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手,别人会觉得奇怪。” 五条悟秒答:“不要再在乎别人了。”在那个什么处能同意辻日向的提议已经是让步了。 “到了地方我会暂时松开你。” 辻日向被五条悟硬生生的腔调弄的更加心急,回去的路上能明显感觉到路人视线增多了,但是辻日向处理起来却不再游刃有余,见不得光的东西哪里适应得了第一次被拿上台。 放大了他的羞耻。 太紧张了。 辻日向二十年载第一次这么心慌到眼睛一直来回看,任何一点动静都让他如坐针毡。 五条悟兑现了承诺,打开特别行动处门的前一刻,松开辻日向的手。 再次回到房间的两个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辻日向明明是补觉刚醒,状态却不如清晨来时的轻松。 埃尔贝克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自己这位老同事的不对劲,拥上去询问:“怎么了?” 他用警惕、考量的目光看五条悟,五条悟也是,得天独厚的身高让他绷着一张脸的时候,气场压的人喘不过来气,这人里面也包括辻日向,他对埃尔贝克摇摇头:“没事,你继续跟他们交代工作吧。” 没有自己的活,辻日向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离开了五条悟身边,有了一点喘息的空间,呼吸慢慢顺畅了一些。 得令的埃尔贝克已经对这个白头发的男人有了不好的印象,开始跟高专一行人详细的介绍工作。 “特别行动处的任务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就是简单的袚除咒灵,东国许多地方或者因为某些事故怨气太重,滋生咒灵,需要尽快赶赴现场进行袚除。” 人话传着传着,传到辻日向耳朵里就变得不像一个完整的句子,语序颠倒、漏字……辻日向坐在位子上无所事事,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总觉得要做点什么,但是没有一件事情可以做,他又摸出烟盒,咔哒一声点烟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晰,厚血痂和烟嘴相碰,烟头的火星分走了辻日向的注意力,让他又有了放松的机会,尽管他现在已经汗流浃背。 “第二类任务就有点复杂,西国和东国正处于一个僵持的局势,不知道未来是和平的统一还是爆发战争,许多居心叵测的人在离间两国的关系,拿东国来讲,很多人试图用各种手段改变东国和西国的关系,可以是绑架、栽赃陷害的一场刺杀……也可能是用咒灵胁迫高层,让他们发表、做出不利于两国和平的行为。” “这个时候我们就要配合其他部门出任务,袚除相关咒灵,保护他们的安全。” 埃尔贝克详细的介绍了特别行动处的任务,本来向辻日向介绍临时同事也是他今天任务的一个环节,现在还是免了,新同事固然珍贵,但他和辻日向共事六年,这二者是没发比的。 总有奇怪的焦灼感在房间里,高专一行人承诺在东国的时候,只要不太晚,可以随叫随到,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五条悟这次成为最后一个走的,“少抽点烟,晚上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辻日向赶早五条悟恼怒前又补充,笑容两分凄美,“平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不要搞的那么特殊,你不用买菜吗?” 不知道他哪个字触动了他,五条悟没再说什么,离开。 房间里有片刻的安静,辻日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看着烟雾缭绕腾腾升起,感受尼古丁的燃烧,他逐渐冷静一些,也想明白了他反应这么大的原因,也许是两件最大的秘密同时被揭发,紧张的。总不能是一身傲骨接受不了自己骗子的身份?真是荒唐啊,他竟然在五条悟那里还有傲骨这种东西…… 也许是感觉到辻日向不想下班后面对那个叫五条悟的男人,埃尔贝克提前两个小时就跟他柔声提建议,“结束之后要不要去我那里喝一杯?总不能一直折磨你的肺吧。” “确认的话,走的时候我就和总部的人说一声。” 辻日向反应慢半拍,带着询问的神色看因为想到一个很好的主意,满面温柔笑容的埃尔·贝克。 “好啊。” 他知道他又变成了胆小鬼,但是有什么问题呢?这是最后一次了,晚上回去该面对五条悟被欺瞒的六年,和他所有的疑惑。辻日向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没什么大罪过,但骗就是骗了,迟早有一天要被揭露。 就在今天。 心好像还没在小房间里和五条悟的对话中缓过来,仍然较快的悸动着,辻日向走在傍晚灯光下,抬起的面庞接受风的亲吻,它说不要怕。 埃尔贝克的酒馆规模比较小,他说起初是因为自己喜欢调酒,但是缺少欣赏的人,这才有了这个小地方,哪怕现在有空的时候也会去做调酒师的活,忙一会,问问他们口感如何。 辻日向去的时候,埃尔贝克准备用果饮招待他,但是被明确拒绝了,果断就绕到后台用伏特加、咖啡利口、特浓咖啡亲手调了一杯看起来犹如金钱质感的酒。 “这是什么东西?”辻日向的指尖顺着杯口绕了小半圈,好奇地问。 “‘马天尼’,卖的又好,又温和的酒,尝尝看?” 调都调了,没有浪费的道理。 辻日向先是抿了一口细细品尝,最后喝了小半杯,那种酒水滚在舌.尖,不断在甜与苦之间反复,确实不错。 随着夜色加重,辻日向喝酒不看时间,八点的时候,饶是一点一点低度数的酒入喉,很快也脸颊飘红,眼睛被灯光、酒水、装饰镜投射的好似有水波荡漾,他难得像正常的上班族,在茶余饭后喝点小酒,和朋友畅谈。 只是酒馆的客人越来越多,位子上几乎坐满了人,只够两人通行的过道让辻日向离这些喝的来兴致的人很近,讨论声、划酒声、倒苦水……一时不歇的传进辻日向的耳朵里,让他心跳加速的更快。 突然低下头引起旁边坐着的埃尔贝克的注意,人多之后他就把调酒的位置让给酒馆里的服务生,在辻日向旁边坐下,发现他有点不对劲,歪头去问:“你怎么了?要不要我现在送你回去。” “没事。” 青年朝着朋友轻轻的笑了笑,发自内心的纯粹笑容让他看起来有点青涩,偏就是这个朝着门口的笑让门外赶来的男人感觉通体冰寒,紧接着就是夹杂着一点委屈的无边怒火,流光溢彩的眼睛波涛汹涌、无法平静,他两步走到青年身边,沉着脸地跟他说:“你跟我回去。” 晕乎乎的青年先是感觉大脑被针刺的有点不舒服,还没来得及看那人是谁,就被攥住了手腕。 情况急转直下,埃尔贝克眼疾手快地握住五条悟的手。 “你应该听听他的意愿。” 五条悟一顿,怒极反笑:“这年头,东国什么小鬼都要踩我一脚?” 好困 第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