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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2(1 / 1)

保暖的准备。 虎子特意抬头看向天空,确认没有雪。 说的什么屁话,什么叫酝酿大雪? 怎么?他哭一场也能求雪? 干巴巴骂完老天爷,迎来一阵呼啸,他心里跟被豁了道口子似的,风轰隆隆往里灌,针扎一样,生疼生疼的。 他这一轮没蹬完,踩到一半忽然歇劲,黄鱼车被乍起的劲风倒吹回去几米,游蛇般拐到了路中央。 路上的落叶垃圾随风飘摇,像是武林高手出场前的特效。 而虎子,就是体现对方雄浑内功的背景板。他颤了颤冻僵的脸,掸掉身上那片顽皮的落叶,就像拂去心头雪一样波澜无惊。 就那样吧...... - 虎子的眼泪就在临门一脚,他一直憋着,一直憋着,憋了一路。为强打精神,他甚至还在路上吹了段助兴的口哨。这让方才荒凉的心头雪像一枚声势浩大的哑炮。 从清南区骑到西宁区,看看时间,差不多是顾弈火车的点,他又多骑了一段,在火车站门口停了下来。 寒假也是春运,人山人海。有下车的,有来接人的,虎子挤不进去,也没想挤进去。他找了个石墩子,站上头张望。 他想着能接到顾弈就接,接不到拉倒。 顾弈出站,老远看到虎头虎脑的虎子,不由露出皮嗖嗖的笑。前天打电话给他,问要不要来接他,晚上一起吃酒聚聚。虎子还说没空,忙着挣钱呢,等挣到钱买摩托来接你,骑个破三轮接大学生说不过去。 说是这么说,还不是来了。 顾弈拖着这该死的蛇皮袋行李,倾斜长身咬牙往虎子那里走。拖出十来米,艰难淹进人海,勒手的袋子猛然一轻。 是傅安洲...... 顾弈居然没发现他。他扬扬手中的报纸:“我一直冲你挥报纸,你没看见我。” 顾弈漾开笑,又指了指左前方墩子上的虎子:“草,我这什么待遇?都来接我?” 他们老远喊虎子,虎子浑然未觉,一直在低着头。两人合力拎着行李走到虎子面前,拍他肩头,这厮才迟钝抬头,还问:“什么情况?”怎么两个人啊。 顾弈瞧见他身后的黄鱼车,故意打趣:“什么什么情况,不是说要开摩托来接我嘛?怎么还是三轮儿啊。” 傅安洲手还抓着行李,往对面马路指了指,“我找人开了车来。”又说,“你要是想开,可以换你开。”傅安洲知道顾弈对车实在痴迷,想开轿车,手搭一会方向盘都过瘾。 “哟!”顾弈吹了声口哨,推虎子,明知故问道,“怎么?我说我坐哪辆啊?” 都来接他,有点难抉择啊。 虎子心头再次覆雪,一刻也没忍住,扭头就走。干他妈的。 顾弈仿佛看错,怎么还拿手臂揩眼,不知道的以为哪家矫情的小娘子呢。 “虎子。”顾弈一把拽过虎子的手,“你他妈......”眼睛怎么红了? 虎子被一股强势的力道拽回,不小心暴露了自己见不得人的脆弱。他低下头,把头掩进臂弯,疯狂推顾弈,“你他妈离我远点!” 一双充血猩红的眼睛幻觉一样错过顾弈的视线。 他讶异地拂开手背溅上的泪滴,迅速骂了句娘:“真哭了?” 虎子太丢人了,有些失控,黄鱼车一时出不去,推搡到了周围的人,他梗里梗气地往前冲,一副要撵人的架势。顾弈和傅安洲一跳,反应迅速,双手双脚把他约束在地:“怎么回事啊?” 肯定不是接人的事。接人撞了是好事,大家一起更热闹,肯定不至于哭。他俩明争暗斗程青豆,也没这样掉过眼泪。 傅安洲知晓一半,摁住虎子暴躁的双手,安抚地问:“是因为素素吗?” “草他妈的狗娘因为她。她算个什么东西啊!”虎子爆发粗口。 顾弈和傅安洲对视一眼,默契地盖棺定论。哦,为情。真丢人。 火车站嚎啕大哭,丢死人了。 三个大小伙扭打在地上,引起不小的轰动,春运本来就挤,他们仨跟个鱼雷似的,炸开一圈水花,一定程度上妨碍了公共秩序。 归心似箭的人也走不动道,纷纷探头,想知道这几人在干吗?抓小偷吗?问着问着忙掏自己的兜,想知道自己的钱被偷没。 很快,来了个戴红袖章的保卫人员,问过情况,知道不是小偷,只是单纯的为情所困,赶紧让他们起来,回家打去。他们这里不负责感情纠纷。 傅安洲鞠躬道歉,让顾弈把虎子拉出去。 他把顾弈的行李放进后备箱,想了想,让司机开去南城大学教授楼,他则跟上了那俩人。 顾弈坐在黄鱼车后头,傅安洲倚靠黄鱼车,分掉了兜里最后两根烟。 虎子哭个没停,用力过猛,还跟公鸡似的打鸣。导致周围不停有人看戏。 闻见烟味,他抬起狼狈的脸:“你们就自己抽啊?” 顾弈手抄进兜里,拉出两个空袋子,“没了。” 傅安洲衔着烟,学顾弈的动作,他左边拉出了个空裤袋,右边塞了个钱包,没顾弈掏得潇洒。不过确实没烟了。 虎子气:“草他妈的。” 顾弈把手上这根递给他:“抽吧,还剩两口。” 虎子接过,嘬着烟,慢慢止了哭。 顾弈把玩深漆的木棍,问虎子,车上的几根棍子怎么回事? 虎子大骂:“妈的,那老板骗我,卖我断掉的球杆,不要脸,我特意跑来找他算账。” 顾弈皱眉,拿起两截比对,“这不是有螺纹口嘛。”他顺着杆头的粗细,对准一拧,两根半截的球杆立马抖擞,变成一根完整的台球杆。 草他妈的。虎子一脸尬色,用力碾熄烟头,虎里虎气往车后头一坐:“走!” 顾弈和傅安洲对视一眼,没想到苦活轮到了他俩身上。鉴于傅安洲手上还有半截烟,顾弈蹬上了三轮。 傅安洲问:“骑得动吗?要不你先骑,我跳车。” 顾弈说不用,他现在下头锻炼能直接犁地。 傅安洲好奇:“怎么练的?” “跑步,扎马步,上回去庙里,我看和尚扎马步,跟着扎了会。” 顾弈真骑得动,一口气载着傅安洲虎子顺风骑了二里地。 虎子坐着后头骂骂咧咧:“你说,人真的是顺的顺,逆的逆,我他妈骑过来一路逆风,轮到你,他妈的又是顺风。”后半句他没说的出口——活该程青豆对你不来电,就该你背! 行至南城大学附近,顾弈和傅安洲找了个没人的建筑前换人。 虎子趁机下车买烟,付完钱,眯眼一嘬烟,才看清那老房子是个什么地方。 他们三个站在大名鼎鼎又大隐隐于市的南城二监大门口。这里人来人往,位居闹市,加上大门紧阖,外人根本认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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