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忽地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突然大声喊叫了起来。
啊啊啊不行爹爹别
原来龚肃羽连着几十下猛刺,终于将紧闭的宫口顶开一点,让蓝鹤阴内酸到极点,重重往里面狂捅猛插,把那弱小的宫口整个破开顶穿,龟头卡进子宫里,巨根总算完全没入了蓝鹤体内。
太酸了,他那么霸道,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蹂躏的布偶,子宫随时可能会被他捅穿,插坏。她脑子里一片混沌,除了阴内酸麻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只会哭哭啼啼向他哀求。
为什么不行,那儿本来就是我的。
他根本不理她,半点慈悲都没有,反而还一把她翻过身来,折起双腿整个人压到她身上,肉茎深深插入,两个卵囊都在往阴道里挤,随后耸动腰胯从上往下顶撞,对着已经被开口的子宫一顿猛肏,把穴肉干得烂熟,插得宫口都闭不起来。
呜呜爹爹太快了慢些嗯要插坏了
蓝鹤双腿从龚肃羽身下抽出,展开在他身后交叉,紧紧箍住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肩背,指甲嵌入他的背肌里,在汹涌的快感中寻找东西借力,她穴内花芯被磨得畅快,子宫被又被刺得酸麻,穴里像开了水闸一样,淫水奔流不止。
我尽量,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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