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葡萄的香气? 先前吃的宵夜,水果是哈密瓜。虽然在加班,但一日三餐是吃得很规矩的,比在当值的时候还要规律。毕竟一到饭点,首领就会让我去吃饭。 那我自己吃了,也会给首领打一份过来,他不怎么挑食,尽量吃得营养均衡,但是对肉是更偏重的。 话说回来,夜宵的水果是哈密瓜,就算还残留了气味,也该是哈密瓜的清香,而不是葡萄。 首领的办公室没有特别的香薰用品,就是很整洁,油墨与木屑的气味占比比较多。 如果他当天穿了新换的制服,还会有洗衣剂的香味。 到底葡萄香气来自哪里? 整理的过程中,我会和首领有交接,在靠近他的身体时,葡萄味是最清晰的。可也只有那么几秒钟,等我想要暗自吸一口时,那气味轻飘飘消失。 像是什么收放自如的水龙头。 事实上我当上副官才半年。 上一任副官是维茜,我的好朋友,她因为和魅魔老公塞利多勒组建家庭而从繁忙的禁卫军副官职位上退下来,她现在调去了后勤。 维茜想要有时间去陪丈夫,她说和魅魔结婚后天天都不想起床。 我真羡慕啊。 “啪——” 正要把文件塞入碎纸机的手腕被骨节分明的指节握住,我吓得从思考中回神,抬头就对上阿提卡斯首领的金色眼眸。 哦,眼睫毛真长。 我甚至在他清透的眼里看到自己竖瞳的受惊模样。 “这份文件不能碎,洛兹。” 敛去脸上的诧异,我点点头道歉,“对不起首领,我刚刚分心了。” 我深刻地明白,面对我的长官撒谎是没有用的,他能一眼看穿你的蹩脚伪装,所以我在他的面前从不会说谎。 “你出汗了。”他直白地指出。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渗出了汗液,接过对方递来的纸巾擦拭了额头与鼻梁,柔软的纸面已经濡湿。 不仅仅是出汗,我还热。或许是那一直寻不到源头的葡萄香让我头昏脑涨,或许是我和首领单独相处太久,快速律动的心跳就没有平稳过。 “很闷么,脸憋红了,还是哪里不舒服。”阿提卡斯又指出了我的变化。 “没有感觉闷,也没有不舒服,可能是首领太英俊了,我和您单独相处觉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我想这是坠入爱河的表现!” “……” 这个理由让阿提卡斯愕然,私底下我的本性展现得会多一些,他很清楚我什么德行,平常能够压抑自己,不随便夸赞他就已经很克制啦! 因为我的首领阿提卡斯真的很棒!他太棒了!不管是长相、身材、能力、性格、家世,全部都很优秀。 他并不是纯正的人类,但种族那一栏是秘密,本人不愿意公开,官网上也没有资料。 而能看上将档案的也只有皇室! 不清楚首领是什么族的,但这不重要,我完全不在意!明人不说暗话,我非常爱慕他,是真的想要爬他床的爱慕! 那些传我和他乱搞的流言,我无数次在梦中希望能变成真实,我可不怕捕风捉影的事,就算是真的,我也不在意。 不过阿提卡斯首领相当注意自身的形象,我认为他是很好面子的。不仅是对自己严格要求,对禁卫军的管制也是格外严厉。 所以禁卫军是所有军队里面形象最好的。 并没有对我那番话有什么多余的反应,男人嘴角抿着,面色寡淡地安排道,“休息二十分钟,回你办公室清醒下,不准调侃你的长官。” “遵命!我错了!” 将手中的资料整合好放在文件袋中,我起身绕过这满地的机密往门边挪。 走了几步,我还是斟酌着开了口,“首领,请问您有没有闻到葡萄的香气?大概是从今天黎明开始,我时不时会闻到这股气味。” 话音落地,阿提卡斯拿着回形针的手一抖,那一盒洒落出来大半,像是在地板上开出了五颜六色的小花,我正要拔腿过去捡,他伸手阻止。 “我自己来。” 说完就没有话了,他完全不打算回答我那个问题,身形伟岸的男人弯腰去捡一颗颗的回形针,他的手指形状又长又好看,像是一节节的青竹。 我没敢再多停留,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我去了隔间的小房间休息,这里有一张单人折叠床,我偶尔会在这里睡。 把自己丢在上面,我开始熟练地意淫我的长官。 他刚刚握住我的手腕时,我的内心都在震颤尖叫,只觉得那一块的皮肤在慢慢发烫,总觉得自己的蛇尾巴都要甩出来盘绕住男人的腰。 我的兽性就是想要以蛇尾的姿态把首领一圈圈缠住,然后用蛇信去舔舐他的眼角眉梢,那好看的鼻尖唇角,那性感的喉结,那胀鼓鼓的胸肌。 超级馋首领,好想用蛇尾缠一缠他,呜呜,想把脑袋埋进首领的大咪咪中。 就算他每次衣服穿得再保守死板,都挡不住他傲人的水蜜桃。 如果我的尾巴狠狠缠他,他是会忍受着一声不吭,还是会忍不住泄露出一两声喘息? 真好奇啊,阿提卡斯,你会给我什么反应呢! 闹钟响起,二十分钟休息结束,我立即整理好自己去了隔壁的办公室。 我去敲门,但没有回应,于是我耐心等了十分钟。像颗白杨树那样挺了许久,我开始思忖,阿提卡斯是不是在里面出事了? 可他是禁卫军首领,这里是总部大楼,什么胆量的敌人敢来刺杀他? 不,维茜以前说阿提卡斯作风有些强硬,不太迎合别人,敌人不少,她在任的时候,首领就遭到过两次行刺。 心中暗叫不好,我拧开门把要进去,结果发现门锁层层加码。 需要阿提卡斯的指纹、虹膜,平日里我进他办公室帮他拿东西,都是给了我卡。现在这卡并不在我手上,而是在他的桌面。 又思索了几分钟,我觉得我那熟透了的水蜜桃首领可能遇到了麻烦,我要暴力破门了! 右手反掌聚起一团噼啪的雷电,我拧住门把手,电流滋啦扩散,砰一声,毁坏了门锁的电子程序。 进门后,空间最大的正厅并没有阿提卡斯的身影,隔间休息室也没有,于是我转头看向关着的卫生间。 正巧,里面传来了东西落地的响声,像是洗漱用品全部打翻在地。 “首领!” 我推门进去,干湿分离的浴室有两道门,最外面的门虽然是关着的,但没有锁,以至于我轻轻一推就开了。 于是我头皮发麻地看着眼前凌乱又艳色无边的景象,阿提卡斯摔坐在浴缸里,花洒的冷水在不断地冲刷他的身体。 物架上的东西是被他胡乱抓下来的,镜子上溅着一条洗发液,我推测是他不小心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