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都是年轻人,以后还有大把时间,有无数种飞黄腾达的可能,难道你想在监狱里度过下半辈子?” 对方不说话,但用绳子把她的双腿也缠住分开。 怎么做到的? 这种随身携带绳子的人,根本就不是一时冲动,分明蓄谋已久。 难道她一直都是对方的目标吗? 她被跟踪多久了? 江月雯口干舌燥,但还是继续说道:“我不值当你搭上后半辈子,到此为止吧,我可以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你有想做的事业,我也可以给你借一笔钱支持你创业,有钱了什么女人都会贴上你,变着花样取悦你。” 她的嘴巴被堵了上。 对方在亲她。 长驱直入,允住她的舌根。 “呜呜呜”江月雯试图挣扎。 但她手脚被缚,挣扎全是徒劳。 介于对父母爱情婚姻的感悟,江月雯向来以赚钱至上,自认为谈恋爱和男人搞事就是浪费时间。 唯一动心什至生出欲念,还是在盘龙寺偶遇的哑巴藤姬。 可藤姬至今下落不明,她曾幻想和藤姬初吻,现在却被另外一个不知名的人夺走。 她在心底不停安慰自己就当被狗咬了。 对方口中有液体,在吮完她的舌根后,把液体喂她口中。 虽然舌尖已经尝出液体甜甜的,但她觉着这肯定不是什么正经液体。努力往外呕想要吐出去。 对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脖颈处一点点亲吻。 那些液体不受控制被她咽进了口中。 虽然甜,但不甜腻,有股淡淡的清香,像绿茶,但比绿茶更清香。 “你喂了我什么?”江月雯质问他,“什么饮料?我劝你别做上脑的蠢事,你……” 对方再次亲上她。 江月雯每次试图咬住他的舌头,都被他灵巧躲开不说,还用手捏着她的腮帮子,让她只能被动亲吻。 这个混蛋! 他的手也撩进了她的衣服里。 等等,不像是手,像是树枝?这什么道具? 是什么鬼玩意? 这个混蛋究竟有什么特殊嗜好? 江月雯气得浑身哆嗦。 或许是因为喝下去的不正经液体作祟,她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 很难耐,酥酥麻麻的痒意沿着呼吸蔓延在四肢百骸。 骨头在变软,像是融化成水渍,一滴一滴从她的身上滑落。 她脚趾蜷缩,指尖也在颤抖。 紧闭的眼睛里,泪意滚出更多。 “我会杀了你。”她咬牙切齿想要放狠话。 发出的声音却像猫儿般细细弱弱呜呜咽咽,她甚至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察觉到对方因为她的声音动作停滞,片刻后愈发肆意妄为,江月雯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再漏出半点声音出去。 这可是电梯里。 就算没了电,但摄像头肯定不会失效。 万一监控室保安看到这一切。 万一下一刻有人打开电梯…… 汗意浸湿江月雯的衣服,发丝也有好几缕贴在了她的脸颊上,对方用舌头卷着她的发丝一点点游走在她白嫩的脸蛋上。 她被亲的面上湿濡,想到这些都是对方的口水,她就无比窒息。 怎么办? 挣扎无用,威胁无用,利诱无用,对方就是个有特殊嗜好的变态,说不准事后就会把她碎尸扔下水道。 她极力让自己镇定,试图找到自救的方式。 但下一刻,因为敏感地带的入侵,她的理智瞬间被席卷燃烧,整个人在一种无法抑制的颤栗状态里飘荡。 她再次发出了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一定是他喂给她的液体缘故。 据说网上很多卖这种不正经的饮品,她一直以为都是假的,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尝到这种“恶果”。 如果明天她还能活着,一定会把网上卖这种饮品的店全都举报一遍。 手脚上的束缚在下一刻被打开。 江月雯手脚发软的朝地上倒去,不过在落地时,她及时扶住墙壁。 令她意外的是,黑暗中,对方似乎和她保持了距离,没有再继续靠近。 她有些意外,因为她虽然被侵犯了敏感地带,但对方并没有用作案工具进入。 他不行? 是个只喜欢表面行为的变态? 江月雯扶着电梯轿厢壁缓缓跌坐在地上,她耳朵竖起一边听着四周的动静,一边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找回理智。 他会杀自己灭口吗? 轿厢里这么黑,她没看清他的脸,如果没有杀人的特殊嗜好,他应该不会杀她。 她想组织言语,试探他接下来的打算。 可舌根在麻麻的泛疼,这种疼痛提醒着她两个人刚刚做了什么。 她无法心平气和的和他说话,她觉着自己一张口就会变成狗疯狂撕咬他。 不行,要理智。 她再次深呼吸,然后轻声问,“你做什么工作的?怎么会随身带着绳子?” 第69章 对方不回应。 江月雯发现,对方和她接触时,除了唇舌和手指,没有别的部位。 对方警惕性很高,哪怕在黑暗中,也怕她记住特征,不和她过多接触。 这样看来,对方并没有杀她灭口的打算。 江月雯得出这个结论后,心头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胆子越发大了些。 “你为什么会想要做这种事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特殊喜好吗?这样的行为你一个月几次?” 她接连问了好多问题,对方依旧一句话也不回应。 黑暗里除了她的声音就是她浅浅的呼吸。 江月雯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听不到对方的呼吸。 对方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 这个密闭的黑暗轿厢内,好似就只存在她一个活物。 她定了定神,屏气细细辩听,真听不到半点的呼吸声音。 怎么可能? 黑暗中,江月雯悄无声息地扶着轿厢壁站起身,一点点地朝前挪动。 太黑了,她并没有察觉到,这个不大的轿厢内此刻全都被绿油油的藤蔓充斥,她每走一步,脚下的藤蔓后退为她腾出空间。她的身后,无数的藤蔓冒出芽头在她身后疯狂摇摆,想要贴上她勾住她,想要汲取她身上的汁液和暖香,但在离她咫尺之距时,又像被压制了般无法再寸进。 只能愤怒的不停探出嫩芽尖尖。 江月雯无声无息地把轿厢内部空间走了一遍。 空间不大,她绕一遍很容易。 但她没有撞到人。没有摸到对方的一片衣角。 重新回到挨着电梯门和按钮的角落处,江月雯蹲下身,把地上属于自己的包捡起。 防狼喷雾刚刚被对方拿走,但她包里还有一把折叠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