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怎么跟舒柏亭解释这个词的意思,一旁的舒柏亭却已经打开了手机搜索。 祁索有种被公开处刑的感觉。 舒柏亭放下手机后揶揄了句“我们小索知道的可真多,便把祁索翻了个身按到自己腿上。 祁索的脸被按在舒柏亭的大腿上,下身一凉,舒柏亭的手指已经握住了他的性器。 也不管祁索有没有准备好,就含住了他的性器。 祁索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震了一下,性器立刻硬起来,舒柏亭的手伸过去,按着祁索后颈,祁索咬着舒柏亭的内裤边缘,把他的性器放了出来。 祁索鼻间全都是舒柏亭的味道,很好闻,清淡的香味,他没能在舒柏亭手下撑过多久,要射的时候让舒柏亭松开他,舒柏亭却耍赖按住了他的后穴,指尖伸进去,祁索后庭失守,没能控制住,射在了舒柏亭嘴里。 舒柏亭立刻抽身,抽了张纸巾吐出来,祁索也跟做错事一样,跪坐在床上,紧张的看着舒柏亭。 舒柏亭擦了擦嘴,看着祁索这副模样,笑了,“这是什么表情?” “抱歉…我不是故意…” “又没什么关系。”舒柏亭把祁索拉到自己怀里,“所以骑乘吗?作为道歉。” “你不是说没关系吗…?” “现在有关系了。” 等祁索被折腾得体无完肤,彻底失去动作的力气时,舒柏亭才放过他,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将那束玫瑰插到了花瓶里。 祁索却根本顾不上玫瑰躺在桌上还是花瓶里的事了。 第19章 普通愿望 祁索感觉有人从身后圈住自己的腰,舒柏亭的身体贴过来,带着热度。 近几次舒柏亭都会在做爱过后同祁索温存,祁索看着舒柏亭的手伸到他眼前,拿了床头放着的烟。 “你的手怎么了?”祁索眼尖的发现了舒柏亭食指上的一道伤口,还泛着红,像是新弄上的。 舒柏亭靠在床头,咬着烟,口齿不清道:“没什么,切东西的时候蹭到了。” 他在祁索面前很放松,最起码舒柏亭不会在别人面前抽烟,他点了烟,目光追随着祁索的动作,祁索半身赤裸,撑起身子的时候背部肌肉线条漂亮,蝴蝶骨凸起,栗色头发蓬松柔软,舒柏亭腾出一只手摸了把祁索的脑袋,“什么时候染的。” “早就染了。”祁索随口应着,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了创口贴,跪坐起来,捧着舒柏亭的手在他伤口上贴好了,没放开,盯着舒柏亭的手发呆。 舒柏亭没抽出去,用手指搔刮一下祁索掌心,“小伤口而已,不贴也行的。” 祁索想松开舒柏亭,却被舒柏亭反手扣住,手指贴着祁索的指缝插进来,和他十指相扣,祁索一怔,耳根又感觉热,舒柏亭把烟按了,看着祁索道:“这么紧张我?” 有那么一瞬间,祁索以为舒柏亭已经发现了。 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藏得住,两人多相处一天祁索就会多暴露多一些,舒柏亭迟早会察觉到。但是祁索还是说:“看到了就不能当作没看到吧?毕竟你是给我做饭的时候弄上的。” “这不是因为你收留我,要报答你么?” 祁索看了舒柏亭一眼,“算了吧,你能去的地方多了,你来我这里不就是因为…你想跟我上床吗…” 每次见面除了上床他们也没有什么其他交集了。 舒柏亭顿了顿,问:“那你还想跟我做什么?” 祁索不说话,舒柏亭就把祁索拉到自己身上来,捏着祁索下巴,让祁索近距离看着自己,“说给我听听。” “没什么。” “我都可以答应。” 祁索沉默了。 舒柏亭笑了声,那双常年带着水光的眸子波光潋滟,包裹住祁索,祁索觉得舒柏亭身上什么都是好的,就连他不喜欢的烟草味也那样好闻。 鬼迷心窍,祁索说:“想跟你…做些其他事情。” “什么其他事情?” “…散步。” “还有呢?” “工作…吃饭。” 舒柏亭的嘴唇几乎贴在祁索额头上,笑意更深了,“小少爷就这点追求啊?” 祁索蹙眉,“我说了你又嘲笑我。” “哪里有嘲笑?”舒柏亭将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抬上来,敲了祁索脑袋一下,“我是欣慰我们小索什么时候成了省心的孩子。” 祁索知道舒柏亭说的是自己之前总是闯祸让他来处理的事情,在心底回了句是啊,就是因为小时候不省心,才没有让你喜欢我。 两人在一个房间无所事事的厮混了一整天,临近傍晚的时候,舒柏亭把躲在被窝里打游戏的祁索拉了出来,让他换衣服。 “换衣服做什么?”祁索莫名。 “换上之后就知道了。”舒柏亭瞥了眼祁索,祁索立刻坐起来,把手机扔了,开始穿衣服。 两人出门前祁索看到了被舒柏亭插到花瓶里的花,摆在入门的客厅桌子上,很亮的颜色,和这个看上去有些老旧的公寓格格不入。 “应该买其他花的。”祁索自言自语。 舒柏亭听到了,告诉他玫瑰就很好,任何花都合适。 舒柏亭带祁索去的地方是当地很出名的一家餐厅,预定很难,菜品也是特供的,每天都不一样,消费也异常昂贵。祁索在国外住了这么些年,虽一次也没有来过,却也有所耳闻。 舒柏亭带着祁索落座,“临时订不到最好的位置。” 祁索的心情变得很好,他说:“已经很好了,我都没有订到过这里的位置。” “是订不到,还是懒得订?”舒柏亭对站在一旁的服务生比了个手势,服务生便下去了。 “一个人吃什么都一样。” “你在国外没交朋友吗?”餐厅灯光很暗,桌上点着一支蜡烛,舒柏亭的眼底映着蜡烛的光,脸上光影引人沉醉。 “有,但是关系一般,反正毕业了也就散了,点到为止就好。” “点到为止。”舒柏亭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然后问祁索:“小索和我,也是点到为止吗?” “我不知道我们的那个点到哪里。”祁索说,“如果是我们之间的关系的话,已经过火了。” 舒柏亭沉默下来,直到服务生上了第一道菜,他才缓缓开口,“过火也有过火的好,不要露出那么自责的表情。” 祁索下意识摸了把自己的脸,暗骂自己不懂得控制表情。 舒柏亭用餐的时候不喜欢说话,祁索习惯了,两人安静地用餐,舒柏亭中途因为电话离开过一会,祁索看着舒柏亭离开座位,餐厅角落有人在演奏,大家都在悄声交谈,氛围安静神秘。 餐厅里大多是外国人,与家人一起的、跟朋友或者恋人,所有人看上去都很平常。 只有他和舒柏亭的关系不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