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心中想着找道士, 在路上还真遇见了个道士,碰到了出来寻汐何的天海他们。
汐何留在岸上的幼子不是他人,就是杨荀之, 不过杨荀之不在主家, 听说是出去找一道长了,因此几人便又出来找,谁知在路上碰见了刘瑞。
几人与刘瑞本无缘, 全靠那百颗红珠刺鼻的味道。
邬溪远远便闻到了,寻着味道来, 一把揪住刘瑞将其拖至小巷, 重重压在墙上, 揪住他的衣领怒问道:“这盒子从何而来?里面的红珠是谁给你的?”
刘瑞刚开始还没回答,细细端详着眼前人。老板说过遇事不必慌张,得对准下药。若遇见真疯子,那便搏一搏,杀了他赶紧逃命。若遇见因为某些东西而发疯的疯子, 那可以用话来沟通。
“这位爷爷,若你想知道这红烛的来历,便先放开我, 我不会跑的。”这老头子力气真大, 肯定不是普通人,有可能是有巨力的怪人, 也可能就不是人。
余成金叫邬溪走松手, 上前问道:“你这珠子从何而来?又要带到哪里去?”
刘瑞:“这珠子是我百万金买来的, 我是生意人, 自然是要将它卖出去。”
“谁卖给你的?你又要卖给谁?”
刘瑞:“几位究竟有什么事?见你们也不像是不讲道理的疯子,劈头盖脸便问我, 怕是有些不合适吧?”
刘瑞做人几十年,时间虽短,但人精着呢,眼前的人除了那暴躁老头外,其他都应当是讲道理的人,而且身后那人一身道袍,明显是个道士。
更重要的是那道士脖子上挂着一枚铜钱,这可是不颠山宫的特有标志,不颠山公出品,那绝对信得过。第一道家学院,可不是随便人都能进去的。
天海:“你手上的是鲛人红珠。你去过哪里?身上有极其浓重的腥味,你见过鲛人?”
刘瑞见天海开口了,便笑着说:“道长,您问到点上了。这珠子是我从羊奴那买来的,他屋里可能有鲛人,虽没有见到面,只听见了声音,但听羊奴说的话应当没有骗人。”
邬溪怒问:“那羊奴在哪?快带我们去,否则死路一条。”
刘瑞带着几人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了回去,可谁知眼前止于一片废墟,什么都不是。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从这出来的。”刘瑞看向天海说:“道长,我没有骗你,我虽然年纪大,但是记性不差,这条路我绝对没有走错,这房子就应该在这的。”
这地方虽然偏僻,格局也诡异,但刘瑞绝对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