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宥不无得意地欣赏着林桐笙的反应,他从身后抽出一个沙发靠垫塞在林桐笙身下,垫高了她可爱的小屁股,他探身从茶几上拿过一瓶开封的葡萄酒,手指分开穴口,将暗红的酒液倒进去一些。 “啊,别……”林桐笙惊叫一声,冰凉的酒液进入小穴后,很快让她的内壁变得火热起来,酒精的灼热感放大了骚穴的渴望,忽然一条灵活微凉的舌头钻了进去,韩宥把酒瓶随手一放就把整张嘴附上了小穴,舌头深入其中,勾缠着内壁的软肉恣情吮吸起酒与淫汁的混合体。 “啊,啊哈,韩宥,别吸了啊,好棒……”林桐笙忍不住抬起腰肢让舌头去往更深处灼烧着爱欲之火的地方,嘴里倾吐着自相矛盾的话语。 韩宥形状姣好的鼻子正贴着她的阴毛与阴户,浓烈的独属于她的气味跟酒精混杂在一起令他迷醉到几乎疯狂,他的舌头不断往里探索着,渴望将更多的液体卷入口中吞下。他再次拿起酒瓶倒了些许进去,这一次,许多酒液都泼洒到了外面,弄得她的腿间一塌糊涂。韩宥却兴奋地舔舐着,在她的腿间放肆地吸吮出与酒液同色的吻痕。 毫无章法的吸舔却让林桐笙很快到达了高潮,她的呻吟支离破碎,胸前的雪乳晃动得更加厉害,她的两瓣小屁股抬动着战栗着,小穴在舌头的逗弄与酒精作用下感受到了与平素不同的火辣辣的刺激,就在韩宥狠狠吸了一口阴蒂后,她尖叫着喷出了一股带着淡淡酒红色的淫汁。 0063 34 炼乳浇淋(h) 韩宥舔去她腿间的汁水,扒拉掉自己的裤子,林桐笙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回神,凤眼里蓄着水,薄唇也显露出红润的色泽。韩宥抬手抚摸着她的嘴唇:“姐姐,想要我吗?” 粗长炽热的肉棒在滑腻的穴口磨蹭着,很快肉棒上就湿淋淋一片地泛着光泽,阴蒂被摩擦着从钝感麻痹中醒来,又麻又热的快感再度一点点堆积起来。林桐笙累得连手指也动不了,她抬起脸,用迷茫的眼神看向扶着她膝盖把她的双腿掰开的韩宥,他眼中的侵略性与独占欲全然外露,那目光又热又带电,就象是具象化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 “想要……”林桐笙从不隐瞒肉欲的需求。 “真好,姐姐还是要我的。”韩宥满足地笑着,堪称明艳的面庞叫林桐笙忍不住吞咽了口水,他无疑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孩子了,看着他依恋自己的模样,林桐笙心中感到久违的满足。 “姐姐在笑什么?”韩宥扶着肉棒进入她湿热的窒穴,满足地俯下身把人搂在怀里,他缓慢地律动着,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就被这舒服的紧致给弄出来。 “没什么。”林桐笙用手指梳了梳他后脑的头发,她的指尖十分温热,带着让韩宥贪恋的舒适力度。他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喜欢,甚至是偏爱,可她这么理智的人很明白这份偏爱会让何其情绪失控,今后对韩宥做出不理智的事。 “别因为何其疏远我……”韩宥抵入肉穴的深处,用委屈的声音说道。 林桐笙没有回答,她没有说出哄骗的话语,同样让韩宥心里又酸又苦,他浅浅地摩擦后重重地撞在花心上,林桐笙不由得抓住了他的头发。韩宥同时感到头皮被抓的轻微疼痛还有快感乱窜的头皮发麻,他咬住后槽牙,抽出肉棒缓了缓,忽然开始大肆挞伐起来。 “小桐,你都不骗骗我吗?” 韩宥撑起身体看向林桐笙,她的脸上只有尚未退却的情欲,那些诠释情感的微表情,他怎么也找不到。他低下了头,肉棒在他的沉默中有规律地碾压敏感带,顶弄着骚心。林桐笙收缩着小穴,取悦着深埋体内的肉棒还有自己的感官。 韩宥抬起头,眼中充斥着晦暗的情绪,他伸手握住被忽视的乳房,手指将挺立的乳头摁了下去,手掌抓放着揉捏乳肉。 “生日那天,我怎么都没想到呢?我都没吃到这个蛋糕啊……”韩宥的语气低沉又蛊惑,他伸手拿过果盘旁的一小碟炼乳,粘稠的乳白色坠成细细条线打着旋儿淋在艳红的乳头上,看起来更象是可口的樱桃。韩宥将另一侧乳肉也拢了过来,把剩下的炼乳浇淋上去。 一声脆响过后,韩宥把小碟子丢在地上,附身含住甜香的双乳,舌头在两颗乳尖之间逡巡,索性把双乳挤到一起吸舔。腰部的动作忽然变得快速起来,卵蛋啪啪啪地抽打着屁股,肉棒在小穴里剧烈地抽动,花心被不断挑逗鞭打。快感让林桐笙根本无暇顾及奶子被抓出指痕的痛楚,还有被吮吸到麻疼的乳尖,又或者说这些无伤大雅的疼痛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盘在公狗腰后的脚趾因为快感蜷缩起来,韩宥眼中的神情也好,他忽然态度的转变也罢,林桐笙都无法顾及。 “韩,韩宥,啊,好舒服,顶到了,啊啊,感觉又快到了,呜……” 汹涌的快感还有卸去全身力气的酥麻让林桐笙浑身紧绷,小穴应激般地吸紧肉棒,每一寸软肉都贴着鸡巴,被鸡巴牵动摩擦,花心被撞得又酸又软,大量的水液都被紧紧箍在身体里,堆叠着如同失禁的快感。 韩宥死死搂住林桐笙,两人汗湿又黏腻的身体紧紧相贴,就象是再也不会分离那样。浊流射入时,林桐笙的小腹也禁不住抽搐起来,她不住地叫着,将肉棒锁在身体里,高潮来得迅疾,她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甫一放松,大量的水液就像失禁般跟着肉棒的退出涌出穴口…… 0064 35 她的决定 之后的时间里,何其跟韩宥就象是默契地较起劲来,林桐笙发挥出了让两人惊异的端水技术,两个男人在讶异之余更多的则是无奈。 类似“争宠”的情况只持续了一个月,在何其的积极运作下邦本会内部稳定下来,主要来自新城会的外部威胁也随着邦本会的团结而变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毫无疑问,新城会那位践踏着兄长尸体的新首领自然不满邦本会的现状,可新城会的财力与规模在早前邦本会扩张时便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新首领领导下的新城会在旁人眼中就象是回光返照一般,不论目下看起来多么美好,终归是要走向末路的。 年轻的首领怎会束手待毙,就算最后留给他的是理智全无的孤注一掷之路,他也会走。 新城会向邦本会正式发起了赌局挑战,战书被送到韩宥在市中心的事务所时,送信的小弟走出大楼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便饮弹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