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动作极快,三两下下了车,拎起祁索后领就要把他扔进车里,祁索挣扎间瞥见舒柏亭,大喊了声“舒柏亭救我”,祁宴的动作便停下来,却仍旧死死按着祁索手腕,把他塞到自己身后。 祁索越过祁宴肩膀看到舒柏亭推着行李车走到祁宴面前。 舒柏亭看上去比祁索冷静多了,“原本打算过几天跟小索一起去见你,没想到你消息这么灵通。” 祁宴:“你打算带他去哪里住?酒店?” 舒柏亭面带微笑,“我有自己的房子,阿宴,不然你平时要带人回家,我就没地方去了。” 祁宴没想到舒柏亭会这么说,脸上挂不住,只好切入正题:“小索必须跟我回去。” “我不——” 祁宴一记眼刀,祁索立刻闭嘴。 舒柏亭笑了笑,“当然,如果小索愿意的话。” “我不愿意!” 祁宴打定主意不搭理祁索说的任何话,看着舒柏亭,问道:“他不回家回哪?从小到大是你养他?你能养他一辈子?” “回我那里,我的确没能从小养着他,但阿宴不也是?但我之后养一辈子也是没有问题的。”舒柏亭平日对谁都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祁宴没想到其实舒柏亭怼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 “柏亭,我当初帮你,并不是想要今天这种局面。小索年纪小,不懂事,你也跟着他胡闹。要是我爸妈知道了怎么办?被人知道了怎么办?你们想过吗?” 这些话明显击中了舒柏亭的软肋,他沉默了。 祁索却猛地一挣,力气大到祁宴也按不住他,踉跄了一下,脱了手,说时迟那时快,祁宴只见一道白色闪电窜过他眼前,一下子落到舒柏亭怀里,舒柏亭伸手接住了,同祁宴一样,把祁索拉到自己身后,不同于自己的是祁索紧紧攥着舒柏亭的衣袖,生怕舒柏亭扔下自己。 祁索躲在舒柏亭身后怼亲哥:“哥,我真的喜欢他,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动不动就用钱和道德来约束感情,你这样是得不到真心的喜欢的。我今天就算是你把我赶出家门,我一无所有了,也还是会想方设法去到舒柏亭身边,你说的那些我都明白,可能过程会让我非常痛苦,但只要舒柏亭和我在一起,再痛苦的事情我也觉得不那么痛苦,你不会理解这种感情的,因为你没有爱过任何人,也没有谁这样爱过你。” 祁宴不得不承认,戳他心窝子这件事还是自己亲弟弟在行。祁宴默默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但是祁宴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甘拜下风的,所以他冷笑一声,“行啊,祁索,那我就等着看看你怎样用爱抵抗世界吧。” 说着,他转身上车,车门重重关上,不再管这两个倒霉前妻和倒霉弟弟了。 车门“砰”的那一声让祁索不自觉地抖了抖,舒柏亭敏锐地察觉到了,安抚性地揉了揉祁索头发。 祁索拉着舒柏亭衣袖,硬气没了,像个漏气气球:“完了完了,我哥肯定生气了,他会不会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啊?” “不会。”舒柏亭说,“只可能停了你的卡,那你就真的要被我包养了。” 祁索抽了抽鼻子,“我用的卡是我爸的副卡,没用哥的。” 舒柏亭笑,把祁索的帽子拉上来一点,俯身亲了亲他,声音低沉:“好了,你可是选择跟我了,以后就别想着离开我。” 然后看着祁索通红的耳根,被祁宴一番话搅乱的心情好了些许。 回家的路上舒柏亭一直在想,祁宴说的对,他们能过祁宴这关,最终还是要过祁索父母那关,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被曝出去后应该如何解决、如何权衡,这些都需要他来处理。 祁索呢,祁索就安心享受被爱,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舒柏亭带祁索回了自己的家,他不常住,早些年在市区买了一套楼中楼,私人物品很少,离婚后将在那边房子的东西搬过来后看起来才满了些,祁索头一回来,拉着舒柏亭上上下下逛了一遍,又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挂到舒柏亭的衣帽间里。 “你看你衣帽间那么大,剩下的空位都是我的。” “好。” “你房间的单人床也要换,换成双人床。” 舒柏亭想说其实那张床睡两个人也绰绰有余,但他还是笑着说:“好,明天就换。” “你平时不在家,我没事做怎么办?” 舒柏亭略一沉吟,将祁索拉到客厅,一起坐在沙发上,“把你的游戏机都拿过来,以后不许去酒吧寻欢作乐,要是无聊可以带朋友过来,李君宁除外。” 祁索一听,开心得脑袋上都冒出几朵花来,贴着舒柏亭要抱,长腿缠着舒柏亭,把他扯倒在沙发上来,在舒柏亭耳边吐着热气说:“你知道小狗来到新环境会做什么吗?” “不知道。” 祁索拉下舒柏亭外套,一字一句地说:“留下味道啊~” “不止在沙发,还要在卫生间、门边、床上,都留下自己的味道。”祁索蹭了蹭舒柏亭,“帮帮我好吗?” 舒柏亭握着祁索胯骨,看着他问:“那你要叫我什么?小狗?” 祁索贪图美色,只想快点跟他亲热,咬着舒柏亭喉结,哼哼唧唧叫了声“主人”。 又觉得不过瘾,想要让舒柏亭更激动些,便又加了句:“想要主人帮我。” 舒柏亭眸色一暗,翻身压住祁索,把祁索扒了个干干净净,抵着祁索便插进一点,祁索喊疼,舒柏亭又说这里还没买润滑剂,握着祁索性器逼祁索射了一回,拿他射出来的东西给他扩张,又趁着祁索喘气的间隙,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 第34章 我怀孕了 祁索这次稍显兴奋,跟舒柏亭在客厅沙发上胡闹,将沙发弄到移位,祁索腿长,平时喜欢将腿缠在舒柏亭腰上,这次舒柏亭故意没托住他的腿,祁索很快便觉得腿上酸软无力,蹬了蹬表示不满,却一脚踹上了茶几,“砰”的一声,祁索发出痛呼,舒柏亭停下来,握着他的脚踝检查。 茶几是红木做的,祁索结结实实踢了一脚,脚踝立刻留下痕迹,但祁索正在兴头上,挣了挣,对舒柏亭说:“不要突然停下来。” 舒柏亭捏了祁索脚踝一下,祁索缩了缩,舒柏亭便说:“楼上有跌打止痛喷雾,我先给你上药。” 祁索一把拉住抽身要走的舒柏亭,“可是我们在…” 舒柏亭是人吗?哪个男人能在做到一半的时候随时抽身去干别的?不怕萎了吗?舒柏亭却没有领会到祁索的意思:“要尽快上药。” “我没那么娇气!”祁索将舒柏亭按回沙发上,跨坐到他身上,重新吞纳了他,祁索动了动,揶揄道,“明明自己还那么硬,还要停下来,不怕憋死吗?”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