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他吗能扯。“是吗?”男人显然不相信,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嘴角嘲讽地一扯,“你们耍我呢吧,你们俩是同学吧?一早就在那演戏故意调戏我呢。” “没。”江盛祠语气淡淡的,说得跟真的似的,“在等他答复。” 陈星河:“……” 陈星河意外地瞥他。 他们认识这么久,江盛祠几乎没怎么撒过谎,以前陈星河让他帮忙撒点慌瞒着老师,他都不愿意配合。 现在倒是撒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男人看看江盛祠,又看看陈星河,像是不想继续在这自讨无趣,一脚油门离开了。 等他一走,陈星河嘴角微勾,眼神意味深长地瞥江盛祠:“哟,不赖啊,你还挺会装。” “嗯。”江盛祠低下眼看他,谦虚地应一声,漫不经心的,“跟你学的。” 陈星河:“……” 陈星河眯了眯眼:“你几个意思?我什么时候经常骗人?” “……没。”江盛祠笑了笑,眼睛一垂,冲他的芝芝莓莓抬了抬下巴,转移了话题,“还要换吗?” 在他们说话时,陈星河看戏看得投入,喝了小半杯,都忘了这回事。 “换。”陈星河把芝芝莓莓给他递过去,接过柠檬水。 刚喝了半杯芝芝莓莓,这会儿喝柠檬水十分解腻。 有热闹看,有兄弟在,有柠檬水喝,有好戏看,陈星河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这样的夜色真美好。 江盛祠喝了两口芝芝莓莓,瞥他一眼,想到什么,唇角浅浅一勾:“走吧,男朋友。” 陈星河瞥一眼过去,边与他并肩往前走,边说:“你再占我便宜试试。” 昏黄的路灯将他们并行的双影拉长,嬉笑说闹的声音漫进夜色。 - 最近的天气阴晴不定,白天还是艳阳高照,到了晚上就突然冷了下来。 今天江盛祠晚上有课,陈星河没课,张云帆昨晚就提前约了他一块去操场玩游戏。 反正一个人在宿舍也无聊,陈星河就想着跟他一块去了。 他以为今天天气好,白天只穿了一件T恤,晚上也没回宿舍拿衣服,就直接去操场跟张云帆他们汇合了。 结果游戏没玩多久,在操场吹了大半个小时的风,把陈星河冻得瑟瑟发抖。 还好江盛祠下课及时赶了过来,给他送来了温暖。 江盛祠是从机房过来的,刚到就见坐在操场上的陈星河连续打了两个喷嚏,直接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往陈星河身上一兜。 衣服上还带着他温暖的体温,罩在身上瞬间就暖和了不少,陈星河一把抓下衣服,一边吸鼻子一边往身上套。 旁边坐着的女生见状来回在他们身上扫过一眼,问:“江盛祠,你是特意来给陈星河送衣服的吗?” 江盛祠看向她,礼貌地点点头:“嗯。” 这时陈星河旁边的男生也主动让出座,往旁边挪:“来来来,学弟,你坐我这。” 江盛祠道了声谢,也没跟他客气,直接往陈星河旁边一坐,坐下就侧头看他。 陈星河估计有点感冒了,缩在江盛祠的衣服里还觉得冷。眼皮懒懒地耷拉着,面上无精打采的,不时就打一个喷嚏。 察觉到江盛祠的视线,他眼睛往旁边一撇,眼尾也泛着点红。 确实有感冒的迹象。 江盛祠眸光淡淡垂着,抬手摸了摸他额头,温度还好。 他盯着陈星河那张因没什么精神而显得比平日里看起来好欺负的脸看了半晌,问:“你是不是感冒了?” 陈星河看着他,摇了摇头,紧跟着下一秒就打了个喷嚏。 与他对视两眼,江盛祠直接抓着他起了身,礼貌地朝大家告别:“不好意思,陈星河可能感冒了,我先带他回宿舍。” 大家见陈星河确实脸色耷拉着,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关心了几句,也没多说,礼貌地跟他们挥手告别。 陈星河裹紧了江盛祠的外套,没走几步路,就听到后面有人哀嚎说,太可惜了,两位大帅哥难得肯来,这么好的机会她们竟然没抓住。 然后张云帆笑着回了一句,你抓不住他们,可以抓我,我跟他们一个宿舍,一样的。 陈星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音里还透着重重的鼻音,引来了江盛祠的视线。 “你听到他们说什么没?”陈星河好笑地说 江盛祠没答,像是对此毫不关心,抬手摸了摸他额头。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温度有了明显的上升。 确实是感冒的迹象。 见陈星河瑟缩着肩膀,江盛祠问:“冷吗?” 陈星河点点头:“吗的,这天说变就变,一点都不讲道理。” 江盛祠看他两秒,将他拉到身边来点,想把自己的体温传给他。 “这么冷为什么不回宿舍?”江盛祠垂眸扫过他微微泛红的鼻尖,忍不住轻轻一叹,抬手刮了一下他鼻子,“陈星河,你怎么还跟高中一样傻?” “谁知道啊。”陈星河又打了声喷嚏,拍开他的手,抬手揉了揉泛痒的鼻子,“我平常身体素质这么好,这么一点风,我以为我能扛过去的。” “你身体素质好?”江盛祠反问,不知想起什么,他轻笑了声,“高中没事就让自己淋个雨,发个烧,你这叫身体素质好?” 见他提到自己丢脸的事,陈星河木着脸,瞥他一眼,鼻音很重地说:“我那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江盛祠眸光低垂着。 大约是看陈星河这幅样子比平日里好欺负,江盛祠嘴角轻勾了下,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故意走不动路,要我背你?还是故意要我把你带回家?” 第19章 高中发烧那次,陈星河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江盛祠知道他因为家里的事心情不好,在想该怎么哄他。 然而这并不是他擅长的领域,想了一节课都没想出好办法。 到了下午放学的时间,陈星河整个人还蔫巴巴的,脸色也因为发烧有些虚弱。江盛祠看他半晌,实在放心不下,拒绝了司机的接送,陪他走回去。 走在路上,陈星河瞥着他,像是还有点嫌弃:“你跟着我干嘛?我死不了,放心,你回去吧。” 江盛祠看他一会儿,目光移到前方:“你今天的数学作业没交。” 陈星河:“?” “我送你回家,你写了记得交给我。”江盛祠把话说完。 陈星河:“……” 陈星河没再搭理他,眸光垂着,懒洋洋地往前走,看起来没什么异样。 江盛祠一直注意着他。 拐到一条小道时,见他一路闷头走着,脸色越来越红,走过去摸了下他额头。 起初陈星河还不乐意,往旁边躲了躲,江盛祠眉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