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废物吗??我尼玛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大型活动还能出事故的?!立刻滚过来麻溜地解释!!!] [楚渭的小翅膀:哥哥你怎么又烂好人了呜呜呜保护什么观众啊他们跟你有啥关系啊你不能仗着自己是纳斯塔就随便承担奇怪的使命啊,要真出了事我还怎么活啊QAQAQAQ] [填词填个屁:我儿子前几天摔跤摔断了胳膊我睁只眼闭只眼姑且也就算了,这回到底是怎么回事?@平洋市公安局 解释。] [暴躁老哥:@平洋市公安局 @平洋市公安局 @平洋市公安局 @平洋市公安局 这个案子查不出来我要你死!!凶手无期起步!!!] [八卦神探零零七:我有个大瓜!!!!哥哥这次保护的不只是简单观众,是警察局里派来监视他的!其实哥哥已经卷入了一场大案里!这次的枪击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暴躁老哥回复@八卦神探零零七:我信你个卵蛋!!你他妈哪次的瓜准过??再不闭麦就把你崩到飞出地球环游宇宙在星际爆炸里和黑洞SAY HELLO] …… 这条话题已经在热搜上爆俩小时了,根本压不住。评论从讨伐到惋惜各路都有,还有不知从哪儿听来跟真相八九不离十的猜测。每多看一条,他就多一份胆颤,每多翻一页,他就多一份自责。 生命从来不等价,他真的还不起。 “文副,查出来了。”突然,莫以黛把光屏朝他面前一竖,“你看,这辆黑色宝马开到这里的时候垃圾桶口还没东西,但下秒就冒了根吸管出来,除此以外都没区别,怪不得一直看不出来。”她抿抿唇,“但我有点不太能理解,不管发车还是停车都该有启动制动时间,加工视频的人是怎么做到完全匀速的?” “因为拼接点不是停车点,停的地点在这之前,开的地点在这之后,两者重叠就能匀速。”不得不说,这拼接确实天衣无缝,要不是那一根透明的小吸管,没人能发现其中的偏差,“你赶紧查一下这个车牌号,看它当晚有没有去过桦叶林酒店。” 莫以黛随即应声忙活起来,没多久,她就激动得憋出了假声:“确实!桦叶林酒店的地下车库有他牌照的记录!那么果然……!” 麻烦地啧了一声,文天成沉脸道:“不行,还不够,他没露脸,这不具有决定性。”他似乎更急躁了,一撑桌子就站了起来,“我们没时间了。” 莫以黛偏头:“你要去审他了?可证据……” “他不过是个普通人,被晾这么久也该急了,”他拍拍身旁早已准备完毕的书记员就向审讯室阔步走去,“诈一诈吧。” 审讯室里,范高旻已经在冰冷的铁板凳上坐了两个多小时。期间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都没人送纸,这人居然也不叫唤,只拿衣襟偷偷摸摸地揩过去,留下了一片斑斑驳驳的痕迹。他不知道这群警察要让他干等到什么时候,只能抓耳挠腮地徒增心理压力。 门外的读卡器传来嘀的一声,空荡寂静的白色房间走进了两个人影。 “喂!警察!干嘛抓我?!我什么事都没做啊!”他一见文天成就喊了起来,“你们这是非法传唤!” 文天成神色凛然地把档案往桌上一拍,一拉椅子坐了下来:“怎么非法?你袭警还合法呢?” “我又不知道你是警察,再说了,你不都查过了吗,我那就是把普普通通的玩具枪,射程连十厘米都没有,能伤到什么人啊?” 文天成置若罔闻:“你是跟谁合谋的?帮凶在哪儿?” “什么帮不帮凶的,听不懂。我不过是在会场掏个玩具枪晃了两下,没证据就别瞎说话。”他用手铐一顶桌肚,“赶紧把我放回去。” “不就是证据吗,别急,证据多得是。我只是不太懂,像你这样看上去不太灵光的人是怎么策划出红字案这么精密的案件的?”文天成镇定自若地说,“你还是乖乖坦白吧,否则数罪并罚,你这辈子都只能吃牢饭了。” 范高旻猖狂的面容一滞:“什么红字案?我压根就没听说过这东西!你们警察前几天就因为这事儿无缘无故来我家乱翻了一趟,我还没跟你们算账呢。” 文天成转起笔,漫不经心说道:“四月二十八日晚上六点五十三分,你上了一辆车牌号为平A63Q14的黑色宝马,而且这辆宝马把你带到了桦叶林酒店,我没说错吧?”他故意把纸张翻出了哗啦啦的声响,“但你的口供可显示着,你那段时间在睡觉呢。” 一瞬间,那张没经训练的脸上精彩起来了。他似乎有点错愕又有点慌张,但依然放平了声音否认道:“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要请律师了,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都不会再多说一个字。” “你以为这是哪儿?还搞你那套米兰达警告呢。”文天成耸肩,“你不想说,可以,我又不能知法犯法暴力逼供。只不过这样你就会丧失从轻处罚的机会,所以你再好好想想呢。” 范高旻开始凶神恶煞地瞪起他,但当真不再轻易吐出一个字。 “说真的,你别犟了,我这里有板上钉钉拍到了你脸的证据。”文天成又转一圈笔,“你那套服务生的衣服是从哪儿弄来的?如果我是你,就会把白手套换成黑的,跟整体造型更搭。” 范高旻啐他一口:“放你的屁,我根本没做过,有种你就拿出来给我看。”他冷笑,“你分明就什么都拿不出来。” 摇摇头,文天成哀叹道:“可惜,你明明只有第一案的动机,为什么偏要去招惹楚渭呢?还谈着什么人类的正义?”他嗤笑着再转一圈笔,“那就只能把你作为三个案件的主谋了。搞不好,可能会被判死刑呢……” 范高旻仍旧倔强地拗着脸,不发一言。 终于,文天成停下了,他把水笔往纸上一按,第一次用上了堪称温柔的语调:“你怎么把戒指取下来了?是为了不连累穆栀吗?”他轻声道,“穆栀为了你不惜去做试管婴儿,你给她添了这么多苦难,难道还不想看着自己孩子长大吗?” “如果自己爱的人能平安健康,即使是看一看也好啊,难道就真要天人两隔永不相见,让对方一辈子都活在对你的愧疚中?那这份爱是不是也太折磨人了?” “你想啊,你的孩子会第一次蹒跚学步,第一次开口说话,第一次认字,第一次拿到奖状,第一次谈恋爱……最后出落成婀娜娉婷的女子或顶天立地的男人,这些难道都不值得你期待吗?你就非要这么自暴自弃地和我们死磕?” 说到这儿,他又停了。一边抬手示意身边的书记员这句别记,一边慢慢悠悠晃到范高旻身前蹲了下来,小声说:“说句实话,你这案子讨不到一点好。楚渭的流量毕竟在那儿,你知道全网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