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有人知道最后他们要去哪。 于是他们也没能给白知子提供一个方向,最多是告诉她附近最近的公交车站在哪。告知完后,唐豫进上了时停春的车,不出意料是打算找个地方开房。紧绷的情绪一旦得到松懈就很可能顺带将生活的欲望滋养。比如现在,唐豫进就很想和人上床——虽然平时的他也基本是在想和男人上床。 不过现在欲望更为明确,明白的指向他身旁开车的男人。他想和人上床,尤其是想和时停春上床。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性感,想将这人的领带扯掉,再将领带塞进他的肠道。混合着精液一起,或者绑到他的阴茎之上。他感觉自己需要一些下流的对待,或者是对他人给出一些下流的做法。于是他靠着车窗,问时停春要不要和他和他在车上做爱。 “做什么?” “爱。” 以为唐豫进是给出了一个语气词,于是时停春迟迟没有回应,却也迟迟没有等到唐豫进的下文,直到几分钟后他才意识到唐豫进究竟说了什么,不过这个时候唐豫进已经将手伸进时停春的长裤,给人套弄起阴茎,同时也用另一只手干起了自慰的事情。一个人操控着两根鸡巴,唐豫进在想要是能够将它们并在一起磨蹭感觉也许会更好,而很快他也如愿以偿,时停春总算理解了他的意图,也在一根烟的时间之后,将车停到树下,又降下两个人的椅背,翻到他的身上。 “要不要玩点更刺激的。” “比如?”一边这么说,时停春一边隔着衬衫,舔上唐豫进的乳头。情欲早已上来的男人很快就受不住他的撩拨,一手尝试着将他们两个人的阴茎拢住,一手搂上时停春的脖子,吻到他锁骨上头。刀一样的骨头,唐豫进想如此将他唇齿触碰到的区域形容。 一时的分神让时停春的性器从他手里滑出,不过他身上的男人还是很自觉地伸手和唐豫进一起将他们的阴茎并排一起套弄。直白的摩擦和手指相互的触碰叫唐豫进感觉自己的精神就要先肉体一步高潮,龟头在小腹上顶弄的快感和阴茎相互挤压的触感更叫呻吟不受抑制地从口腔发出。他本能地又想去吻身上的男人,却一时忘记曾经在地道里的事情,于是被躲开之后,逐渐走向高潮的情欲又仿佛突然被一盆冷水浇熄,但好在,这叫他也重新找回了一点理智的存续,让他重新从欲望之中脱离,中断了自然的态度,以近乎审美的知觉,冷眼旁观自己走向高潮的自己。 “比如……你介不介意也被我绑一次。”唐豫进原先有些涣散的目光重新变得冷静,但声音听着还像是浸于一片混乱的情欲,黏在时停春耳边,朝着他的心脏勾引,“我给你操,你让我玩,做完我就把钱还你。” - 备注: [1][2][德]尼采,《权力意志与永恒轮回》,虞龙发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6年6月,第212页 -------------------- 第六更( ?? ω ?? )y 第28章 因与果-14 唐豫进想要野战的目的终归还是没有达成,他原本想在车前盖上和时停春做爱,但到底只是用手在车上和时停春相互解决了一次,他就被时停春以没有道具的借口带去了酒店——后来想想,纯属是这家伙即使在荒郊野外也不愿意向外暴露身体。 不过这也没有关系,酒店也很不错。舒服的大床,落地的镜子,柔软的椅子,还有自动售货机提供充足的道具。在野外唐豫进原本只是想要绑一绑时停春的身体,但在这里,他想要对他做更多的事情。甚至有些想要违背自己的承诺——反正时停春都被他绑了,那谁干谁还不是行动自如的一方决定。 “需要我干什么吗,唐老师。”而被唐豫进盯上的男人还毫无自觉,甚至惦记着昨晚没能实现的扮演游戏。明明说好了昨晚找他讲课,某人却在房间里睡大头觉。被他找上算账还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现在看起来,更是完全把他说过的话忘记。 当然,嫌弃唐豫进没有自知之明,时停春却一点没意识到一切的根源其实是自己在地道里把人惹毛的事情——甚至可以追溯到他给唐豫进的一刀,在人腿上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干了这么些坏事,歪了歪脑袋,他还想凑过去吻唐豫进的耳朵——虽然不喜欢接吻,但他还挺喜欢靠嘴唇的触碰和牙齿的啮咬将他看上的东西标记,进一步再舔上两口,让人彻底沾上他的气息。 可惜嘴唇碰上耳垂的前一秒,他被唐豫进毫不犹豫地推开,推到椅子之上,双手很快还被绳子绑上。对此他皱了皱眉,不太喜欢这样的束缚,但情况不由他进一步反抗,他的长裤就被唐豫进褪下,肠道挤进一段冰凉。 “老师不用你干什么,乖乖享受就好。”唐豫进说着,伸手勾上时停春的下巴,很适合接吻的距离,但显然他们谁也没有再和彼此接吻的意愿,唐豫进不过是将一截透明胶贴到时停春的唇上。粘性不足以长时间封住他的嘴巴,只不过是将一种意愿传达。闭嘴。行为代替了话语说,“我不需要你对我说话。” 唐豫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润滑,在男人沉默的纵容里摸进时停春的臀间,不容人准备和反抗地就开始给他扩张。但扩张又不是那么充分,一方面是要压制时停春趋向的反抗,一方面,是他原本就没打算操他。只是两根手指挤进时停春的后穴,将润滑抽插成穴口的一点白沫,才找出他刚刚在售卖机里买的跳蛋,送进他的直肠。是双头的跳蛋,肠道只容纳了其中一个,自然也很轻松地就能在扩张后将它吞下,也在手指的操控下,碾压上了前列腺所在的方向。 手指离开了肠肉,和电线一起延伸出了肠道。绕到不知道在哪一环节勃起的阴茎之上。可能是在唐豫进给他扩张的时候,可能是在跳蛋被送入后穴的时刻。总之,唐豫进扬眉,问他怎么就这样勃起。“哎,这是什么意思啊,想被老师操,还是操老师啊。”唐豫进微微俯下身,从对男人的俯视转变成一种平视。但只是物理上的意义,对上唐豫进此时的眼神,时停春竟然破天荒地感觉,自己正处于被对方凌辱的位置。 不该是这样的。他习惯了在心理上保持对唐豫进的优势。但处于这样颠倒的情境,他又一时之间失去了反抗的动力。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脊背不自知地贴上椅背,他想到的只是逃避,可惜此地无处让他躲藏。他只能看唐豫进露出一个笑容,在蜻蜓点水地吻了下他的嘴唇以后。好像接吻也没有那么差劲——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就被唐豫进对他阴茎干的事情掠夺了他所有的注意。 连接着另一枚跳蛋的电线被唐豫进动手绕上他性器的根部,也将另一枚更迷你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