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需要8小时。 “有航次吗?”喻羡看着两个pd。 之前和他们说是三天之后才有一个轮船会来,但变异人之类的都是编出来的,指不定船也是。 pd这次却非常坚定的摇头:“没有的。” 甚至三天后会来的船也是节目组单独联系的,正常这几个岛屿不会有船只经过。 “那可以联系船只现在过来吗?”喻羡说。 两个pd忍不住对望一眼,这不太现实,且不说船只单独过来是需要很多金钱的,婴儿还不一定能够救回来。 调动合适的船也需要时间,说的难听一点,可能船还没有过来,婴儿本身抵抗力太弱,坚持不到那时候。 “那应该怎么办呀?”喻羡有些要急哭。 从来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此刻连续的提议被拒绝,大脑开始空白。 喻羡此刻看到穆执远,总觉得他一定有办法。 穆执远在观察婴儿的状况,他此刻已经不哭了,痛苦似乎得到了些许缓解,像是昏迷也像是睡着。 女人见到这样的情情况,也跟着露出有些希望的神情。 穆执远出于医生的职责,直白道:“现在一切都还不确定,要按照最坏的情况来。” 喻羡第一次感到语言不共通竟然还又好处,他默默站在边上摇摇头,帮她理解穆执远的话。 女人见到他摇头,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惨淡。 明白他们给她的孩子吃了什么神奇的东西,如果这样都没办法挽救的话…… 远处突然传来呼喊声,伴随急匆匆的脚步声。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玛索出了什么事情?”用的是部落语言,跑进后喻羡发现他竟然是那个想要给他果子的年轻男人。 喻羡就听到女人详细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女人描述她外出想要采集一些药草给部落做贡献,中途向上攀爬一段山坡之后,婴儿突然啼哭不止,随后她发现了伤口,很快就遇到了喻羡和穆执远,说他们给婴儿做了应急处理。 喻羡边听边时时和穆执远说。 “说很快就遇到我们了。”他心里面肯定还是希望小婴儿可以活下来。 他们简单交流之后,年轻男人便说:“快回部落让祭司看看。” 现在离部落的距离并不不算远。 年轻人似乎知道喻羡能够听懂,看着他问:“可以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可以。”喻羡答应,穆执远进行了急救,他们受部落的照顾,现在不用为生存奔波,回去帮忙名正言顺。 这次回到那个部落是名正言顺,两位pd也跟着一起拍摄。 路上喻羡试图和那个给他果子的年轻人交流,但是他对喻羡说的话都没有反应,并不像是首领那样可以听懂,但不会讲。也不是像祭司两种都会讲。 回程途中断断续续还遇到了其他在外活动的兽人,他们看到几人非常惊讶。 在他们的交流中,喻羡得知年轻人叫玛鲁,小婴儿是他的弟弟玛索,女人是妈妈米亚。 父亲之前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 他们家原本的生活非常不错,在父亲去世之后情况急转直下。 米亚本该从事一些轻松的工作,她为了减轻玛鲁的负担主动出去采集部落需要的珍惜药草,试图给家里面换回一些资源。 喻羡听完这些默默看了一眼玛鲁,想到他要给自己的果子掉在了地上。 穆执远从喻羡的表情中读出了什么,在喻羡垂眸的时候突然说: “我会尽力。”他又重申了一遍。 “我知道的。”喻羡说。 到了部落之后,祭司还有首领已经事先得知了他们的情况,在大石边上等。 ”族长、祭司大人!请救救我的弟弟!”那边玛鲁一看到两位便像是见到救星,着急道。 “我们要先查看他的情况。”祭司示意玛鲁冷静。 “这是中了蛇毒。”祭司简单判断之后道。 “有没有什么解毒的办法?” 祭司看过包扎的伤口,转而问穆执远和喻羡:“你们已经给他处理过了。” 喻羡立刻点头:“他刚才吃了这个,穆先生给他进行了消毒等急救处理。” 穆执远开口:“问问米亚还记不记得蛇的样子。” “是什么蛇,知道吗?”祭司看向米亚,“形容一下它的花纹,这很重要。” “是黄黑色的蛇。”米亚回忆得很认真,“只有一闪而过的样子,但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众人等了会儿,喻羡知道知道什么蛇才能注射对应的血清,这样才有活下来的可能,因此非常紧张。 “我记起来了!”米亚说,“部落里的马之前被咬过,是和它一样的蛇!“ 玛鲁听到这句话眼睛都亮了一下,原本接近面如死灰的表情现在好看了许多。 他知道蛇是非常毒的,之前有人被毒蛇咬了祭司也没有办法,都是痛苦几天之后死亡。 但是那匹马并没有出什么事,现在还好好地活在部落里面。 祭司听了米亚的形容脸色依旧没有变好,他摇了摇头,残忍戳穿两人的幻想:“马匹的情况跟人是不一样的,他们对蛇毒的抵抗性更强。马没有事,不代表人没有事。” “那我们能做什么?”米亚带着玛鲁跪在祭司身前,“请您看在我丈夫的份上救救玛索。” 米亚的丈夫曾经是部落强大的战士,在一次与狩猎中不幸被咬伤大动脉,最终失血而亡。 “玛索在我这里待几天,今晚没有出事,大概率不会有事。”祭司说。 两人听到立刻和祭司表示感动。 “但你们依然需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玛鲁和米亚立刻表示明白,在玛鲁的搀扶下,两人一同离开。 喻羡听完全程才开口:“穆先生也是医生,可以让他一起看看吗?” “这样再好不过,我的房间还有空余的地方可以住,你们可以今晚在这里住下,拍摄也可以。”祭司原本就想留喻羡在这里,不过是喻羡还要拍摄节目。 “金叔,你有办法吗?”等没有外人的时候,喻羡才小声问。 祭司摇摇头:“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我们这里的医疗条件也比较差,很难。” 他会警告米亚和玛鲁并不是在吓唬他们,而是知道存活下来才是奇迹。 “他需要对应的抗毒血清,否则现在情况再好,也无法阻止毒素蔓延。” 去医院已经证实也是不可能的。 “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血清。” 两人简单聊玛索的病情时,他突然又脸色青紫,痛苦地哇哇大哭起来。 蛇毒还在他的体内带来源源不断的痛苦,情况非常不乐观。 “其实不是没有办法。”穆执远突然说。 不仅是喻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