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面被看穿,陈星河脸倏地一红。 江盛祠见状踹了罗洋一下,眉梢微皱:“行了。” 收到警告,罗洋看一眼陈星河,立刻冲江盛祠比划了个“ok”,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 露营最开心的事就是和一帮好友喝着啤酒,聊着天。陈星河酒量不差,是这里面喝酒最爽快的,罗洋就逮着他使劲喝。 喝了几瓶,见陈星河拿瓶子吹,江盛祠拿过了他啤酒,将剩下那点喝完,觑一眼罗洋:“你少找他喝点。” “……虽然他是你男朋友,但你也没有权利约束他喝酒啊。”罗洋说,转而寻求陈星河的认同,“对吧?陈星河,江盛祠一直管着你,你受得了吗?” “要我我肯定受不了。”罗洋故意挑拨离间。 陈星河有点微醺,觉得好玩,点了点头:“对,我也受不了。” 江盛祠抓了抓他手,陈星河侧头瞥他,与江盛祠对视两秒,立刻变成了墙头草,冲罗洋摇摇头:“不对,我听我男朋友的。” “……嘶——”罗洋捂了捂嘴,“牙疼。” “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家谁管事?”谢安南笑一声,喝了口啤酒。 “谁管事?”罗洋问。 “谁管事?”陈星河也好奇地问道。 “我猜江盛祠管你的多。”谢安南看着陈星河,笑着说,“他是不是什么都要管你?” 江盛祠也很好奇陈星河怎么想的,侧眸看他。 陈星河在夏夜的微风底下眯了眯眼,笑了,点下头:“嗯,他特烦,什么都要管。” 说罢语调一转:“不过我挺喜欢他管的。” “哎哟哟~”旁边立刻响起一阵阵起哄。 “我就知道要吃狗粮了。” “行了行了,人这是双向奔赴,别挑拨离间了。” 江盛祠看着陈星河张扬的眉眼,唇角浅浅勾起。 插科打诨几句,罗洋笑道:“原本章郁今天也要来的,一听说你们俩在,立刻半路打道回府了。” “哎,对了,章郁知道他们在一起了吗?”有人问。 “傻子都知道了。”罗洋说,“不过他之前应该没想到陈星河也喜欢江盛祠,反倒帮你们牵了红线,都快气死了。” “那以后酒席得请他坐主座啊。”有人开玩笑道。 众人一阵笑。 喝得差不多,甚至有几个已经倒下时,大家才各回了各的帐篷。 这次陈星河没喝多,因为江盛祠不让,美名其曰怕他没有参与感。 陈星河很想反驳,就算他醉了,也不妨碍江盛祠能把他弄得有参与感。 洗完澡,陈星河擦着一头潮湿的头发回帐篷时,刚好看到江盛祠从停车场那边走过来。 “你去干嘛了?”陈星河将毛巾往肩上一搭,问。 “忘拿了。”江盛祠递给他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包装。 “哦。”陈星河看一眼,掀开帐篷,走进去,“就拿了一个啊?” 江盛祠俯身进入帐篷,瞥他:“你想要几个?” 陈星河笑一声:“一个也够了。” 他懒懒地往睡袋上一坐,喝了点酒的缘故,再加上本身就爱挑衅江盛祠,笑嘻嘻道:“毕竟你也就一次的本事了。” 江盛祠看他两秒,扬了下眉:“你确定?” “我有什么不确定的?”陈星河说,“你本来就每次只做一次啊。其实我觉得吧,你要不行,不如把这个位置让给……” 话还没说完,江盛祠一把揽过他,握着陈星河单薄T恤下的腰,近距离看着他那张仍带着几分少年感的脸:“陈星河,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晚上怎么求我的?” 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哭着求饶的画面,陈星河顿时脸一红:“我那是第一次!你还好意思说那次,要不是你耍赖,指不定谁在上面呢。” “你的意思是。”江盛祠语气慢吞吞地确认,“你现在可以不止一次了?” “不是我能不止一次。”陈星河说,“我是说,你只能一次。” 陈星河拍拍他肩,一脸安抚:“别逞强,我是你男朋友,不会看不起你的。” 江盛祠看他半晌,气笑了:“陈星河,你这张嘴……” “怎么?”陈星河挑了挑眉。 江盛祠看他两秒,视线一垂,在他唇上扫过:“挺欠收拾的。” 说罢抬手摁住他后颈,凑过去咬了他两下,好像真的就是为了收拾他。 …… 半夜,帐篷外几乎没有了声音,仅剩不知哪个帐篷还没睡,还在弹吉他,聊着天,把声音压的很轻。 听着外头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有种隐秘的被偷窥感,实在感觉太刺激,陈星河出了一脑门的汗,下意识抬手抓在江盛祠肩膀,有气无力地喊:“江盛祠。” “嗯。”江盛祠应道,翻身躺到他旁边,将人搂进怀里,亲了亲他额头,替他拂去额上的汗。 陈星河喜欢这种温存,懒懒地躺在江盛祠怀里一动不动。 半夜没什么事做,也没什么话可聊,等陈星河恢复了力气,他们又凑在一块亲了一会儿。 亲完江盛祠轻轻摩挲陈星河的腰,说:“这里没东西了。” 陈星河知道他在说什么,看着他不说话。 “去车里吗?”江盛祠又问。 陈星河挑了下眉:“车里?” “嗯。”江盛祠说,“现在停车场没人,车子隔音效果比帐篷好。你不用憋着。” 陈星河喜欢新鲜玩意,一听要在车里做什么,脸上立刻透出些许跃跃欲试。 - 停车场比较黑,江盛祠的车刚好停在一棵树下,遮蔽了外面的视野,非常适合干坏事。 现在这个季节已经有点热,尤其他们刚才还出了一身汗,江盛祠坐进驾驶座,启动了车子,打开空调,又放了首音乐。 “你放音乐干嘛?”陈星河倚在他车门边问,问完就瞬间明白了。 音乐能尽可能盖住他的声音。 江盛祠扫他一眼,伸手将陈星河揽进车里。 一关上车门,整个车厢的空间就显得逼仄了许多。 音乐环绕在狭窄的空间,陈星河跪坐在江盛祠腿侧。 “让你在上面?”江盛祠说。 …… 今天江盛祠精力格外好,不知道几次之后,陈星河脑子都昏昏沉沉的,听着他的声音和音乐声混在一起,几乎以为自己要死过去。 “江盛祠,你还是不是人?”陈星河有气无力地说。 嗓音都喊哑了。 说完下一秒喉咙破了声,陈星河手指一蜷,扒着中央扶手台就想往副驾驶逃。 江盛祠见状手覆在他手上,将他扣在扶手台的手指一根根拨开,与他十指相扣。 拥挤的车厢内,歌声混合着各种各样的声音,陈星河仰着脖子,眼睛眯起,眼尾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