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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你帮我,我可以帮你达成一个愿望。”他这话刚好问到阮娇娇的心坎上,她立马问道。“杀掉白坤的凶手,你们抓到了吗?”她这个问题,直接暴露了重要信息,白聿立刻明白她不是他的那几个兄弟派来杀他的,怪不得她刚才会阻止他。“他并没有逃离现场太远,就站在路上,被侍卫逮捕时,他也没有做任何反抗。”她忽然提起那个少年,白聿心里有些五味杂陈,坦诚相告。听到江恩真被抓了,阮娇娇一下子急了。“那他人没事吧?”“目前没事。”白聿的回答,阮娇娇却不太相信,毕竟她从戚迟身上见识过审讯官的手段。“你们没打他?他没受伤?”“没有,是我亲自审问的他,没有行刑,他就全说了。”当时白聿听着那个少年一五一十地将国王的罪恶告知他,白聿自然是不信的。他的父亲,从他年幼时起就以衡量未来仁君的标准来要求他,从思想,品德,礼仪,教育,身边的人,甚至是个人兴趣爱好,他都高标准严要求,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离经叛道。而他的父亲也以身作则,对外是几乎令所有臣子国民尊敬崇拜的国王,除了私生活稍微丰富了些。但他是一国之君,也是个男人,喜欢女人,喜新厌旧,似乎也无可厚非。不过父王怕他太早沉溺于美色,荒废了学习任务,所以不允许他找女人,他身边有宫女,也是精挑细选过,都是规规矩矩的。除此之外,父王还安排人监督他每日的一举一动,定时向他汇报。当然,过于繁重的课业压力,以及国家事务辅佐,已经“充实”到让白聿压根没这方面心思。不过,面对他的质疑,少年的反问让白聿无言以对。“他是国王,深更半夜独自去了那里,你觉得他是去做什么的?还有护卫队成员残酷的淘汰规则,优胜劣汰,真的有必要搞出人命吗?你看到那间暗室了吧?”虽然不愿意面对,但白聿还是派人去调查了。这世上之事,燕过必留痕。何况父王不好查,但肖佐的行踪好查。这么一查,就逐步印证了少年的话。妓女失踪,被发现是被jianianyin后虐杀,最后抛尸河中,这样的案件其实不只一两起,而是发生了数十桩,但全都成为了疑案。一来因为受害者的身份特殊,社会最底层,一般无亲无故才沦落至此,便没有什么家人亲属关心追究,警察也没查到有用线索,自然就搁置了。“我知道你们一定会隐瞒他的真实死因,掩盖他犯下的罪孽,想要他死了也是世人眼中清白圣明的君主,毕竟他可是高贵无比的国王,反正死的那些女人都是肮脏下贱的妓女……”说这话时,少年那嘲弄的神情,白聿记忆犹新,那一刻,他甚至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没错,就算他父王真的做了那种事,但身为他的儿子,身为这个国家的王子,他必须将这桩丑闻隐瞒。少年冷笑一声。“我能杀了他,还能坐在这里', '')('55.帮帮你吧 (第3/3页)
跟你谈,所以没关系,你们尽管隐瞒,真相总会大白于天下。”听到少年的话,白聿并没有惊慌,而是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这种无力感,在他的亲兄弟为了争夺王位,派人对他下杀手时,达到了巅峰。白聿觉得这些年自己就像一根被越拽越紧的皮筋,明知道这样下去会断掉,但他又没有停下来的能力。他就像一具被一只无形的手cao纵的躯壳,他明确知道每件事情怎么做是对的,但他做这些事情时是麻木的,内心是空洞的。如这个人所言。没有目标,没有动力,没有兴趣,没有感受,无欲无求,无爱无恨。虽然他活着,但他其实早就死了。每个人都有阴暗面,他的父亲,那个像太阳一样光芒万丈璀璨耀眼的国王,原来隐藏的阴暗面是那般黑暗。但白聿没有,他觉得做符合他人期待的事,不让任何人失望,已经融入他的骨髓了,就算他当上国王,也不可能随心所欲。他一直在拼命燃烧,已经被烤焦晒化了。“要不你别死了吧,我觉得你当国王挺好的。”阮娇娇忽然好像知道白温口中那个唯一干净的人是谁了。毕竟这家伙都已经灭情灭欲了,还真干不了坏事。“这样吧,我帮你重新燃起对人生的希望,你帮我把那个人放了。”她跟他谈条件,互惠互利。白聿的反应就跟死人一样,显然压根不信。“你这一根筋的傻子,活下去很简单啊,爱没有,你可以恨啊!”阮娇娇突然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恨是一种多么浓烈的情感啊!那可比爱要炙热多了!白聿本来就被她突然摸他屁股的行径弄得身体僵硬,又听到这人哑着嗓子凑到他耳边,发出一串极其变态猥琐的笑。“嘿嘿嘿……我刚才就当你的面出柜了,你运气不错,我刚好喜欢男人,不如我强jianian你让你恨我啊……”说完,阮娇娇就俯下身,拿起手中的匕首,用圆柱形的刀柄戳向他的臀瓣。因为白聿殿里没什么女人,她就扮作男侍卫混进来,刚才她说话也刻意让嗓音听上去如男人般粗哑,隐藏性别,日后假如她被追捕还能混淆视听。“系统,你让我再强jianian个处男,也没规定我一定要是女人身份吧,我当男人爆菊也是可以的吧?”阮娇娇觉得这法子简直太好了,一箭双雕啊!!白聿强自保持理智冷静,对她道。“如果你这样做了,让我恨你,我怎么可能还会满足你的心愿,我会杀了你那位朋友,倒不如你杀了我……唔嗯……”阮娇娇手里的刀柄戳进他的裤缝间,她轻轻笑了下。“没关系啊,反正你都决定要死了,皮囊而已,倒不如让爷我爽一把再死。”她越捅越激动,索性趴在他背上,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耳朵。就在阮娇娇入戏渐深时,白聿清冷的嗓音响起。“你是女人?”cao!她忘了自己不是平胸,还没穿内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