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还是百万营销号,带头磕。 短短几分钟。 他们连超话名都想好了—— 【雪花棠CP】 高山白雪和海棠花,甜死人不偿命,等于‘雪花糖’没毛病。 南稚:“???” 过分了。 是有人链接了她的脑电波吧? 枫湖居,主卧。 容怀宴一回来,便去洗澡。 顾星檀小脸绷紧,盘腿坐在沙发椅上,双手环臂,睨着披着薄薄黑色睡袍,从浴室出来的男人。 红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分外冷艳。 明显是被他气到了。 偏偏容怀宴还不哄她,反而神色自若地走向偌大的床。 空气中陷入寂静。 容怀宴修长身姿停在床边,望着霸占了他枕头的那只白色毛绒兔子。 沉吟几秒。 男人指尖将兔子耳朵拎起来,慢条斯理走向顾星檀,在她面前晃了晃:“兔贵妃好大的威风,初一这样的大日子,也敢爬女王陛下的龙床邀宠,没规没矩。” 似笑非笑道,“陛下还不把它打入冷宫。” 顾星檀看到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限量版小白兔被容怀宴没轻没重的拎着耳朵,终于绷不住了,半坐起来,一把抱住兔子,瞪着他:“该进冷宫的是你!” 容怀宴任由她抢过‘兔贵妃’,弯腰轻轻松松将女王陛下横抱起来:“我这就伺候陛下沐浴就寝,务必让您回心转意,忘记兔贵妃。” 第55章 “油画教程” 兔贵妃飘在浴缸水中,原本蓬蓬的毛毛,已经可怜巴巴的黏在一起。 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抢到的限量版! 看起来平平无奇,实际上我们兔贵妃身价高着呢,全球就限量三只。 顾星檀雪白的足尖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伸手想要去抢救:“兔子!” 却怎么都碰不到。 两只纤细手臂,被牢牢扣在浴缸边缘。 男人音色蕴着哑:“明天让厨房给你做红烧兔头。” 顾星檀:“!!!” 意识模糊时,她隐约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容怀宴每次出差回来,都会要得极多。 不说三天三夜,最起码也得用光整整一盒五只装小雨伞。 但是。 这次居然只克制地在浴室做了一次,还是没好好进行各种花样百出的前戏,草草开始,草草结束。 除了这一次的时间依旧有点长之外,处处都透着奇怪。 后来,果然如她猜测。 容怀宴这两天,每天都早出晚归,住在同一屋檐下,居然没撞见过。 更别提教她画画。 忍了两天。 第三天顾星檀忍不了,大半夜忍着睡意,想等他说清楚。 然后—— 管家来消息:先生工作繁忙,这几天要住公司。 “???” 要不是晚上能感觉到他还会抱着她睡,顾星檀真怀疑这是什么冷暴力。 要么就是出轨前兆! 倒是南稚得知这件事后,忍不住以拳击掌,“嗨呀,老师你就是当局者迷。” “想想看,容总出差回来, 第一件事就是来国家博物馆看老婆。” “谁知道老婆非但不愿意给名分也就算了,居然还跟男明星‘眉来眼去’,这谁能忍!” “尤其容总天之骄子,自尊心肯定受挫了。” “你得哄!” “而且必须用心哄。”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只是在使小性子?”顾星檀眼睫微微撩起,随口总结。 南稚梗了秒:“……” 这个总结,好像也没毛病。 只是容总使小性子,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顾星檀眉心轻轻拧着,“小心眼。” 原来到现在还记着。 南稚小声逼逼:“是吃醋吧。” 让她相信容怀宴吃醋? 不如相信容怀宴只是占有欲发作了,小心眼罢了。 还有一星期。 馆内举办的小型修复比赛即将开始。 想到这里,顾星檀就很头疼。 只要容怀宴不在她身边陪着,她甚至连用手画画都做不到,到时候怎么应对比赛。 顾星檀想过了。 按照馆内那些年轻修复师的水平,馆长出的题目,应该不会太难。 摊开自己雪白柔嫩的手心,看了许久。 或许—— 她是有机会的。 “怎么才是用心哄?” 顾星檀不耻下问。 她哄过无数次容怀宴,好像从来没有动过心思,这次神使鬼差地问出口。 南稚:“送礼物?” “容总缺什么,就送什么。” 顾星檀思忖足足三分钟,最后面无表情:“他什么都不缺。” 却见南稚嘿嘿一笑:“错。” “容总缺一个送爱心上门的天仙老婆,去冰冷的办公室休息间暖被窝。” 顾星檀之前送过无数次。 容怀宴都反应平平。 顾星檀最后还是去问了唯一能给她出主意的已婚女性——徐姐。 徐姐得知顾星檀要哄老公。 当机立断:【姐这就让人给你送个宝贝,只要是男人,绝对是手到擒来!】 刚发完。 忽然想到什么:【对了,你上次不是说老公死了吗?】 【又换了一个?】 【不愧是我们新时代女性,换老公如换衣服,姐欣赏你!】 顾星檀很敏锐清晰,已经发现她跟容怀宴的关系,不再是床上互嫖的塑料夫妻,好像有什么不知不觉改变了。 所以,徐姐这个法子,很有可能也不管用。 用心吗? 顾星檀若有所思地回到枫湖居,一如既往,容怀宴还在加班。 她上楼时听到有女佣调侃另外一个新来的女佣,“你手可真巧,亲自给你男朋友做衣服,他一定很高兴吧。” 小女佣眼睛亮晶晶:“嗯嗯,他说这是我的心意,他舍不得穿,要保存一辈子。” “真好呀。” 顾星檀细白指尖停在奢华到反光的淡金色楼梯扶手,卷翘眼睫轻颤了几下。 表情若有所思。 亲手做衣服? 心意? 起初。 顾星檀打算给容怀宴做一件衬衣,每次穿衬衣都能想到自己这位贴心贤惠的小贤妻。 然后—— 在裁坏徐姐名下服装设计室最后一块高级衬衣布料。 徐姐心疼地捂住小心脏:“祖宗,你就没这根细胞,凭借你的美貌,勾勾手指,哪个男人不服服帖帖。” 顾星檀意犹未尽地望着剪刀。 乍然听到这话,漫不经心道:“实不相瞒,我老公叛逆。” 就是不服服帖帖。 还天天闹脾气。 徐姐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个桀骜不驯的青春期少年,“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