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彩,你在安州的画廊就完了。明白吗?” 秦流漳低头,随手把自己拼了半天的秦彧人像胡乱打散,安静几秒后,把本就光秃秃的指甲放进了嘴里,边啃边含糊道:“嗯嗯嗯……明白了……” 秦漠炀冷漠:“……” 你最好是。 -------------------- 一更。 第二十一章 秦家兄弟大概都是有点艺术天分在身上的。那边秦流漳涂涂画画不亦乐乎,这边卧室里,秦漠炀握着把散鞭在手下白皙浑圆的臀上也覆了层靡醉的玫红。 秦彧脸埋在柔软的枕中,微张着嘴喘息,又一鞭带过破空声落下,大面积铺开的受击面将痛觉分散开来,可累加之下也仍渐渐泛起发烫的疼。 用的不是马鞭,显然调情作用远大于实质性的惩戒。秦彧知道准是二少爷那副拼图把先生惹出了醋意,神仙打架殃及他这条无辜的池鱼,但也只能咬牙受了,毕竟俩人哪个他都得罪不起。 鞭梢点了点后腰,男人说:“小屁股掰开。” 这是要干什么…… 秦彧耳朵尖一红,动了动膝盖,听话地背过手,手指抓着臀瓣往两边分开些。掌心触到遭了一通蹂躏的臀肉,又热又痛的怪异感觉占据半数意识,他迟缓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样的动作带来的是臀上最后两块儿没被抽打的地方也失了遮掩,连其间隐秘菊穴也彻底暴露,深红臀肉在五指指缝间流出,红白分明,活脱脱透着任君采劼的诱惑。 抬手落鞭,击响清亮,这鞭自上而下扫过臀缝,铺及两侧此前深藏着的雪白嫩肉,飞速唤起层薄红,更多的鞭穗却是继续向下,抽落在那处粉嫩紧闭的穴上,零散鞭梢窸窣滑过会阴。 眼前身体便肉眼可见地发起抖来。小穴受了痛收缩,周遭柔肤一片迷人的红,鞭子抽落,不仅仅是奇怪的疼痛,皮革掠过敏感部位的酥痒会违背他自己的意愿,在更为致命的位置引起由内而生的暗火,秦彧抓在臀肉上的手指默默收紧了,别扭地动了下腰。 “啪!” “骚什么。”落在男人眼里,那对浑圆的屁股也被腰肢带动晃了一晃,他加重了力道一鞭抽下去,严厉道,“我不在家,你该不会就是这样勾引二少爷的?” 明知男人是在故意羞他,秦彧也飞速红了耳根,小声道: “没……没有勾引……” 男人充耳未闻,手指沿着他的腿根慢慢抚摸,指尖所经之处争先恐后冒出敏感的细粒,最终停到那处被鞭子笞得微肿的穴口。 “哦?”他用指腹揉按,“那这儿怎么又红又肿的,难道不是已经被他操烂了?” “不是……啊……” “只是听听就硬得流水,还说没有?嗯?” 鞭子抽在半抬起头的阴茎,秦彧抽气,对秦漠炀这空口白牙颠倒黑白的行径欲哭无泪,“主人!……” 这声叫得实在无辜又可怜,秦漠炀总算笑了,揽着青年的腰肢给人翻了个身,通红屁股压在床上,秦彧颦着眉哼声。 “本想上次在调教室就做了,”秦漠炀从床头柜里摸出个小纸包,“看你哭得太凶,也就没弄。” 秦彧仰头:“什么?” 秦漠炀拨开折叠的纸,露出个闪着金属光泽的片状物,锋利边缘折射屋顶冷白灯光,秦彧下意识眯了眯眼才看清,男人两指间夹了枚薄薄的刀片。 秦彧适时露出分迷茫。原谅他只会用刀片剥人皮,想象不出这东西在他们之间能有什么用途。 “自己来吧。”男人把刀片递给他,视线低垂,在秦彧两腿间划过,“刮干净。” “……” 饶是用惯了刀片的手再稳,在主人眼前张开双腿自己给自己刮阴毛,也禁不住指尖微微颤抖。 下面涂了药水,刀片倾斜出个锐利的角度,只肖压在根部轻轻带过,就簌簌落下小片乌黑毛发,从左至右缓缓理出块光洁的肌肤。 秦彧一向耻感不重,这会儿却也连脖子都红了,死死盯着自己指间刀片和皮肤相贴的位置,不敢抬头看男人一眼。 然而这样又总能把自己通红挺立的性器收入眼中,性意味霎时更强了。是他主动说要给先生当小狗,也是他时不时撩拨先生,这会儿又这样轻易硬起来……在先生眼里,他是不是真的有点淫荡啊…… 秦彧有点口干,抿着唇咽了口口水,“咕咚”一声,在这静谧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他顿时下意识抬头望了对方一眼,正对上男人带些揶揄的眼神,又慌忙垂头,耳朵红透了。 这下好像更解释不清了。 “把手背好。” 事实上也不需要他解释什么。主人想上他还需要理由吗? 秦彧被抵在床头跪着,二人身高明明没差两厘米,秦漠炀肩却比秦彧宽些,从身后覆住他就把人整个圈在了怀里。 秦彧本是下意识抬起手臂撑着墙,额头抵在胳膊,闻言默默收回手,在背后交握住了手腕,不再试图给予自己支撑,任由身后的男人全权接管了他的身体。 喉颈被从前面扼住,是生命完全被掌控的压迫感,呼吸受限;下巴被紧紧捏着,头被迫偏转,视野中只能有张熟悉的俊美面容,不说话时微微抿着薄唇,隐忍而性感。 这姿势让秦漠炀极好掌控角度与力度,他凤眸微垂,紧盯秦彧脸上一分一毫变动的神情,身下变着节奏操他。 性器捣弄后穴的水沫声淫靡不堪。频率愈快的浅浅顶撞,间或陡然一次用力深入,坚硬龟头次次压过柔软敏感处,从身体深处滋生而出的酥麻感慢慢堆积,超过某一临界值后便再也无法阻挡地彻底爆发。 “唔……”秦彧连脚趾都在蜷缩,浑身逐渐绷紧了,露出线条清晰的成排腹肌。他眼前水蒙蒙一片,神情迷乱茫然,“太快……啊!……” 囊袋随着插入拍打在秦彧股间,本就红肿的屁股一下下地发疼。每被操进来一次,秦彧无处支撑的身体便被顶得耸动,前边挺立的深红阴茎蹭在墙上,极少被触碰的马眼敏感得直滴水,划出淋漓水迹。 秦漠炀用力揽着秦彧腰肢把人按向自己,性器被肉穴紧紧套弄,小穴与矜持的主人全然不同,即使挨了这个人的鞭子,在情事里毫不掩饰对他无尽热情,吮得他眯起眼喟叹。 “啊……”秦彧仰起脖子,汗水沿着下颌线滚落到喉结。凶猛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无穷无尽,在神智中央凝聚出深邃的漩涡拽他卷落。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射。” 有男人伊始给予的指令,欢愉过了量,就质变为了折磨。 秦彧泣音呜咽,字不成句,只觉自己被撞得支离破碎,像在浪潮中随之飘曳的浮叶,而背在身后的手仍潜意识遵从着秦漠炀命令,抓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