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匕首再偏一点,那断的一定不是这几缕发丝了,或许会从她的脑袋上穿过去。
沈钰臻暗了暗眸光,停住了脚步,没有再向前走。
大长老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却依旧语气强硬,道:“若是你一开始不知道贼人的身份,无意中了贼人的圈套,是可以原谅的,但前提是,你得将贼人的身份交代出来,否则我今天就那你的血开刀。”
沈从瑢悠悠然坐在旁边看着这赏心悦目的场合,毕竟他还是一个比较记仇的男人,大长老他是动不了,那就动沈钰臻吧,虽然看上去沈钰臻并没有多受宠,可大长老这么多年了,一个子嗣也没有,怎么说沈钰臻在他心中一定也是有点位置的。
端起旁边的茶杯,吹了吹茶叶,黄绿的茶水里倒映着他略微阴翳的眼。
失踪的沈五回来了。
从回想起那些细节时,再将这一切联想到臧玫身上,沈从瑢就发现沈五已经失踪了好几个小时。
而就在一个小时前,被臧玫打晕后藏起来的沈五回来了。
沈五将自己遇到的事都讲了一遍出来,尤其说到他遇见的那个人,竟然用的是沈家秘门功法,还有那出招的习惯,甚至和大长老一般无二,沈从瑢不由得多想。
大长老那个时候确实是有这个时间,就算说的出去了哪儿,却也没有证据,何况一个人的出招习惯这种事,怎么可能轻易就学会,还给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