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不许吐(H) (第1/2页)
男子高大清瘦,怀抱中有一股甘甜酸涩的冷梅气息。他垂眼瞥窈娘一眼,似是看见了什么叫人惊讶的玩意儿,眉间露出一点戏谑来。“寿宁殿下?”窈娘瑟缩一下,后头的侍卫已经追了上来,她还是哀求道:“求陈大人救我。”“陈大人,陛下说把她赏给咱们兄弟,您看着——”一个侍卫搓着手,yin邪的眼黏在窈娘身上。陈用吉不理侍卫,直接往内殿而去。侍卫摸不清陈用吉的意思,不敢近前。窈娘咬牙,还是紧紧跟在陈用吉身后。比起对着两个侍卫,还是跟着陈用吉更让她安心些。起码他没有用那种眼神看她。“陛下,西南军报传来,阁臣们已经等了您一个时辰。”陈用吉声音清朗,到了内殿,他就垂下头,似乎对床榻上的靡乱一点兴趣都没有。新君从寿阳身上起身,身下阳物已经疲软下去。窈娘看到昏迷过去,生死不知的jiejie,一瞬间眼泪又要淌出来。“愿意等就等吧,外头有你不就行了。当孤愿意当这个皇帝呢——你怎么把她领进来了?怎么,看上她了?”新君看到瑟缩着的窈娘,眉间多了点兴味。陈用吉垂首。“殿下玩笑了。臣不过是一介阉人。怎么敢觊觎公主殿下。”新君来了劲儿,将外袍随手扔在寿阳身上。只穿一身中衣,踱步到窈娘面前。“阉人怎么了。聋者偏欲听声,盲者偏欲见光。越是阉人太监,就越想尝尝女人香。”他上下打量着窈娘。“还是个丫头片子,但姿色也还可以。你若是不稀罕,那孤就赏给外头的人了。”跟上来的侍卫听见,已经伸长了脖子看着窈娘。陈用吉垂着头,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窈娘陷入彻底的绝望。侍卫笑嘻嘻朝她伸手,铁一般硬的大手拽住她的手腕,灼热的呼吸烙在她脖子上,恶心地让她想吐。jiejie让她逃,可是她逃不掉,这一切从新君入宫开始就注定了!“等等!”是新君。侍卫不情不愿松了手。“孤还真想看看太监是怎么玩女人的。”新君笑着看向窈娘,又指了指陈用吉。“要是公主殿下你能勾引得动陈大人。今日孤就放过你。若是不能··', '')('含着,不许吐(H) (第2/2页)
····”侍卫满含yin欲的眼神的还在窈娘身上打转。窈娘从前虽然是个不受皇帝宠爱的公主。但怎么都是金枝玉叶,要她当众勾引人?她可从来都没做过这样的事情。窈娘看向陈用吉,一时间觉得唇僵口干。床榻上的寿阳似乎转醒,发出一声低低的哀吟。窈娘想起寿阳的话。不要听!不要看!活下去!她咬牙,走到陈用吉身前,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颊上。含着泪颤声道:“大人,求您救我。”男人的手有些冷。贴在面颊上时,窈娘忍不住瑟缩一下。陈用吉抬眼看她。神色仍是淡淡的,眼神却有些嘲弄。窈娘见过那样的眼神。宫中豢养的侏儒在演出滑稽可笑的戏码时,座中看戏的人就是这样嘲弄着看那些侏儒的。而现在,她成了陈用吉眼里的小丑!窈娘努力微笑,咬唇道:“求大人怜惜。”陈用吉垂眼,长长的眼睫遮住了黑黢黢的眼眸,仍是不动声色。这一来一去不过小会儿时间,新君的耐性就已经耗尽。“算了。还是不要勉强了,用吉,走吧。不是说阁臣们还在等孤吗?”“陛下·····”陈用吉轻咳一声。他抬头看向一旁的案几,终于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案几上摆了一盘葡萄。自从新君登基,宫中人心惶惶。葡萄还是前日尚食局送来的,根本没有人动过。“陛下有旨意。臣岂敢不遵。”陈用吉拈了枚葡萄,递到窈娘唇边。“张嘴。”那声音有些冷。窈娘呆住,陈用吉就强行撬开她的牙关,把葡萄送了进来。紫红的葡萄在齿间一磕,就迸溅出甘甜清爽的汁液。与葡萄一起进入她口中的,还有陈用吉的手指。男人的拇指以不容拒绝的姿态,直抵她柔软的口腔。他抵着她的牙齿,指腹戳弄着舌下软rou,这么一进一抚,就在她口中无端搅弄出了许多的津液。陡然闯入的东西引起了窈娘极大的不适。她下意识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去,却又被他强硬地锁住下巴。“含着,不许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