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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几天,借着江家祖宅浓郁的灵气,叶葳葳毫不费力地重新回到筑基大圆满境界。
在叶葳葳的丹药配合灵气疏导的治疗下,江母的身体也逐渐开始好转,现在已经能下床走动。
不是大还丹不给力,而是叶葳葳不敢让江母好得太快,否则拿古中医做借口都圆不过去了。
这天江既言休假,正扶着江母在庄园里散步,周遭草木繁茂,树影斑驳,又有凉风阵阵。细碎的阳光打在这对母子身上,这画面说不出的温馨。
然而,这份宁静没维持多久,一个不速之客突然插进来,打断了眼前这和谐的画面。
来人是个中年男人,虽已至中年,却也看出年轻时的俊朗轮廓,只可惜眉眼间透着一股精明算计。
他目光在江既言身上短暂停留,随即快步走向江母,伸手作势要扶,脸上堆满激动之色:“阿沅,你真的好起来了?”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叶葳葳也得知了江母的全名叫江芷沅,眼前这个中年男人这么亲密地叫江母,难道——他是江既言的父亲?
叶葳葳不动声色地瞟了眼中年男人的面相。
不对啊!这人夫妻宫晦暗,子女宫黯淡,分明是命中无妻无子的格局。
难道——是继父?
江母后撤一步,避开中年男人的手,语调很冷淡:“池远帆,你来做什么?”
江既言则是上前一步,把江母护在身后,声音冰冷:“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
咦?这是——
江母和江既言都是性情温和之人,为何对这个中年男人的态度却这么冷冰冰的?
叶葳葳瞬间好奇得不行。
池远帆笑容不减,看向江既言的目光却隐隐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阿言,虽说你不是我亲生的,但好歹叫了我这么多年‘爸爸’,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
哇——果然不是亲爹!是继父?
江既言眉头紧皱,压低嗓音厉声说:“长辈?你不配!快点滚!”
哇——这又是什么情况?
叶葳葳眼睛睁得圆溜溜的,耳朵竖得老高。
池远帆冷哼一声,转而质问江母:“阿沅,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你又不是他亲爹,摆什么谱?”江母神色淡漠,语气讥诮,“戏演完了就赶紧滚,江家不欢迎你。
演戏?演给谁看?
叶葳葳敏锐地看向池远帆身后,却发现树丛里闪过一道反光——那里不知何时藏了个人,正举着相机偷拍!
我靠——这又是什么情况?
树丛里的偷拍者对着池远帆点了点头。
池远帆见状,冷冷地扫了江家母子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路过叶葳葳身旁时,池远帆看到她手上的镯子,又回头冲江既言讥讽道:“你们江家现在还真是不挑,这种人也往家里带?”
叶葳葳:?
这镯子是江母给她的谢礼,说是治病的报酬。白银在这世界又不值钱,何况还是个素面镯子,除了看起来有些年头,并无特别之处,她便坦然收下了。
可池远帆这话什么意思?
真是莫名其妙!
他进来之后又是偷拍,又是惺惺作态还耍威风的,叶葳葳也恼火了。
她心念一动,把手背到身后捏诀,一股灵力无声无息地袭向池远帆膝窝——
“扑通——”
池远帆双腿一软,直挺挺地朝着叶葳葳跪了下来。
叶葳葳故作惊讶后退两步,连忙摆手:“哎呀,这位大叔,我又不是你的长辈,你跪我干嘛,这才7月呢,你就算要拜年也太早了点吧……”
“你——”池远帆面色铁青,挣扎起身。
叶葳葳哪里会给他机会,又驱动灵力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
这回池远帆“咚——”地一下,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结结实实地给叶葳葳磕了个响头。
“磕这么响做什么,听着怪疼的。”叶葳葳没憋住笑出声来,“快起来快起来,我给你压岁钱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