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他拍打着并不疼,可一拍她还是下意识地收紧小穴,将甬道箍成韩宥的形状。 韩宥只觉得整根肉棒一边被吸一边又被咬得死紧,他还没抽插,就已经爽得头皮发麻,他要再拍她的屁股两下,她能自己扭着腰高潮。韩宥爱死林桐笙这种反差气质,床下冷漠迟钝,床上热情敏感。 他学着电视里的姿势,扶着她的腰摆动腰肢插起娇嫩的小逼,里面又滑又紧,龟头一下下抵在骚心上,被花心吸弄一口,那又软又迷人的骚心就像娇艳风骚的花魁,站在楼上一下下勾引着楼下的男人,勾得他们想要接近她一亲芳泽,进而扒了她的衣服狠狠肏弄她。 韩宥一下下用龟头抽打她的花心,林桐笙发丝凌乱,她的身上因为绷紧腰腹收紧小穴而出汗,鬓发沾着她的脸上,她眼尾微红,就像被人欺负惨了。 “啊,啊,韩宥,轻点,啊,要被你,啊,肏坏了……” “龟头只是太想姐姐的骚心了,让它多亲几下,好不好嘛,姐姐~”韩宥用龟头磨着骚心,淫汁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牵连着银丝抵落到铺好的浴巾上,他们可不能半夜叫人来换床单。 “别磨了,好痒,你进去吧……”林桐笙娇吟颤颤,转过脑袋,伸手要去拉韩宥,后者见她发丝散乱,眼角含春的模样,心头和大鸡巴都颤了一下。 他俯下身,公狗腰卖力地肏着小逼,留在穴口附近的淫汁被打成了乳白色的细沫,堆叠在穴口,要落不落的。韩宥的双手穿过她的两胁,抓揉她可爱的奶子。他一侧头就看到女优仰躺在床上,一双男人的手在她的大白奶上搓揉;镜下移,一个男优正抓着她的腿,肉棒在被剃了阴毛的逼里快速进出;镜头上移,女优的头顶跪坐了新加入的男优,他正把肉棒往女优嘴里塞,另一只手仍然玩弄这她的大肥奶子。 韩宥象是被这三人行的画面刺痛了,掰过她的下巴,用力吸吮它的嘴唇和舌头,肉棒越发快速地肏弄这个似乎难以承受快感,临近高潮的小穴。林桐笙被他的舌头搅动得舌根发酸,张大嘴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滴落。 她的小穴越收越紧,似乎在全力抵御肉棒的继续入侵,她的小屁股忍不住晃动着磨蹭韩宥的下腹。韩宥腾出一只手摸下去,揉了揉肿胀的小阴蒂,她的高潮就象是满盆的水终于受不了颠簸,全部喷洒出来。 他的肉棒首当其冲地被淫水激得射了精,炙热的精液冲刷着她的宫壁,她的双腿都被刺激得抽搐起来。她浑身都力气都被抽走,全靠韩宥的手掌支撑着她。 她趴在枕头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此时房间里已没有电视的声音。 0051 27 短暂的平静浪漫 韩宥冲了澡走回卧室,一身湿气地抱住坐在床上的林桐笙,两人一同倒在床上。 “我从被收养到搬去西湾区小别墅一直都住在这里,隔壁是我哥的房间,他从小就是个很爱读书很自律的家伙,我以前很看不惯他,觉得他都铁定会继承邦本会了还这么认真念书做什么,是要做给什么人看吗?” “唔,念书没什么不好的……”林桐笙转身搂住韩宥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就算冲了澡,他身上还是有淡淡的古龙水气味,她用鼻尖蹭了蹭他凉凉的皮肤,“父母破产后,我就没念书了。” 对韩宥来说,爱上林桐笙后,他就越发想了解她的过去,他不想在这方面落后于何其。可时间与经历就是这么作弄人,在他走出狼藉贫穷的童年时,林桐笙却正在下落。他忽然觉得自己在此刻说什么都会显得像在炫耀,他张了张嘴没说什么,以免刺伤林桐笙。相处时间久了,他有种感觉,林桐笙并不是天生钝感,而是面瘫的面具戴久了,久而久之就被面具同化了,在窥见她过去的只言片语中,他越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他安静地抱着团在他怀里,打呵欠时会用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对着他的胸口呼气的林桐笙,两人的腿曲着缠在一起。韩宥希望时间停留在此刻,何其永远不要回来…… 在本家大宅里的日子,韩宥觉得自己就像跟林桐笙在度蜜月,他偶尔拉着她一起锻炼身体,陪她看书,或是看她在电脑上敲敲打打一些他完全不懂的东西,她被他缠得不耐烦了也会陪他打两局牌,韩宥总是输,只有她让着他时才能从她手里抠回几个筹码。 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半个月后,那三个干部声称自己找到了牌手,将赌局定在一周后,地点设置在邦本会地盘里某个还没来得及拆除的废弃厂房里。 林桐笙穿着一件亚麻质地的长袖衫陪韩宥在本家大宅的花园里散步,夜间下了雨,空气里满是尘土与青草的气味。韩宥拉着林桐笙的手,他的手指用力不均地拉着她,偶尔会让她觉得手指被捏得有点疼。林桐笙站住了脚步,若有所思的韩宥继续往前走,直到发现拉不动了才回过头,他那具有中性美的脸上带着愁绪,深棕色的眉毛蹙起,桃花眼里也盛满了担忧。林桐笙心头微动,她知道韩宥长得好看,这份美貌在日常的相处中存在感越来越浓,丝毫没有随着新鲜感的消退而折损半分。她走上前伸手抚平他的眉心,韩宥能读到她微表情里柔和与安慰情绪,将她的双手都拢在手心里。 “我让手下去打听了跟你对战的牌手信息……” 林桐笙刚打算说些什么,就被他用手指摁在了嘴唇上,韩宥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要说,台下的信息不重要,可我莫名觉得蹊跷,就托人查了查那个家伙,跟你对阵的牌手叫Henry裴,是新城会的人在赌城物色牌手时遇到的。仅仅是赌城牌手这一身份并不足以让他成功毛遂自荐,据说他能看透对手心里在想什么,随后用言语挑拨,让对手动摇,甚至方寸大乱。” 林桐笙微微皱眉,似乎觉得这种信息相当扯淡。 “当然他的牌技也不差的……”韩宥就象是被暴雨淋湿的大狗,双手紧握着林桐笙叹了口气,“我是怕你心里有什么创伤,万一被他揭露出来,你会……绝不是怕你输或是怎样。” 林桐笙抽出手捏了捏他的后颈:“你找谁打听的?” 韩宥的眼瞳动摇地迅速左右晃了一下,就象是摇晃的琥珀色玻璃珠:“当然是,是陆律,她人脉宽消息广!” 林桐笙没有拆穿他,嘴角微微上扬:“我陪你去打两把牌,放松一下。” 韩宥立刻苦了一张脸,想到自己初见林桐笙时有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