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不过 作者:十二只羊 文案 现代 / 高H / 正剧 / 美攻强受 / H有 舒柏亭x祁索 长发美女攻x笨蛋少爷受 Tips:【嫂子攻!!!!】 【年上年龄差9岁】 十六岁那年祁索对舒柏亭一见钟情,当晚梦碎,初恋情人成了自己嫂子 二十三岁他想要让舒柏亭看清自己哥哥渣男本质最后却看清了嫂子,并被嫂子吃干抹净 第1章 错乱夜晚 祁索被男人压在身下。 他挣扎间拽下了男人的发绳,男人的长发披散下来,将祁索的视线覆盖。 两人的呼吸带着酒气,很浓重,祁索用他混沌的大脑分析着一切发生到现在的原因。 他只迷迷糊糊记得一些。 他给舒柏亭挡了酒,那个老男人盯着舒柏亭的眼神好像是野兽盯着猎物,祁索知道他想要舒柏亭陪他,而舒柏亭却没有拒绝的意思。 他喝了几杯?五六杯,都是白的,舒柏亭叫他的名字,他没有答应。 后来他是被舒柏亭拉出去的,刚走到外厅,祁索就开始反胃,他扒着垃圾桶边缘,手背青筋暴突,吐完了,眼圈通红抬起脸看站在一旁的舒柏亭。 今天舒柏亭打扮得很精致,黑色长发扎起,胸针是祁宴送他的那枚白孔雀,他刚刚问服务生要了手帕,捏在手里,等祁索吐完,递过来。 祁索接过来,擦了擦嘴角,“我去一趟卫生间。” 舒柏亭一言不发,跟着祁索,祁索的脚步虚浮,他能够想到身后舒柏亭的模样,他一定觉得自己疯了,祁宴不过晚到一些,又有谁能拿舒柏亭怎么样?他一个弟弟,为嫂子操什么心? 祁索越想越难受,胃也难受,心也难受,他几乎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舒柏亭站在他身后,祁索一抬眼就能够看到他。 舒柏亭和他十六岁时见到的舒柏亭没什么差别,岁月从来不舍得在漂亮的人身上下刀,祁索腿软了一下,扑到了舒柏亭怀里。 舒柏亭接住他,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帮他揩去脸上的水珠。 “何必逞能?”舒柏亭语气很冷。 祁索推开舒柏亭,又被舒柏亭拉住,舒柏亭单手就能够把祁索按在门上,祁索红着眼看他。 “逞能?我逞什么能?刚刚要是随便一个人被那个傻逼灌酒,我看都不会看一眼,我是为了谁啊?” 舒柏亭握着祁索手臂的力度很重,祁索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 “舒柏亭,我就是犯贱,去管你跟我哥的事,你们夫妻俩谁出轨都不关我的事,你爱守一个变心的男人你就他妈守一辈子去吧,老子不奉陪了!” 舒柏亭皱眉,祁索被他按在门上,祁索觉得自己很丢人,不止因为吐了眼眶才那么红,实际上他想哭的,但他不想在舒柏亭面前失控。 从十五岁到二十三岁,从他对舒柏亭一见钟情开始,就算舒柏亭的眼神从来都不会停留在他身上,他也没有怨恨过,因为他没资格。 舒柏亭是他哥哥祁宴的伴侣,一见钟情后,祁索在餐桌上见到作为自己嫂子坐在自家餐桌上的舒柏亭。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知道舒柏亭是他嫂子时候的心情,那种酸涩像是从胸腔蔓延,到四肢百骸,那种无力的痛苦。 舒柏亭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祁索挣开舒柏亭,往外面走,舒柏亭问他去哪里,祁索说不关他的事,以后他再也不会管他和哥哥的事,好像还说了要去找别人,然后他被舒柏亭抓住,拉扯着往楼上带。 挣扎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脑袋。 然后是房卡插入门锁的清脆一声“滴”,他被舒柏亭扔到床上,他借酒发疯,喊了句“有本事你就动我试试”。 一系列的刺激下来,他被舒柏亭压在身下。 舒柏亭掐着他的脖颈,把他钉在床上,“找别人?找谁?” 祁索说了一个名字,他确定舒柏亭有印象,他疯了,脑子不受自己控制,反正舒柏亭也不在乎,舒柏亭却真的生气了。 他被掀过去,裤子被扒下,两条笔直的腿暴露在空气里,舒柏亭手指沾了酒店的润滑剂,三两下给祁索做了扩张。 祁索不知道舒柏亭和祁宴做爱的时候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现在看舒柏亭那么熟练,应该是上面那个。 但下一秒他就被疼痛席卷了。 “操!”祁索的身体绷紧了,“你他妈当我是女的?!这样就进来了?” 舒柏亭不说话,反而更往里挤了一寸,润滑剂被舒柏亭悬在半空,大量挤下来,滴在他们紧紧相连的地方。 舒柏亭退出来一点,又挤进去,看祁索痛得说不出话的样子。 “不疼不长记性。”舒柏亭做爱的时候也和平时一样惜字如金,他的手指在祁索后穴周围打着转,等祁索一个不注意,松懈了一点,又顶进去一点,祁索的眼泪瞬间出来了,他咬着枕头,心想真他妈痛,舒柏亭果然不喜欢他,这完全是泄欲的态度。 舒柏亭用了整整一管润滑剂,将祁索的后穴搅得湿滑,进出都变得顺畅后,他完全进入了祁索。 舒柏亭操人的时候不像平时那样节制,他要进就进到底,再整根拔出来,带出白色的液体,下一秒,全都被堵回去。 祁索醉得厉害,硬不起来,也感受不到快乐。 舒柏亭操了很久,他把祁索按在墙上,让他坐在窗台上,让他看外头,在祁索身体里进出,祁索最后还是哭了,舒柏亭便低头把他的眼泪含走了。 “疼吗?” 祁索想说不疼了,但舒柏亭没给他机会,又是一记深顶,祁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疼就长点记性。” 长什么记性?为什么要长记性?祁索脑子想了一万句还嘴的话,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攀住了舒柏亭的手臂,心里想着再久一点,再用力一点,最好永远都不要停。 今晚就这样把,最好死在床上,起码舒柏亭抱着自己。 舒柏亭穿好衣服站在床边,回身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祁索的身体被棉被覆盖,手臂伸出来,搭在床边,睡得很沉。 就算是睡着,祁索的眉心也是蹙起的,看上去很不安。 舒柏亭往前台打了个电话,过一会门被敲响,服务生给他送来他让他买的药。 “请问需要人……” 舒柏亭瞥了服务生一眼。服务生不敢说话了,“抱歉,先生。” 舒柏亭关上门,折回房间,掀开了被子。 祁索的身体蜷缩着,大腿内侧被撞得通红,手腕上还有红痕,像是被凌虐过,舒柏亭拉开祁索的腿,祁索像个被玩坏了的洋娃娃一样,被舒柏亭摆弄。 舒柏亭给祁索上了药,穿了套睡衣,那边门就再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