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不是吃不下!有种你喂饱我试试。”可能是知道不会离婚了,现在和他有种前所未有的靠近感,我又大胆地狂起来了! “洛兹小姐……” “怎么了嘛!一起睡觉,只是躺在床上不无聊吗?不会心思浮想联翩吗?” “除了这种事,应该也有平静温馨的时候吧。” “贤者时间吗?好啊,如果我进入不了这种无欲无求的状态,就说明你没有填满我。” “你今天这么累了,也许会很快入睡。” “不可能!” 在同房这方面争执,道理都会被我歪曲,阿提卡斯可能知道这段时间憋坏我了,他也不争了,指着烟花说:“放完回去吧。” “你生气啦?” “放完了,早点回去洗澡,你不是要做吗?” “等等,难道什么时候做,你也要规定时间吗?还是十五分钟?” “一直到你满意好吗?” “哇哦,这么大方?可我怕你撑不住耶,父亲的补药你可以喝!” “……” 并不想理我,阿提卡斯背对着我去放烟花,我又厚脸皮地绕过去,贴在他身侧磨蹭,好似一只对着木桩子蹭痒的动物。 “洛兹小姐,以后在只有我俩的时候,你可以随意使用自己的形态。” 身旁的男人轻缓地交代,我发出呼噜噜的没意义声音,笑道:“看到魅魔的样子,你不会心烦吗?” “既然我已经决定继续和你走下去,那么接受完整的你,也是身为丈夫应该做到的。” “哇啊,听起来好感动,可是这样我觉得很勉强你。”在开心之余,我有那么一丝的不安和内疚了,感觉自己在强迫他。馋他身体,要他交粮,还要攻占内心。 发现我有了一点点地退缩,阿提卡斯居然轻笑了一声,嗓音里有着难得的打趣。 “现在开始觉得勉强,以前我那么严肃拒绝时,你反倒无动于衷?” “嘿。” 发出短促的心虚笑声,我用额头的犄角戳了戳他,三角头尾巴灵活又安静地探入他松垮的针织衣里。在男人光滑的肌肤与松软的针织面料间游走,有种探秘的快乐。 阿提卡斯:“呃……我刚说完,你就实践了。” 我煞有介事地说:“尾巴有自己的想法。” “出去。” “哎,可是尾巴好冷呀。” “别胡闹。” “那你的尾巴也可以放我的裙子里来嘛。” “……” 我嘴上嘀嘀咕咕地说着,尾巴尖还摁着他的脊椎骨,一粒粒顶着皮肤的骨头很好触摸。 身旁的人忍受不了了,伸出手拨开我的尾巴,我还是老实了。放完所有的烟花,湿润的草地上残留着一堆碎屑,看起来很不好清理。 阿提卡斯说先把大件的垃圾堆积好,等天气好点了,就可以用草坪车运送到庄园的垃圾站。我点点头,引导着他去靠近塔楼的方向,我说那边有一个废弃的纸箱。 望过去,确实有一个孤零零的箱子,阿提卡斯没有怀疑,独自走了过去。 我一边收拾一边在心里默数,嘴里憋不住笑,直到身后响起他由远及近的声音。 “洛兹小姐——” “怎么啦?” 我装作不知道地起身回头,看到阿提卡斯从箱子里捧住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这也算是垃圾吗。” 他像是有些无措,站在离我十几米的地方。 轻快地向他小跑过去,指尖扒拉着他怀中的玫瑰花瓣,我眨眨眼,“是送你的惊喜,九十九朵哦,喜欢吗?” “为什么送我花。” “因为我爱呀~” 一语双关地说完,我也不再去黏糊他,总觉得他现在不是很想我去观察他的反应。难不成是猛男娇羞? 我几乎只会让阿提卡斯感到耻辱,真正害羞情绪的那种,好像没有。 夜雨似乎又要下大了,我加快了收拾的速度,忽的,头顶的细雨被透明伞遮掉。抬头看到一手撑伞一手拿花的男人,灯色下,他的面颊有点点泛红。 “回去吧,雨大了,这些我明天会来清理。” “哦、哦!” 一路无言地走回去,我还想说点什么,总觉得气氛好像变得有些微妙。 进了主屋,抖掉卷发上的雨珠,身上也是黏糊糊的,阿提卡斯好像不太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捧玫瑰。我提议分装在花瓶里,这样在房间、书房、客厅都能摆放。 “等到这些玫瑰枯萎以后,还能制作成标本,挂在家里呢!”打理着这些娇柔的花朵,我笑眯眯地和他说着。 阿提卡斯点点头,去了浴室放水,我以为他要洗澡,也就没管。料理好了玫瑰们,他说,“洛兹小姐,可以洗澡了。” 我先是一愣,他在自己的卧室放了洗澡水,然后对我说可以洗了。 三秒后,我尖叫着一把脱掉裙子,往他的浴缸里跳,生怕慢了一秒钟他就会后悔邀请我。 “先冲再泡。”蛇一把钳住我的胳膊,阻止了我的炸鱼跳水行为。 “你不和我一起洗吗?” “不,你先洗。” “那,是从今晚开始同房吧!” “嗯。” “你去帮我拿睡衣,就在我房间的衣橱里。” “贴身衣物呢?” “和你睡觉,要穿什么裤子!” “……” 没错,我就是猴急,洗澡烘干头发,我就盘腿坐在床上晃尾巴。阿提卡斯已经在我的催促下去洗澡了,这一次我也给他来了个规矩,大声对着浴室那边喊着,“亲爱的,就洗五分钟哦!” 自然是没有理会我这急不可耐的发言,竖起耳朵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流,我已经开始浮想联翩。 激动到心脏砰砰跳,不住地释放自己的葡萄气息,整个房间都像是喷了水果味的香水。 “亲爱的~或许,你需要我帮你洗?”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那我进去啦?” 贼心不死地走到了浴室门口,门就打开了,氤氲的雾气扑出来,糊了我一脸暖热的湿气。围着浴巾的阿提卡斯捂住我的面门,将我从门边推开。 我看向他左胸的位置,皮肤上确实有一点烫伤的血痕,像个大号的朱砂痣。 “对不起哦,果然是烫到你了。” “没事。” “那就好!毕竟不影响办事!” 在等待他吹发的这几分钟里,我的脑子里想了很多场景和姿势。 当他放下吹发器那一秒,我就嗷呜着扑过去,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要不要吃药?”磨了磨牙,我松开他的喉咙,小声在男人的耳畔问。 阿提卡斯闷闷地说不用,我笑着叼住他的耳垂,“那让我试试上面吧?庆祝我们度过离婚危机!” “这算什么庆祝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