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背在身后,便显得两团乳更翘了,男人一张手将两团都拢在手里,比起封水衿的焦急显得不甚在意:“专心。” 封水衿被操得晕头转向,自顾不暇,没一会便哭着哀求换个姿势,这样坐着太深,他的腿没有力气支起身子,简直要被顶穿,套牢在他哥的那物上。 身体脱力,封水衿整个人趴在封玄慎身上,像在一块浮木之上颠簸飘荡,声音断断续续:“哥哥……别那…么深……不要…了……” “哥哥……夫君……求求你……” 腰间的手一下重了,封玄慎哑声道:“什么?” “夫君……叫你夫君好吗?”封水衿见有戏,“抽出来些,哥哥…不,夫君,抽出来一点……” “继续。” 继续? 封水衿没想到这事还能讨价还价,想了好一会,害羞道:“……喜欢夫君,我爱夫君,可好了?哥哥,要不你也这般叫叫我……啊!” 屁股被一把掐住,修长手指陷进软肉,男人腰腹绷起可怕的肌肉,像疯了般往穴里操,封水衿差点被这力道抛出去,大岔着腿被一下下又重又深的撞击拍肿了穴口,红彤彤的阴唇上甚至沾了几根男人的毛发。 “停!停啊!呜呜呜太深了……”封水衿吓坏了,想要从封玄慎身上下来,反而被男人斜着操了好几下,于是颤着腿又爬回来了。 封玄慎的手臂青筋毕现,揉着弟弟屁股,声音餍足:“再说一次,喜欢。” “不讲信用的混蛋!想都别想!” 下身的声音立刻更重了,要是被外人听得必是通红着脸跑走,封水衿在这样的操干下又丢了一次,蜷在封玄慎胸口不停颤抖着,哭声被顶碎,只好屈服道:“喜欢…喜欢夫君……喜欢……” “下一句。” “我……爱…夫君……唔!” 嘴唇被狠狠吻住,霸道而带有侵略性的吻占满整个口腔,封水衿的双腿忽然蹬了几下,膝盖在床面上拖出几道痕,臀肉颤动不止。 封玄慎射了进来。 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在穴壁,很快将窄小甬道灌满,封水衿的眼泪下雨般砸在封玄慎脸上,发出崩溃的抽泣——他被哥哥的精液射得二次潮吹了。 半夜,跪趴在床上的人影,屁股被男人托起,从后不知疲倦地进入着。 封水衿的小腹鼓起一团,像怀胎四月的孕肚,沉甸甸装满了精水,连最隐秘的子宫都沾透了男人的味道,几乎真是要被玩坏了。 他已没力气再哭,双眼迷瞪,听到身后的肉体拍击声,一时还以为自己又在被鞭罚,连忙努力撑开眼皮,凑到手边,小声嘀咕:“一…二…三四五……” 那密集猛烈撞击将他撞得一耸一耸,数都数不清了,气道:“哥哥你慢些!” 怎么可能慢,封玄慎俯身咬住他的耳垂,下边的声音便变得闷了:“说了专心。” 好不容易计的数字被男人捏住抓在手心,封水衿气急:“等等……超过二十鞭了!超过了!” “呜……停下……不许抽了……不许……屁股要坏了……” 第29章 窗中人 【.】 一醒来,封水衿浑身酸痛,整个人仿佛散架了被重新拼了起来,使不上力。 费了好大努力睁开眼,封水衿动了动脑袋,发现自己正躺在封玄慎身上。 他比封玄慎矮了不少,趴睡在对方身上时只到胸口,自己的脖子和肩膀被厚厚的被子仔细裹住,封玄慎便露了大半胸口在外面。 封水衿揪住被角往上拉,想要替哥哥也盖上,这样一动,封玄慎很快随之醒来。男人睁开眼,一下对上了胸口处正专注看着自己的圆眼睛。 时间仿佛在封玄慎脸上凝固了几秒,他面色骤变,昨夜的一切倾倒而来,荒诞得像一场闹剧。 “嗯……下面怎么……” 封水衿终于察觉到身体的异样,阿兄竟一晚上留在了里面……而封玄慎黑着脸想要抽出来,那处却可耻地硬了。 弟弟脸颊发红,羞涩地抱住他:“我想休息,哥哥,不要……不要变大了……” 封玄慎闭了闭眼,抓住他的手臂,语气沉肃:“水水,昨晚——”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封玄慎要说的话。 没过一会,门外之人小心翼翼地询问:“水、小峰主,你在里面吗?” 是池寅凡。 封水衿没想到他竟也回来了,扬声道:“怎么啦?” 池寅凡听到他的声音,立刻道:“你可起床了?我……我熬了一碗我家乡配方的补药,十分有效,你刚自魔界重返,我有些担心你的身体。” 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弟子如此惦记自己的身体,封水衿有些感动,撑起身子便准备去开门。他抬起屁股,红着脸一点点让兄长的那物从身体里出来,封玄慎忽然按住他的腰,脸色冰冷:“你要见他?” “是呀,”封水衿扭了扭屁股,“别、别按着我……对了,哥哥你方才想说什么?” 封玄慎沉着脸半晌没说出一个字。 那边又响起了敲门声:“小峰主?……是又睡了吗?” 封水衿正要回,被一只大掌捂住了嘴,封玄慎眸色沉沉:“让他滚。” 封水衿被他的凶煞的模样吓着了,池寅凡等了好一会,没等到回应,抱着碗声音小了些:“那我晚点再来……小峰主,好生歇息。” 池寅凡走后,封玄慎收回手,抱起封水衿走到浴房,替他清理身体里的东西。封水衿顺势张开腿,任阿兄将手指伸进小穴,将昨夜灌满肚子的精液统统导出来,淫靡的味道令封水衿害羞地绞了绞腿,再看封玄慎,依旧面无表情。 封玄慎拿来毛巾吸干他身上的水珠,换上新的里衣,将封水衿重新塞回被子里。封水衿被洗得干干净净,纤白的手指抓着被角,亮晶晶的眼睛依赖地望着他。 封玄慎看了一眼便飞快移开视线,声称还有事务处理,拒绝了封水衿的唇碰唇,大步离开了。 封水衿满脑子都是心满意足,并未察觉出兄长的异常,躺下又睡了一觉,至晌午方醒。 睁开眼,床边的空处多了个小木桌,上面摆着甜粥与小吃,都是封水衿下山时爱买的,还冒着热气。 大抵是封玄慎担心他饿,特地折返为他弄了这些吃食来。 封水衿虽说已成金丹,但看见这些爱吃的依旧嘴馋,拱到床沿,趴在床上吃起来。 他边吃边打量屋内的摆设,昨夜一直同兄长纠缠,并未注意,今日一看,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封水衿“咦”了一声,回忆许久,才终于想起,这竟同他两年前搬走时的摆设一模一样。 甚至是他养的小多肉,明明被他带去了玉衡,可现在窗边的这一盆,右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