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大白天、工作时间你在看小H片?” 南稚却没被吓到。 反而缓慢抬头,幽幽地吐出来一句:“老师……” “这是我家监控。” 顾星檀:“!!!” 神特么监控! 几分钟后。 直播室的沙发上,顾星檀被南稚抱着,听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呜呜呜呜,那是我新买的床,被玷污了。” “要不是我怀疑家里猫咪偷吃小鱼干装了监控,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都不知道……” 顾星檀面对失恋的南稚,难得耐心温柔:“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他JJ这么小!” 南稚哽咽着来了句。 “……” 顾星檀感觉自己的温柔喂了狗,这是重点吗? 重点应该是立刻马上去捉奸在床。 “走,捉奸去!” “刚好我的保镖们一直在吃白饭。”顾星檀直接把容怀宴安排的那些专业保镖用来当揍渣男的职、业、打、手。 南稚看他们前戏一小时,做、爱三十秒。 现在估计已经结束战斗。 捉奸也来不及。 “难怪他总是不让我碰,原来是时间又短又小。” “其实如果他真诚点,就算柏拉图恋爱,我也愿意。” 偏偏自卑不愿意被女朋友发现这个秘密,却连守身如玉都做不到,去约炮出轨,又菜又爱玩。 重点是,还在她床上玩。 顾星檀想起了上次南稚送她的那瓶补酒,她记得,好像就是为她那个男朋友酿的。 从大一到现在,五年了。 女孩子最美好的青春能有几个五年,偏偏遇到了这么一个渣男。 南稚咬了咬唇,最后憋出来一句:“我以为我们从校服到婚纱,一直浪漫到白头偕老。” 校服到婚纱,多么美好的愿望。 她睫毛眨了眨,原本已经干掉的泪水,重新蓄满了眼眶。 顾星檀指尖不小心碰到了那滴滚烫的泪水,清软好听的声线,此时轻而飘渺:“不动心,就不会伤心。” 这话,不知道是说给南稚听。还是告诫自己。 …… 当天晚上,南稚哭累了,睡在了工作间休息室。 顾星檀带着八个保镖,直奔南稚家里。 南稚的男朋友被突然到来的大美人惊艳了瞬,笑得阳光腼腆:“小姐姐你找谁?” 她一袭黑色大衣,戴着条纹样简单的复古羊绒围巾,将漂亮脸蛋捂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顾盼生辉,美艳招摇的桃花眸。 没搭理他,反而侧眸看向旁边的保镖队长,第一句话就是:“拖出来捂住嘴打,别惊动邻居。” 第二句话:“把里面所有摆在明面上的男士用品丢出来。” 第三句话:“别打死了。” 保镖队长板着一张脸,却不敢拒绝:“是!” 打人,他们是专业的。 知道哪里最疼,医院里却检查不出任何伤痕。 甚至顾星檀连医药费都省了。 虽然但是。 保镖们干得都是正大光明的工作,这还是第一次夜黑风高跟着太太出来当打手。 实不相瞒,有点刺激。 南稚的男朋友猝不及防。 挨了好几下。 甚至连给他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蜷缩在冰凉的地面上,哀嚎声从被堵住的嘴里泄出来一些。 顾星檀懒得看。 将这里交给保镖,一个人开车回了博物馆。 谁知,刚下车,就被熟悉的人影堵住了路。 程惟楚依旧如往昔那般衣冠楚楚,工整妖冶的暗红色西装,衬得他皮肤超白,伸出来阻拦她的那只手背,青色脉络清晰可见,在无星无月的夜里,不像是人类,更像是一只引诱人类的吸血鬼。 “小公主,带你去个好地方。” 顾星檀眼睛抬都不抬,视若无睹地打算与他擦肩而过,“不去。” 以为他要带自己回顾家。 毕竟初二才因为睡过头没能参加认亲宴,把顾昀之气得不轻,她才不去触霉头。 素来不会勉强她的程惟楚。 这次却握住了她的手腕,不容拒绝地直接塞进了旁边那辆迈巴赫。 顾星檀没想到他敢这样做,“程惟楚!” “你疯了!” 真当他能做她的主? “你这是绑架!” 程惟楚命令司机锁门,开车。 这才温言细语:“小公主,等到了,你会感谢我的。” 与声音不同的是,他眼瞳极黑,此时昏黄车灯在他眼睫落下淡淡影子,眼尾那颗泪痣格外清晰,就那么幽幽暗暗地望着他的小公主。 而后将旁边那个精致礼盒放到她的膝盖:“新年礼物。” 顾星檀随手将那个木质的盒子丢在另一边,漂亮眼睛冷冷睨着他,没有丝毫从小一起长大的留恋:“程惟楚,你整天戴着面具累不累?” “我都替你累。” 迈巴赫在无人的道路上开得极快,顾星檀知道自己跑不了,双手环臂靠在车椅,耐心逐渐消失。 “小公主体恤民情,属下感激不尽。” 程惟楚不动声色地捡起被她摔出去的礼盒,清瘦如竹的手指亲自开启,露出里面一对古董级别的蓝钻耳环。 顾星檀视线掠过,眼眸缓缓眯起。 程惟楚这里,从来没有巧合。 他什么意思? 望着那对纯净如海洋的蓝钻耳环,顾星檀红唇紧抿着,半晌,才冷溢出来一句:“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程惟楚轻描淡写:“小公主猜到了不是。” “带你看好戏。” 一小时后。 顾星檀坐在程惟楚的私人飞机上,乌云翻涌。 抵达F国时,恰逢傍晚,夕阳暖融融照在人身上,很想直接在马路上睡一觉。 私人飞机直接在医院停机坪落下。 顾星檀在飞机睡了十个小时,懒洋洋地跟着程惟楚下机,身上换上了他准备的丝缎长裙,宝石绿的颜色,美得高级而生机勃勃,像是大自然赠与世界最珍贵的绿宝石。 出现在众人视线之内,每帧都是行走的人间画报。 反正都是她家的钱,顾星檀穿得理所当然。 在这方面,她从来不矫情。 对于天花板级别的盛世美颜,全世界的审美都是统一的。 顾星檀无视那些目光,仰头望着医院的标志,嗤笑了声:“怎么,顾昀之终于得报应要死了?” “带我来见他最后一面?” “那你要失望。” 程惟楚带她一路到最豪华的VIP病房,“顾叔年底才体检过,再健健康康活个二三十年没问题。” “那可真遗憾。” 顾星檀拉长了语调,漫不经心地扫过雪白的走廊。 话音刚落。 却听到程惟楚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