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个小时的时间,看看能找到多少!找到的都归你!” 为了防止文景作弊,还给她带了眼罩,急的她像个油锅里的蚂蚁,坐着就抖腿,站着就跺脚。 好一阵儿之后,听到林子那边传来动静,女孩立刻扯下布条,兴奋的化成一缕烟,背着背篓飘进去了。 有好些都摆得很明面,比如挂在枝头上的娃娃、摆在树丛中间的信封,她第一遍很快就把这些都拿齐了。 “......17、18、19,才19个,刚刚看绝对有40个!” 框定的比赛范围就这片林子,所以—— 搬开石头,除了排队经过的蚂蚁,还看到了里面压着的信封,GET! 在两个长在一起的树木根部,除了迎着微风摆动的嫩芽,还找到了试图鱼目混珠的木质工艺品,GET! 掰开断木的中间层,在菌类的掩盖下,果然看到了一张薄薄的明信片,GET! 这么地毯式的搜寻,显得这片树林大了许多,不一会儿,文景找到东西的喊声就把这一带的鸟都惊飞了。 而她的背后,杏寿郎笑着听林子里的声音,正加紧干活。 蝴蝶忍看着这俩人,心里不知啥滋味,只摇了摇头。 几遍地毯搜寻后,大部分的东西都塞进了文景的框里,就差那些草药了。 里面不乏一些根茎,混在春天来到前的林子里,都是干枯的颜色,很难分辨出来。 到最后她还多找到几件,区别不出来,到底哪个是被杏寿郎带过来的。 “文景!时间到了~” 其实早就到了,只不过玩的人很投入,根本没注意到时间流逝。 “嗨~~”女孩背着满载的背篓,简直像是从深山里捡了一筐金子似的,走着走着就跳起来了,“我都找到了!” 第149章 第 149 章 回去的路上, 文景把背篓挂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和杏寿郎清点‘宝藏’。 “木偶, 找到了~” 然后顺手扔到少年的背篓里。 走着走着,就又落到了人群的后面。 蝴蝶忍瞥他们一眼,摇了摇头, 要结婚的人还真是不一样, 像一块刚摆上桌的奶油蛋糕,一阵阵散发着甜香。 于是不理后面两人如何,她心里计划着这些药材之后要晾晒处理的过程,‘厨房后面的小仓库要启用一下了, 最近用粮食来抵诊费的人太多了。’ 结果刚走到家门口, 突然就听到一声喊, “忍回来了。” “嗯?”出什么事了吗? 蝴蝶忍抬头就撞上一群人放下手头事看过来的眼神,她迅速回忆了下今天要做的事,应没有紧急的, “怎么了?” 大家相互看看, 不知道如何说, 最后一个护士出来说,“水柱大人过来了, 已经等了半个小时。” 大概在采药队伍刚走十几分钟的时候, 一只乌鸦扇着翅膀落进了院子, 然后一道陌生的气息似乎犹豫了很久, 选择绕着院墙,从正门进来。 “我找蝴蝶忍。” 曾经的蝶屋的护士们, 迅速把他引到了香奈惠那边。 而后迅速聚成一团, 讨论起来。 “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不是说鬼王已死, 还能有什么事情呀。” 毕竟是那个水柱,没有什么正事怎么会登门拜访。 大家这么慌张讨论着,屋内香奈惠已经和富冈聊到关键部分。 “所以,你是要将自己的羽织送给忍吗?” 富冈直觉这话有点其他意思,但从字面意思上理解确实如此,所以迟疑的点了点头。 香奈惠的脸生动了起来,像是各种情绪开聚会,最后也没说出什么,只让其他人给他送了茶水,自己则开始今天的诊治。 富冈抱着茶杯,开始了他日常的发呆,不过今日有些不同,外面很是嘈杂,他不得不想起来在蝶屋被整治的事情。 ‘别跑!’ 这似乎是忍的口头禅,反正每次他住进蝶屋里,忍都会半威胁似的说这句话。 还会逼着他喝下超量的苦药汤,常年和鬼殊死搏杀,苦味并不能奈何富冈如何,于是忍又会加量。 直到某天,旁边床位的不死川喝错了药,直接喷了出来,“咳咳——这什么药!” 富冈和忍这才意识到——黄连放多了。 后面每次他喝药稍微迟疑一下,那个女孩就会眯起眼睛,“喝啊,不苦。” 药液入口,还是一样的苦。 忍仔细观察着对方一丝一微的表情,失望的找不到松动的痕迹。 于是后面在熬药的时候,又加多了一把增加怪味的药材。 大概是破了某个难喝的极限,五分钟后,整个制药房里等药的人,都被熏得眼角挂泪,逃了出来。几天过去再进屋子,还能闻到那股逼退众人的味道。 那之后,富冈和蝴蝶忍不和的消息就传了出来,不过富冈不和的人名太长,忍大概也就排在中后段,并没有引人注意。 “听说水柱大人是在等忍?” 所以这么千里迢迢过来,真的很是奇怪。 “他们在里面聊什么?” 大家都很好奇,不过没人去偷听。 文景也很好奇,她选择趴在隔壁房间听,杏寿郎是个耳朵不好使、嗓门还容易暴露的,被她赶去后院帮忙整理药材了。 “......”旁边是长久的寂静,让人怀疑自己耳朵是否出问题了。 就在这时,有动静了。 大概是男方做了什么,蝴蝶忍突然炸毛,“你给我这个干嘛!” ‘来了!来了!’文景知晓那东西肯定是羽织。 消化了下女方的表情和话,男方终于出声,“......文景说你要我的羽织。” ‘什么?我啥时候说了!’文景在旁边屋子听,恨不得挠墙,‘好家伙,直接把要羽织,理解成了要他的羽织。看来以后再写信,还得再直白点。’ 女方似乎需要更长的时间,才终于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她大概想到了前几天和文景说的话。 “所以呢?你为什么自己过来?” 然后文景和墙对面的忍,就听了一堆对这个羽织的来由介绍,还说了下过来这边的心路历程。 富冈已经在越来越多的沟通里,发觉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当自己无法理解自己的感受,或者无法自己组织语言表达的时候,就直接把所有的心情都抛给别人,让他们来帮忙理解。 ——这在和不死川的沟通里格外有用,同在一个病房里,不死川不得不在长篇累牍里找寻到富冈真正的意思。 所以,当富冈说到,“......我怕托人转送过来的路上,羽织会被丢失或者损伤,就准备过来找文景商量下。” “结果没想到,文景就在我这边。”蝴蝶忍抢了话头。 “嗯。” “那为什么如此珍贵的羽织,要转送给我呢?”她问出了关键。 “......”富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