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影子拉得很长,他的手臂慢慢收拢,按在她细瘦的腰上。 他抵着她的鼻尖,让嘴巴可以说话。 亲吻过后,他的嗓音有点哑,带着说不出的慵懒和性感:“过几天我生日,一起去我家,嗯?” “唔,好。”魏惜缓缓睁开眼,眸子被他亲出水光来。 作者有话说: 没写到......我真的要开始虐了! - ? 第32章 “只差最上面的宝珠了。”店主说完, 叠好围裙,洗了洗手,转身关掉模型店的大灯, 随魏惜一起走出大门。 “嗯, 来得及吧。”魏惜帮她将铁链挂在门上,看她弯腰锁门,忍不住揉揉发酸的眼睛。 “还有三天,我明天直接给你拿去刷漆上蜡, 宝珠选榆木的好看,等料来了, 直接给你装上, 保证九号完成。”店主拍着胸脯,安排的很妥帖。 “谢谢姐姐。”魏惜说着, 突然打了个喷嚏。 店主看向她:“是不是感冒了?这两天降温的厉害, 我店里还没来暖气,你肯定冻着了。” 魏惜赶紧摆手,吸了吸鼻子:“没事, 我身体好,感冒一两天就好了。” 店主今天下班早,回去也没事, 于是问:“妹妹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魏惜不好意思:“别麻烦您了。” 店主一笑:“没事儿,跟你挺投缘的,都把你当朋友了。” 魏惜没再推辞了, 她确实有点难受。 店主开着自己的车, 将她送到了小区门口, 搭眼一看, 惊讶道:“哟,你家住这个小区啊?” 魏惜心知肚明,勉强笑笑:“家里出了点事。” 所以才没钱。 店主眼中流出一丝同情,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慰道:“都会过去的。” 这个小区很多人都是她的客户,生意往来送礼的,乔迁新居装修的。 做生意都有破产的风险,起起伏伏也是常态,魏惜家应该是这一两年比较难。 不然几万的模型,也不至于不舍得买,辛辛苦苦做了一个多月。 其实店主看的出来,魏惜的气质,教养,习惯,应该都是富养出来的。 由奢入俭难,她享受过优越的生活再失去,打击肯定很大。 魏惜道谢回了家,赶紧给自己吃了药。 第二天一早起来,倒是不咳嗽了,她开始发烧。 温度计一量,三十八度。 刚入十一月,温度就降的厉害,但暖气还没有开,室内和外面一样凉,阑市居民买空调一般都没有制暖功能,因为用处不大。 她在模型店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穿的再多四肢也冷的麻木了。 如果是以前,稍微有点病痛,她肯定就请假不去学校了。 阮禛总说,后宫佳丽三千,还是惜妃最娇贵了。 但现在她却没有那些矫情的习惯了。 三十八度,其实是不影响上学和听课的。 以她的身体素质,挺过今天,热应该就消了。 早晨到了学校,魏惜就很蔫,但因为她平时就少言寡语,没人察觉出异常。 她和薛凛在学校刻意保持着距离,不会有亲密举动,也不会拉手一起走,更不会约着吃饭。 薛凛其实察觉出她情绪不高,但以为又是跟魏铭启有关的事。 课间,他放下笔,低头给魏惜发微信。 【薛凛:想喝奶茶吗,我出去买。】 魏惜慢吞吞摸出手机,掀起眼皮看了一眼。 她其实喝不下去,只想趴着睡觉。 和薛凛偷偷恋爱几个月,她还不习惯跟他撒娇,更不忍心让他担心。 薛凛跟她说:“你要学着心安理得的使用我。” 她听着很甜,却没真的‘使用’过。 还有三天就是他的生日了,她想让他每时每刻都快快乐乐的。 【魏惜:不用了,我有点困,睡一会儿。】 【薛凛:昨天熬夜了?】 【魏惜:嗯,喝了咖啡,睡晚了。】 【薛凛:好,你休息吧。】 魏惜软绵绵地趴在了桌子上,闭上眼睛。 高温烧的她难受,但身上又很凉,早上吃了药温度降下来一点,但眼看快到中午,又慢慢升了上去。 可她不敢吃药太频繁,怕伤身体。 中午放学,宋泽臣神神秘秘地拉着薛凛的胳膊:“走走走,快点!” 薛凛被他扯着,衣领都从肩膀上滑了下来,他懒倦地扯回衣服,系好。 临走前,他还是皱眉看了魏惜一眼,趁班里其他同学火急火燎往食堂冲,他在她身边低声问:“想吃点什么,给你买回来吧?” 魏惜额头抵着胳膊,连抬起脖子的力气都没有,她脸大概已经烧红了,不敢让薛凛看到,只好借手臂挡着,摇摇头:“我睡十分钟就去食堂了,你去吃饭吧。” 宋泽臣着急,又去拉薛凛:“哎呀你赶紧吧,中午时间本来就少!” 薛凛确实有急事,被宋泽臣连拉带扯地领走了。 两人跟着大部队出了学校,乘上出租车,薛凛看了眼时间,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宋泽臣看着他,忍了忍,没忍住,笑出了声:“哥们儿,你真是我见过的作茧自缚第一人。” 薛凛睨他一眼,没好气道:“没话说就闭嘴。” 宋泽臣捂着肚子忍笑一会儿,才揉揉发僵的脸,摆出一副友善姿态:“你说,当初你故意在魏惜面前炫给西尧买的围巾时,有想过今天她能成为你女朋友吗?” 薛凛手机一扣,眼睛微眯,表情有点危险。 宋泽臣连忙做出防御的姿态,脸上的表情又有点绷不住:“我还是第一次见,过生日的人要给别人送礼物的。” 薛凛烦闷道:“没办法,不找个借口她不收。” 宋泽臣努努嘴:“你说你当初是什么心理,那围巾明明是你妈在南湾免税店给西尧买的,让你送去,西尧也知道,你非跟魏惜说自己买的。” “当时还不是......”薛凛顿了顿,眉头一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还不是有元旦夜被告密的事憋着,对她充满偏见和怒气,两件事撞在一起,就气过头了,故意欺负她,羞辱她。 他那时确实太轻狂,不知道万事要留余地。 以至于现在这件事一直是两人不能提的疙瘩。 魏惜不提,是宽容大度,体恤他,不想揪着不放。 但他不能当作不知道。 他总要一点点弥补过错,填补伤痕。 魏惜很多事都放在心里不说,她太倔强骄傲,虽然他跟她解释了和西尧的关系,但当初炫耀给西尧的围巾,和她说那些无情的话的,也是他。 宋泽臣靠在座位上,枕着自己的胳膊,感叹道:“嗐,世界真奇妙,谁能想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