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祁宴,在心底叹了口气。 祁索说的也是,这里没人需要结婚祝福。 婚礼结束后大家便各回各家,祁索打点好了公司上下,打算和舒柏亭去蜜月旅行。 他正对着电脑打算着,却突然被舒柏亭叫去衣帽间。 祁索应着,推开衣帽间的门。 然后他好像被击中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在婚礼前他有过打算,私心想要看舒柏亭穿婚纱,但他知道裙子是舒柏亭幼时的噩梦,所以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嘴,便当作玩笑揭过。 没想到舒柏亭放在了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订做了一套婚纱,穿上站在他面前。 他就像是一个美丽的藏品一样,在这间小小的衣帽间里,是祁索私人的,只属于祁索一个人。 祁索说不上自己是欣喜多些还是心疼多些,他走过去,掀起舒柏亭的面纱,拉着他戴着白手套的双手,跟他对视。 “你真好看。”祁索说。 舒柏亭笑了声,把祁索按到柜门上,祁索热情地圈住他脖颈,迎了上去。 祁索的手绕到背后,拉下了拉链,将婚纱拉下去一些,亲舒柏亭露出来的皮肤。 我是真的很爱舒柏亭。祁索心想。 如果说一生、永远、长长久久这些词的话,他只会愿意和舒柏亭说。 他会一生、永远、长长久久地爱着舒柏亭。 他现在不再难过,因为他相信舒柏亭也一样。 ————————(正文完) 接下来是婚纱play 。 白纱被祁索拽下来,然后又到了舒柏亭手里,最后被抻直了绑在祁索眼睛上。 顿时,祁索眼前就只剩下一片洁白。虚晃着的灯光和近在咫尺的人影,祁索伸手去碰,被舒柏亭躲开。 感官被剥夺后,其余的感觉便格外清晰,祁索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脱下来扔到一边,系带绑着自己的手腕,背到身后去。 明明婚纱是舒柏亭送给他的礼物,现在倒像是自己变成了一份专属于舒柏亭的礼物,要由舒柏亭亲自包装好,再亲手拆开。 但毕竟是新婚之夜,祁索不介意舒柏亭跟自己玩大点。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只知道自己被压在柜门上,舒柏亭的手在他腰上抚摸,然后往下,伸到他腿间。 有一条纱带绕过腰间,系在他后腰,舒柏亭终于满意地停下,看着自己的作品—— 彩蛋内容: 祁索的脖颈、手臂、腰上都绑上了白纱,但他最满意的还是祁索性器上绑着的蝴蝶结,就轻轻碰一下,便敏感地挺立在空气中,随着他的动作而轻晃。 舒柏亭给祁索扩张,看着那根在白纱带的束缚下越来越挺翘,祁索发出类似痛苦的哼声,但舒柏亭没有帮他弄。 婚纱被他踩着,性器在祁索臀缝里摩擦两下,祁索叫他名字,让他快一点。 他什么都看不见,变得更加敏感,舒柏亭碰一下都好像给他身上涂了层春药,祁索情不自禁,想快一点跟舒柏亭合为一体。 舒柏亭给他了,插进去之后,分开祁索双腿,突然从身后把祁索以双腿大开的姿势抱了起来,祁索惊呼一声,失去重心,随着舒柏亭往后一倒—— 然后狠狠坐下,将性器吞到底,舒柏亭坐在衣帽间的椅子上,看着对面全身镜的景色。 祁索被绑着,扶着自己,双腿敞开,中间的东西颤巍巍又翘的老高,可怜兮兮地等待着被抚慰。 但越是这样舒柏亭就越想要欺负祁索。 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甬道由最先的紧涩到湿滑,祁索仰着头,脖颈已经被汗浸湿,肌肉紧绷到了极致,明明自己已经使不上力,托着自己身体的人却还精力旺盛地抬高他再放下,接连不断的刺激着他的前列腺。 前端不碰就已经射了几次,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舒柏亭还是没打算放过他。 “舒柏亭…够了吗?够了吧…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舒柏亭拉着祁索眼上的纱,拉了下来,“但是祁索一直在往外流水。” 祁索睁开眼,正对面便是一块全身镜,他看到自己双腿大张着,肉洞正吞着舒柏亭,而自己立起来的东西湿漉漉的,还在往外流水。 “我不是——” “嘘,”舒柏亭叼住祁索后颈,把他那块皮肤咬红,“我知道,小索舒服就好。” 说着,他突然站起来,把祁索按到了全身镜上去,手指也插进祁索嘴里,开始大开大合地动起来。 祁索的呻吟最后变成哭喊,求到最后嗓子都快哑了,舒柏亭才射到他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