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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1 / 1)

裂的警戒带、死去的人群。他拿着菜刀的手没有丝毫颤抖,视线微微垂下,最终落在他脚边被开膛破肚的一只死猫身上。 他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这样的景象天天都在上演,在那些为冠冕堂皇宣扬世界和平的政客所忽略的角落,在那些沦为牺牲品的村落、集市、被称为无人区的荒山野岭。卡纽兰向来如此,肮脏的交易可以用人命填补掩盖,如商品一样的活物每天都在被贩卖,明码标价,卖给那些活在泡沫美梦里的平民或贵族。 谢敏抬起眼,睫毛上的雨水滑落,他笨拙地蹲下来用刀刨了个小坑,雨水已经淹没了小坟墓,猫躺在里面,浑身泛着腐臭的气味。 谢敏盖上土,没有哭。 他只是觉得再也没有一只猫肯陪他在残破壁炉旁烤火了。 男人像壁炉里迸裂燃烧的灼人火苗一般,谢敏模糊地想。 他恢复了一点理智,那些光怪陆离的景象被撞碎又弥合,他想说服男人换个舒服的姿势,或者适当放缓动作听他讲点什么,但他的呼吸所牵扯的只是一声又一声短促的单音。外面似乎下雨了,谢敏能清晰地听见雨点拍打在车窗上的噼啪声,连绵成片,将世界笼罩在白茫茫的雨水气中。 可车内的暖气源源不绝,舒缓着紧绷的神经和僵硬的骨骼,顺着尾椎向上,轻轻扑打在肩胛处。 谢敏这时候才觉得买贵一点的东西确实好,但又对傅闻安不肯给“零号”多拨款的小气有所不满。 所以他低头,用额头蹭了蹭男人的锁骨。 可能是一种讨好吧,傅闻安神色晦暗地享受着对方亲昵的举动。 就像一只一直用爪子向人的凶恶小猫,在某时某刻也愿意施舍一点温柔。 碾碎骨骼的疼痛是熟悉的,那在谢敏的生命里是最有好感的尝试。毫无疑问,他有着不错的自毁倾向和更不错的反侦察意识,当他第一次感受到破坏素在体内作威作福时,他便采取了最明智的举动。 他杀了所有希望他死的人,逃到了一家医院。 那是一家位于安斯图尔境内的私立医院,接收了不少尚在学业的贵族少年来做社会实践,所谓的实践,不过是小少爷们体会人间疾苦的尝试,很快,锦衣玉食的人上人们就会回到金丝笼,和他们的父母畅谈一整天见到的“穷人的悲哀”。 那天,谢敏忍受着信息素的折磨,在肮脏的备药室翻找纱布和碘酒时,他撞了一个人。 一个,有着冷酷眼眸的人。 那双眼睛深邃了很多,不复当年的冷漠与戒备,染上了一丝狎昵的欲火。 对方凝视着谢敏,低声说了什么。 谢敏没有听清,他的听力退化的厉害,药物所致的触感敏锐度提升让他与残疾人无异的视觉和听觉始终处于割裂状态,他膝盖压的很痛,但对方不放开他,反倒更凶悍地钳制着他的腰。 对方说了什么呢? 谢敏绞尽脑汁,自顾自地敲定了内容。 傅闻安其实问了谢敏一句疼不疼,但他没得到回应,他刚想稍微温柔一点,就感觉怀里那只畏光的猫在他怀里缩了缩,柔软的发扫过他的喉结,特工摸索着抬起头,用鼻尖蹭了一下他的唇角。 谢敏用一种轻柔的语调,放浪地说着: “长官,操我。” -------------------- 关于装死拖更这么多天真的非常抱歉! 原因说起来很不光彩,是我觉得自己写的不好,察觉能力上限没法控制好故事的走向而不断自我怀疑,加上考研的压力,因此消沉了很久。如果看过我其他文的读者应该会觉得“你又装死了”,因为我确实总是断更,写着写着就觉得自己写的非常不好看别的太太写的很好所以自我怀疑,就感觉是学着学着发现成绩不好就厌学了,啊,但是!请不要因此同情我!我不是为了卖惨,也不用说鼓励的话,大家正常讨论剧情就好,只是想让大家知道原因(虽然我觉得我自己太矫情了),复更是看着大家的留言每天都在被灵魂拷问,很自责,觉得自己太差劲了。 这本不会入v,没脸收钱,大家看看就好,接下来我会努力写完! 第39章 空气中弥漫着银桂的甜味,刺激黏膜的吸收速率,甘甜仿若将心脏包裹,硝烟无孔不入,攥紧呼吸,直到微张的唇再发不出任何低音。 老旧电视播放着深夜档恐怖电影,刺耳音效被沙发的吱嘎声埋没,屏幕中的女主角正走在潮湿阴暗的女厕,视角一晃,在女人发出尖叫前,屏幕呲啦一下黑了。 一只苍白无力的手搭在沙发毯,塑料壳发黄的遥控器从他掌心滑落,手指根根分明,骨节清晰,那手攥了一下垂在一侧的绳结,而后脱力般,慢慢松开。 谢敏正躺在沙发上,茫然地扫了眼重归安宁的聒噪机器,畏寒地扯了扯从肩膀滑下去的毯子。 傅闻安带他回到了特工临时居住的小房子里,开车穿过凌晨的雨幕,连拖带拽地禁锢住不安分的病人,回家后一言不发钻进了厨房。 实在是太扫兴了。 谢敏嗡动嘴唇嘟哝了一句,他脑子昏昏沉沉的,信息素如开闸洪水般倾泻而出,颈后腺体痛到麻木,让他没法感受到神经的反馈。模糊中,家门似乎开了一次,谢敏艰难地爬起来,刚抬头,傅闻安的裤脚便出现在视野里。 对方放下一碗白粥,右手夹着一支医用注射式针管,正低头凝视他。 白粥黏腻,米粒炖得很烂,在米汤下沉淀;吊灯昏黄的光点映在傅闻安眼底,对方的面容没有丝毫改变,如检视自己的珍藏般,视线从谢敏的脸打量到他微缩的躯体。 谢敏的视网膜像被针尖切实地扎了一下那般,记忆中尖锐的刺痛感与眼前实体重合,他的身体不着痕迹地颤抖起来,脊背弯曲,如烙铁般僵直,他死死盯着傅闻安抵在注射器上的拇指。 压抑的沉默在信息素的纠缠间发酵,无声地割开彼此占据的领地,逐渐发展到水火不容的境地。直到傅闻安抬起手,他向前一步,只见谢敏猛地伸出手,试图抢夺针管。 傅闻安见状立刻退离,特工却歇斯底里不依不饶,他如蓄势已久的野兽般从沙发上弹起,只一瞬,便狠狠砸进傅闻安怀里。 冲势暴烈不可阻挡,谢敏和傅闻安双双滚落在地,撞倒茶几,粥撒了一地却无人过问。混乱中,谢敏被压在地上,眼前罩着男人压迫而来的阴影,那只曾安抚过他的手正攥紧一支注满药剂的针管,针尖垂落,直指他的颈项。 急促的呼吸声几乎震痛鼓膜,谢敏的视野忽然被血色覆盖,那是过激情绪冲至顶峰的生理变化,一种难以遏制的愤恨与嫌恶从心脏深处迸出。谢敏的瞳孔骤缩,最终缩成针尖大小,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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