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唾沫,“还有。” “还有什么?你怎么怪怪的?你又傻了?鬼母不就是那个鬼姑神,”大狗觉得张乾脑子坏了,干脆把所有给他掰扯明白。 “鬼母一产十鬼,朝产之,暮食之。柳淮可能会拥有鬼母的某些特性,比如说生个鬼崽什么……”的。 大狗突然没了声。 手机那头,张乾轰的一下,头脑空白。 不知道怎么的,他想起了半吊子算命先生陈之的那句话。 “你有添丁之喜啊!” 作者有话说: 小张:怎么又手机坏掉,又一堆老头子发私信,你们都走!我要看老婆回我的消息!(怒吼) 自从某天开始,我就陷入了死循环,我明明一天都在电脑前面,为什么一天就写那么点,时间都去哪儿了,沉思 明天九点,我不太相信自己能更新,换到中午十二点吧(憔悴点烟,真的习惯不能断,一断就回不去了) 第16章 添丁之喜。 张乾孤身站在步行街繁华的街道里,所有嘈杂和繁华都在离他远去,只有这四个字一直徘徊在他脑子里阴魂不散。 不知过了多久,他回神。大狗在那手机头试探着问他,“你还好吧?” 张乾没吭声。 “说不定是你想多了。柳淮虽然漂亮的不像男人,但他到底还是个男人。” 张乾沉默,他现在脑袋乱糟糟的,也没心思去看那群阳司大佬的私信,直接进了柳淮的聊天框。 他现在只求昨晚上那条消息没发出去,这样他们的关系还不至于降到最糟糕的低点。 不至于…… 屏幕亮起。 晚了。 他这破手机在某些无语的方面灵敏得离谱。 那条消息孤零零躺在屏幕上。 发消息的时间显示是昨晚十点,就在柳淮邀请他之后,撤回已经不可能了,删除也只是自欺欺人。 柳淮甚至没有给他回消息。 张乾轻轻向后一靠,倚靠在墙壁上。 这种糟糕且无措的感觉让他恍惚间回到了第一次见面的那个糟糕的夜晚。 老天,接下来该怎么办? 在诡异面前无畏无惧的张天师成功把自己困死在山下。 大狗还在劝他,“我们往好处想,也许是我们猜错了。” “柳淮继承到的也许不是鬼母这个特性,而是别的什么。而且就算继承了,你们运气也不会这么好……” 想到他们之前的见面频率,大狗闭嘴了。 “妈的,你们这见鬼的频率都没崽就说明你俩不合适!你应该高兴!” “……不会说话你可以不说。”张乾掐断了电话。 大狗:???多变的人类! 出租屋小客厅里充当沙发的两个狗窝上,张乾瘫在上面,闭着眼,在睡梦中。 他眉头一皱,好像梦到了什么。 下一刻,一个脑瓜子拍在他头上。 张乾瞬间惊醒。 “你这个年纪!你这个阶段!你还睡得着觉吗?” 这声音是? “哥?”张乾猛地抬头。 回应他的是另一个脑瓜子,拍的人头晕脑胀。 狗窝旁边一陷,似乎有人坐下。 张乾扭头去看,只见一个扎着小辫,长着胡茬,不修边幅的男人坐在他边上。 “你看我干什么?小王八蛋!”张八卦抬手拧住他的耳朵。 张乾一脸懵,小时候每当他犯错,他哥都会会揪他耳朵。 可他哥已经死了,自己亲手给他挖的墓,这只是在做梦啊!难道他就那么想念他哥揍他? 张乾迷茫地看着张八卦,突然瞧见张八卦挤眉弄眼,在朝他使眼神。 张乾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遮住张家祖辈牌位的帘布不知道什么被拉开,张家上百个牌位毫无阻碍地出现在眼前。 牌位前的香火自燃,无风飘摇。 张乾瞬间想起罚跪祠堂的恐惧。 “乾儿,哥帮不了你了。” 张乾扭头,张八卦已经站在一边盯着脚尖,努力装作一副跟我没关系的样子。 演技太差!张乾愤然,怎么能丢下他一个人!从小到大的兄弟情义呢?! 下一秒张乾跪在了张家牌位面前。 张家牌位面前,张乾深吸一口气,就算现在已经不在昆仑的张家祖祠,肃穆庄严的张家先祖还是让人不住伏首。不是畏惧,是高山仰止。 这些都是张家数千年来与诡异战死的英烈,张乾叩首。 然后他就听到一声怒喝:“张乾!你个逆子!” 爹? 张乾被吼懵了,起身就见他穿着素雅旗袍的母亲快步走过来,“孩子,我的孙儿呢?” “什么?”张乾持续懵逼。 “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抛妻弃子的儿子!” 抛妻弃子?张乾挺直腰板,“我没有!” 刚说完他就发现自己臂弯里多了什么沉甸甸、肉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一个粉嘟嘟的小娃娃正在朝他笑。 “快来,给奶奶抱。” 张乾臂弯一空,穿旗袍的中年女性目前抱着崽,轻轻哄着,就连先前暴怒的老头都凑过去拿着道家专用摄魂铃逗崽笑。 崽奶声奶气的笑声回荡在祠堂里,张乾渐渐回神。 他真的有崽了? 这时张八卦挪到他边上,推推他,“崽他妈呢?” 他一出声,逗崽的两位目光直勾勾落到张乾身上,差点把张乾烧穿。 崽他妈? 张乾从梦中惊醒,他睁开眼就看见大狗蹲在面前啃骨头,“你好像做了很有趣的梦。” 牌位墙前的帘布还好好挂着,没有打开的迹象,刚才似乎真的只是一场梦。 张乾目光一暗,“我梦见了爹娘和哥哥。” 大狗啃骨头的动作一顿,见鬼了似地看他,“你没骗我?” 张乾点头。 “不应该啊,他们不可能入梦的,张家人都魂——”大狗一顿,没敢把剩下的说出来,偷偷瞧张乾的脸色。 张乾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他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他这一觉睡的有够久。 距离柳淮约定的晚上八点还有一段时间,还没误事。 手机上柳淮还没回他,张乾抿紧唇角,犹豫片刻还是又给他发了一条。 普通市民小张:今晚我去找你 末了,又补了句。 等我。 发完,张乾穿外套出门。 大狗跟在他屁股后面,“去哪儿?你还没说你到底梦见了什么。” 开门的动作一顿,张乾站在半开的门中,下午的光投在他身上,逆光中,大狗看见张乾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 “我和他们说,我救活了龙脉。” 梦的最后,张乾跪在张家数百为救龙脉而死的先辈灵位前,张八卦、张母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