” 小说家仔细回想了下,道:“画家和医生都住在四楼,的确有可能会合作。而且,那天下午,我们三个人去收集证据的时候,画家还说自己肚子痛,中间抽空去了一趟卫生间来着。” 正好刚才没经历的两个人都在这里,盛明盏好心地分享说:“医生死了,被这个庄园里的怪物给吃了。” 管家砸完画家的房间,紧接着又下了楼。 盛明盏和傅凭司两个人来到画家被砸得一片狼藉的房间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道:“画家的那幅画不见了。” “看来画家回来过这个房间,把规则物品拿走了。” 两人在说话的时候,从三楼传来一阵重锤出击的破碎响声。盛明盏道:“还好侦探没回来。” 当时进过地下室的,一共三个人。 医生被怪物给吃了,画家被管家一路追逃,然后失去了踪迹。 还剩下丁小影,在几分钟前,傅凭司让丁小影自己躲起来,躲到晚上六点。 管家砸完三楼丁小影的房间,从主楼冲出去,开始满庄园地寻找画家和侦探。 小说家一开始是偷偷摸摸地跟在棕头发管家身后不远处的,结果看见明星和保镖两个人光明正大地站在旁边看管家找人,于是稍微大胆了些许,也学着那两人一样,站在不远处,看管家四下搜寻。 棕头发管家快把整个庄园的地皮都给翻过来了,也没有找到画家和侦探。 下午五点之后,棕头发管家终于收起了锤子,开始朝厨房走去。 盛明盏道:“他果然没有去找那座钟塔楼。” 就算在搜寻的过程中,棕头发的管家几次路过钟塔楼,也没有尝试过走进钟塔楼去找人。 钟塔楼里发生过什么? 在厨房里,棕头发管家亲自动手,开始为晚上的美食做准备。他做出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 经过明星和保镖两个人的解释,小说家也已经确定棕头发管家就是故事里的双胞胎之一的二哥。 她没有想到堂堂庄园二少爷竟然这么会做菜,简直跟小说里那些五谷不分的少爷有点儿不一样,也有可能是自己没见过现实世界里那些财阀大少爷的原因吧。 下午五点半。 棕头发管家做好一大桌子的饭菜,由另外一个黑头发的管家把女仆装男人牵过来。 棕头发管家开口道:“好弟弟,上菜吧。” 被棕头发管家一碰,女仆装男人的神情变得有些惊恐和不安。 黑头发管家盯着他弟弟:“不要吓他。” 女仆装男人开始干活后,神情终于恢复了正常,没有先前下午抓医生的诡异凶恶感。 将所有饭菜摆上餐桌后,女仆装正准备退下时,餐厅里来客人了。 盛明盏和傅凭司走进餐厅。 盛明盏道:“你好,请给我们两杯茶。” 女仆装男人愣住,似乎失去了所有行动般,看起来有些痴呆。这件事情,在他的认知范围之外。 这时候,还在后厨的两个管家不再遮掩身份,一起走出来,出现在大家面前。 见餐厅里没有其他问题,小说家也走了进来,按照自己前两天讲故事的位置坐在位置上。没过多久,律师也来了餐厅。 棕头发管家手中拿着锤子,大概是想锤人,死死盯着餐厅门口。 距离晚上六点还差一分钟的时候,画家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大厅里。棕头发管家举着锤子,眼睛里冒火,从餐厅里冲了出去。 画家冲上二楼,开始极限追逃。 二楼通往一楼大厅的正堂位置上,挂着一幅色彩艳丽的画。 坐在餐厅里的人看见画家从另外一条楼梯跑下来,此刻还在二楼的棕头发管家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堵住画家的去路。 画家像是无路可逃般,只得被迫迎上棕头发管家。 他手中落针成刺,瞬间铺洒在管家走过来的路上。 管家一锤子下去,将地板都砸得裂开了来。 整栋楼为之而震颤,挂在正堂位置上的那幅画掉落下来,从楼梯上一路滑下来,正好盖住画家落针成刺的攻击。 棕头发管家拧着锤子,一脚迈开,踩上画—— 大厅里的挂钟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