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平褶皱时的舒畅,都是用手撸怎么都比不了的畅快。 何其望向她潮红的脸蛋,吮住她的薄唇,把手上沾满的淫汁揉在她可爱迷人的娇乳上,用滑腻的手指夹着她的乳尖,滑腻的手掌像揉面团一样玩着她诱人的双乳。唇舌勾缠着她的薄唇,将她的呻吟悉数吞下,腰胯的动作丝毫不见怠慢,卵蛋快速拍打着阴户,“啪啪啪”地拍红了她的阴户。 骤然被撑到发胀的小穴吸绞着肉棒,林桐笙扭着腰,让身体里的肉棒勾缠敏感带,她伸手环抱住何其,双腿主动地贴着他的公狗腰缠着。 忽然她感到嘴唇一疼,何其忽然停住了快速的攻势,肉棒缓缓抽出她那勾人的小穴。 “宝贝老婆想一个人偷跑可不行,刚刚小腰扭得小穴吸得老公都快射了,这可不行。”何其将肉棒撤出得只剩龟头卡着,附身在她的脖颈处流连,舌头舔舐着她纤细的脖子,很快吸吮住一小块皮肤,留下吻痕,他如法炮制地在锁骨,胸前都留下印记。林桐笙的小穴深处空虚得发紧,穴口紧咬着龟头,肆意地随着何其吸吮肌肤发出呻吟,被打断两次高潮的林桐笙攀附着何其的肩膀,挺起胸脯,将乳肉喂到他嘴边。何其含住她的雪乳,用牙齿轻轻磨着乳晕,含糊地说道:“笙笙真是狡猾……” 何其吸了好几口带着淫液的乳丘,支起身子满足地看着她胸口到脖颈的吻痕还有乳肉上的指痕,将她侧过去,抬起她的一条腿,轻吻着她的小腿。 龟头在敏感的穴口里转了九十度,林桐笙哆嗦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适应新体位,就被肉棒深深地插入进去。 “啊,啊哈,何其……求你了让我高潮一次……”林桐笙的嗓音又软又哑,每一次何其的深入都让她有种被侵犯进灵魂的错觉,骚心被不断冲顶着凹陷下去,淫汁一刻不停地涌出,快感接连不断地冲击她的大脑,让她恍惚失神。 “小坏蛋,求肏的时候叫老公,小骚逼吃到鸡巴了就改口叫名字!”何其气愤地抽了一下她的侧乳,雪白的奶子上很快显露出新的指痕。 轻微的刺麻与响亮的声音让林桐笙忍不住收紧小穴,她意味不明地淫叫着扭腰,何其被小穴吸得几乎把持不住自己,不得不抽出来缓缓。 他俯下身子,捏着她的下巴,舌头进入她的小嘴,把里面搅得乱七八糟,口水从嘴角流下,肉棒再次进入湿软的小穴,一鼓作气地侵入宫口。他吸吮着她的软舌,腾出手摁住了她的小腹,林桐笙只觉得小穴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快感将她的理智冲得七零八落,整个下腹都浸淫在失控的快感里。那些淫汁,还有透明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水液都在宫交中被肉棒挤出来,喷洒在何其线条性感有力的下腹,她被吮得舌根发麻,眼前一片空白,整个身体都被涂上了情欲的色彩,就连他的精液是什么时候射进去的也不清楚,快感超过了阈值,她飘飘然地失神,直到何其离开她的身体,意识才慢慢归位。快感的余韵连同身体肌肉的酸胀涌入她的身体,前者慢慢抽离,后者让她的大脑越发清醒。 0061 33 修罗场(3) 做爱时出了很多汗,平静下来后身体在空调房间里难免寒冷,何其把林桐笙搂在怀里,嘴唇紧贴着她的耳朵,不知道该说什么才不会破坏眼前的气氛。正当他出神地迷失在与林桐笙相处的点滴时,她离开了自己的怀抱,何其坐起身拉住了她。 “你要去哪里?”何其的预感很不妙。 “何其,我从前不排斥被你蒙蔽,但是如果要一个人蒙住眼睛全然依赖另一个人,那就不要让她站到悬崖边。”林桐笙没有强硬地挣脱他的手,叹了一口气,“我的情况也许更复杂一些,既然我已经察觉到了危险,你还想让我回到一无所知的状态是不可能的。” 何其攥紧了她的手腕,咬着牙说道:“这跟你与韩宥的关系是两码事。” “他,是我在自保之余想保护的人。” 何其松开了手,恶狠狠地低声咒骂一句。 林桐笙清理了一下自己,换上衣服走出了休息室,何其的手下看了眼时间,毫无疑问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林姐的衣服也换了,可为什么走出来的只有她一个人? 韩宥的手下很快走上前把人带走送回公寓。 何其披上衬衫垂头坐在床边,耳边反复回响着林桐笙方才说的话,不过他很快发现了关键的一点——韩宥只是碰巧出现在她的面前,可这个傻子偏偏是自己放在她身边的。 他闭上眼睛紧皱眉头,何其无法忍受情敌的存在,可眼下并不是把韩宥排除出局的好时机,他愤恨地一拳击打在身侧。 韩宥自然也很快收到了消息,他深吸一口气,倒是没想到何其先一步行动了。不过也是,这家伙自诩“正牌男友”,自然无法容忍自己的存在,虽然在情感上,韩宥自信更能体悟林桐笙的情绪。 他很想念林桐笙,就算多少猜到了她的想法,因为见不到人,心中仍旧摇摆不安,既然何其率先违反“规定”去找了她,那自己也可以通过行动来稍微试探一下。 他实在是太想她了…… 自从那夜之后,何其总会借着各种理由出现在林桐笙身边,林桐笙不会跟他说太多的话,都是聪明人,点到即止就好,说太明白就不美了。何其知道现在想要彻底从林桐笙心里驱逐韩宥只会适得其反,因此只是着意跟她重新培养感情,得知她不会再被蒙蔽后,何其也就不再避讳在她面前处理事务,随着他接任代理会长,他自己的连同林桐笙的一部分旧物都搬进了邦本会本家的宅邸,他有意无意地提起过去,提起旧物,带着无限的怀念。 这天,何其正与林桐笙一起吃夜宵,韩宥的手下满脸焦急地走到近前,说是韩宥这几天情绪低落,胃口很差,今天招待过几位干部后,独自留在包厢喝得酩酊大醉,谁劝都不肯回家。 何其一听到韩宥的名字,眉头皱得可以夹死几只苍蝇,他看向林桐笙,她的脸上并没有焦急的神色,仿佛毫不关心。 “林姐,求您去看看韩少吧。他这几天是真伤心了。”小弟盯着来自代理会长的压力,央求着林桐笙。 “嗯,那你带我去看看吧。” “不许去!”何其把筷子一扔,活像个不肯吃饭的闹脾气小孩,林桐笙无法视若无睹。 “如果他的精神状态不好,眼下对帮会并无助益。” “那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