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眼中涌上狠厉。 尔等都给本皇子等着。等本皇子做了皇帝,定让尔等个个不得好死。 等回了翠竹巷的小院,秋实无精打采地坐在台阶上看着满地的竹叶发呆。 若是秦文敏父子躲到黑龙潭永远不出来,那他该如何才能报仇? 他情绪如此低落,黑麟心中痛如刀绞,在他身旁坐下,握着他的手道;“秋实,本座帮你杀了他们父子可好?” 若是他动手,顷刻间的事。他最多被契约反噬,遭些罪而已。 可他宁愿自己遭罪也不愿秋实难受。 秋实看着祖师爷握着他手的大手,摇了摇头:“祖师爷,有些事弟子想自己做。” 若事事皆依赖祖师爷,那他修炼还有何意义? 通过紧握在一起的手,黑麟神识悄无声息地探入到秋实丹田内,见他之前极不稳定的丹田如今境界稳定,顿时心下一喜。 定是最近几战让秋实成长不少。 他拉着秋实起身,温柔地笑道:“先去打坐入定,等修为高了,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秋实轻叹一口气,点了点头。 祖师爷没的说错,等他修为更高了,定能一举击杀秦文敏父子。 秦家父子总不能一辈子躲在黑龙潭吧!他们可是还痴心妄想做皇帝呢! 可入定没多久,他又进入了无休无止的春梦中。 他全身如同泡在温泉中,暖洋洋的。 他的身体被一条结实有力的东西紧紧缠着,他的双腿被打开,他在欲望的暖洋中随波逐流,一次次被抛向顶点。 那感觉如此真实,真实得秋实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他不仅能听得到自己甜腻的喘息声,他甚至能听到那个抱着他、在他身上耕耘的人粗重的呼吸声。 秋实拼命睁眼睛,他想看看,这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事? 可他睁不开,他的眼皮似有千斤重,他想凝神静气,可他沉沦在极度的情欲中无法自拔。 他无力地挣扎着、喘息着,又一次被送上顶峰,他紧绷着身体,四肢痉挛着,等余韵散去,他倒在那人的怀里,他的手无力地垂着,然后碰到什么光滑冰冷的东西,以及一根长长粗粗坚硬之物…… 等欲望终于散去,已是三日之后,秋实早已累得昏睡过去。 黑麟喘着粗气,将秋实沾在脸上汗湿的长发拨到耳后,低头亲吻着他脸上的血痕,又一路细细密密亲吻着他漂亮的耳朵、细长的脖子、秀气的肩、白皙光滑的背…… 等软了下去他才抽身而出,往秋实嘴里塞了粒丹药,又念了个净身咒,不到片刻,秋实原本布满青青紫紫瘀痕的身体又变得白白嫩嫩、干干净净,原本湿黏的头发,又变得清清爽爽。 黑麟帮秋实穿上衣袍,摸着他的脸看了片刻,又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 手心上的黑点早已不见了踪影。 与秋实双修,不仅于秋实有利,于他也是一样,若是安排好了秋实,他此刻就能渡劫。 可秋实大仇未报,怨恨未消,还有秦家人祝公公这些人,他都得帮秋实解决了。 黑麟手一挥,掉落在地上的衣袍瞬间穿回他的身上,又袖子一甩,在秋实身边布下重重结界,这才一转身去了黑龙潭。 当年,他便是在此和秦家定下契约。 秦家为他寻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牲,他守护秦家。 秦家遵守承诺,为他寻来两次人牲,他也如约让秦家人修为大涨。 可如今他要撕毁这契约了。 这契约早该撕毁了。 第八十八章 告白 当年,他便是在此和秦家定下契约。 秦家为他寻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牲,他守护秦家。 秦家遵守承诺,为他寻来两次人牲,他也如约让秦家人修为大涨。 可如今他要撕毁这契约了。 秦家得到的远比付出要多,可还不知足,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杀秋实。 罪不可赦。 就算他修为会受损,他也要废了这契约。 黑麟抬腿迈入幽幽潭水中,那水像是懂人性一般,竟分出一条道来。 等他下到潭底,潭水重新覆上,水面很快恢复平静。 潭底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可这对修为已高至渡劫的黑麟来说,视物如同白日。 他踩着水面,走过长长的甬道进了洞府。 他这洞府,远比河神的要大要深要广,四处皆是光滑的黑石,洞顶最高处悬挂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照亮整个洞府。 黑麟直接走到一面刻着壁画的洞壁前,盯着那壁画看了片刻,然后低垂下眼皮,低声念着咒语,再睁眼时,手一把抹掉了壁画。 壁画才消失,他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一晃,扶着洞壁才未倒下。 破了和秦家之间的契约,他至少要损失百年修为。 可为了秋实,一切都值得。 这回,只过了一日秋实便醒了过来,外面“嗡嗡”作响,实在吵闹得厉害。 他睁开眼,一动身体,便觉腰酸腿软股后不适。 只愣怔了片刻,他突然记起那些缠绵悱恻的春梦。 梦中和他缠绵的仍是祖师爷,这些都已不是新鲜事。 可他隐约记得,摸到了一手光滑冰冷之物,那物,他曾经也摸过,就在秦家后山黑龙潭中,那恶龙的鳞片便是光滑冰冷…… 可这如何可能?若跟他缠绵的是祖师爷,为何又有那恶龙的鳞片? 他记得自己似乎还摸到一粗长坚硬之物,那是阳物吗?可他记得另有一根在他体内…… 难道那人有两根阳物? 秋实甩了甩脑袋,将脑中那些可怕的猜想全甩了出去。 他果然是在做梦。 只有梦才会这般不切实际。 既然是祖师爷,又岂会有鳞片?何况,这世上又有何人何物有两根阳物? 可……若是梦,那股后的不适又是如何一回事? 秋实纠结不已,外面“嗡嗡”之声仍在继续。 他起身下了床朝门口走去,股后的不适让他走路都别扭起来。 走着走着,秋实突然心一沉,脚步一怔,他感觉一道黏糊之物从股后涌出,顺着大腿往下流。 这是何物,早已不是处子之身的他自然明白。 外面结界仍“嗡嗡”作响,屋里的秋实如五雷轰顶,愣怔在原地。 黑麟回了小院,破开第一道结界,对外面砸门之人怒声道:“何人在此扰本座清修?” 院外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黑道长,皇上召二位入行宫觐见。” 是祝公公! 黑麟眼神一暗,冷声道:“等着!” 说完,一甩袖子进入屋内。 见秋实已醒,他脸上的冷意瞬间散去,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