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之后是什么感觉呢? A:没有察觉。看见画像的反应就是普通的怀念。顾疏影死前说过自己永远不会告诉许国齐,所以白祁是不会让许国齐知道的,而且斯人已逝,这种事情说出来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Q:大大写白许的前男友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之前每次看到他们都一阵心塞,特不舒服 A:有些故事美好又童话,但我在别的方面童话了,在这方面就没有。不是每个人都能顺利轻松就遇到最适合的人,但即使受到挫折也不要因为恐惧而放弃对爱的追寻,最终会找到对的人,说出来就是这么无趣的老生常谈。 Q:许辰川到底比顾疏影更适合白祁的地方在哪里呢?顾疏影也是一个认真去爱,性格温润,善良体贴的人。为什么白祁面对他就得为了维护恋爱的表象而努力压抑自己的毒舌,但面对许辰川就会很自然地收起浑身的刺呢? A:原文描述顾疏影的性格是“才华横溢,有几分傲气却没有戾气,对交了心的朋友就会两肋插刀,保存着年轻人特有的激情和冲动”,而不是性格温润善良体贴。白祁对许辰川也没有收起浑身的刺,许辰川最适合他的一点就是对那些刺不是“忍耐包容”,而是“根本不在乎”。 Q:会写商陆和阿甲的故事吗?会安排白祁和许桃花的父母相处的情节吗?《红袍加身》还会有后续吗? A:商陆和阿甲的故事是BG诶,BG也要看吗?白祁和许家相处会是实体书番外的内容哟。红袍目前是不打算写后续了,如果对主教感兴趣可以去读读他的传记! Q:大神英语如此炫酷为何文中没有透露他的英文名呢? A:因为他高贵冷艳,歪果仁也得叫他的中文名祁。 作者有话要说: 角色访谈已结束,敬请期待番外~ 第101章 番了个小外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起来这个番外一直没放到晋江…… 白祁因为血流不畅,常年体温偏低,大夏天的也从来不见汗,自带冰镇效果。 到了晚上他坐在案前干活,许辰川有时候会暗戳戳地靠近,眼瞅着他还不算忙,就磨磨蹭蹭地从后面伸出手,将热乎乎的手心贴到他的脸上摊凉。 但许辰川这点腻歪劲儿也是要看心情的。这时白祁就会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一只猫,它也许会来,也许不会来,行动无法预期。 但到了冬天,白祁就成了一尊人形冰雕,左右避之而不及。夜里同床共枕,许辰川醒着时还会抱着他替他暖暖腿,睡沉了就六亲不认,裹着被子缩到了一边。偶尔皮肤接触一下,还会在睡梦里本能地躲一躲。 白祁:「……」 这天许辰川没穿够衣服,又不小心灌了冷风,回家就开始咳嗽。许辰川平时小病不生,一感冒居然直接烧了起来。挣扎着吃了药,又喝了白祁煮的粥,就倒头睡了过去。 过了半小时白祁进房去看,只见许辰川卷了两层被子还把自己蜷成一小团,皱着眉一脸不得安稳的样子。 白祁伸手到被窝里探了探,热的。 「冷吗?」白祁问。 许辰川烧得脸颊发红,一只眼睛眯开一条缝,迷迷糊糊地扁了扁嘴:「白祁……抱……」 白祁低头想了想,掉头出了房间,去灌了只热水袋回来,塞到了他脚边。 白祁关了灯想要出去,许辰川又嘟哝了声:「白祁……」 声音很小,带了点委屈。 「……」 白祁又想了想,没脱衣服上了床,隔着两层被子把人搂住了。 许辰川安静下来,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白祁歪着头看着闭眼的许辰川,看了半晌,在他发烫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暖和了?」 「嗯。」 第102章 福利番外 Dear Chris 今天视频通话时,你说面试了一个身穿彩虹T恤的小伙子。你笑着说年轻人旺盛的表达欲将办公室的气压都提高了三倍,仿佛不向全世界宣告本我,就不配自由地呼吸。在我们讨论这条无畏的小生命被现实击碎重塑的可能性时,我有片刻走神,其实是想起了一桩往事。 读小学的时候,我跟着母亲去探望过一个重病垂危的亲戚。我们走进病房时,恰逢那老人回光返照,在对子女留遗言。他边哭边含糊地朝人道歉,我清楚地记得他嗫嚅了一句:“其实我是那个。” 围在病床前的大人们仿佛因神秘的力量而集体耳聋了三秒,不约而同地略过了这一句,纷纷劝他别瞎想、好好养病。老人喘着气,突然涨红了脸,用那具垂死的身躯里能挤出的最大音量说:“对不起,对不起。” 此话说完不到一分钟,他就停止了呼吸。我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他的后辈们的反应。 他的子女用哭诉表达了程度不一的愤怒,而愤怒的主要原因在于“人糊涂了,非要走得这么不体面”。其他亲戚则温声劝慰,内容大体是“老人都会说胡话的,我们什么都没听见”。 母亲将我带出病房,我趁乱悄声问她“那个”是哪个。她沉着脸,只回了一句:“你听错了。” 病房外的走廊上也站着几个关系较远的亲戚,正在谈论那几个子女中谁不肯陪护、谁哭都没哭、谁闹到了家产。我听得一知半解,忽然瞧见病房门边蹲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正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地思考着什么。 我想起她论辈分应该是个远房表妹,一时兴起,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她说:“老爷爷手上被蚊子咬了个包,现在他死了,那个包是不是永远也不会消下去了?” 我于是又回到病房查看,但死者已经蒙上了白布,看不见手了。 我始终忘不了那个蚊子包。 病床上的一条生命刚刚逝去,脑电波消失,细胞停止再生,排泄物缓缓流出体外,灵魂回归黑暗与永恒的寂静。而距离那可怖的寂静一尺之遥,在生的乐章里,每个人都在哭诉着什么、表达着什么,生者各自沉浸在悲喜与贪嗔之中,在七情六欲汇聚而成的喧嚣浪潮里载沉载浮,永不停歇地奔驰向新的黎明。 这场凡人的死亡在人间挣扎出的唯一一声微弱余响,是倒映在小女孩眼中的蚊子包。 一周之后我参加了遗体告別仪式,大人们围着棺材哭得肝肠寸断。果然没有任何人提起死者的遗言,大家都体贴而体面地忘记了他最后一次、很可能也是仅此一次的自我剖白,连带着否决了一个突兀出现的新形象。我想他们哭别的对象一定是死者的刪改版。 从那天开始,我对自我表达这件事产生了偏见。我认为它分文不值。 待到年纪稍长,我得知了自己的取向,也终于听懂了那句遗言。结果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