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一怔,盯着他,那神色瞬息变幻:“师父如何知晓?” “为师.....”楚曦语结,他却似已恍然,唇角抖了几下,似乎感到惊喜,又似乎不可置信,一双慑魄眼眸亮得可怕,紧紧勾着他,“师父.......是因为知晓了,才跟下来的么?” 楚曦呼吸困难,喉咙发干,却说不出半句辩解,眼见他的脸渐渐逼近,他下意识地往后边一退,却被他猝不及防地缠住了双腕,锁在头顶。 “是么?”他凑在他耳畔,轻问,“师父,是怕失去我么?” “.......为了保住我,哪怕要师父舍身取义,师父也愿意,是么?” “你!胡言乱语!”楚曦羞耻难耐,十指蜷缩,指甲切入掌心。沧渊贴着他的耳畔,几乎与他耳鬓厮磨的低笑出声,“师父竟肯为徒儿牺牲至此,是不是,也对徒儿生出了........非分之想?” “荒唐!”楚曦怒斥,屈膝朝他顶去,双腿却被鱼尾猛然托起,被迫分开,容他腰身挤入了腿间。二人身子紧贴,鲛绡婚袍本就轻薄,被水一湿,更薄若无物,楚曦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紧密的鳞片在轻轻刮挠他的大腿,他紧绷的腰腹肌理紧紧贴着他小腹,以及那硬口挺无比的凶器已抵在了他大腿内侧。 前世与他肉’体交缠的记忆轰然涌入脑海,此刻无比清晰。 楚曦脑子轰地一声,浑身血脉要烧起来:“起开!” 沧渊搂着他的腰,呼吸滚烫而凌乱,耳语道:“放心,徒儿说过师父若不应允,徒儿定不会趁人之危。”他说这话时,似仍在强忍痛楚,楚曦亦能瞥见,那赤红的纹路已然愈来愈多,已然快要蔓至他额印处。 无论神魔,额心印记,皆为全身关窍。 如若这蛊咒当中可毁他元神,至魂魄破散,若侵入那处,便再无救。 楚曦心狠狠一拧。 “你所中之蛊,到底为何?”楚曦急道,“为师命你,快说!” 沧渊沉默了一瞬,方道:“那时我寿数将尽,只好答应魇魃,随他入魔。他将我扔入修罗道中,我在此,便日日与群魔互相厮杀吞噬,如此修炼,最后炼成至强的魔体,也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濒死之际,我陷入幻境,见到了万魔之源的影子,他答应救我,予我万年寿命,却要在我身上种下执念之蛊,与我定一个赌约,非生即死。我那时,只想再见师父,别无他法。” “........什么执念之蛊?”楚曦愕然,沧渊未再往下说,只是看着他,他心下却已猜出了大致的答案。——若执念得偿,则生,反之,则死。 一切昭然若揭。 他说不出话来,牙一点点扎入唇肉,渗出血来。心底一把利刃在来回拉锯,切割着他为上神者为人师者全部的尊严廉耻。最终,在沧渊的生死面前,裂开了一条缝隙。 罢了......反正,他这神躯业已........ 楚曦闭上双眸,放弃了挣扎,一句话艰难阻滞,半天才溢出喉口,颤声道:“......罢了。如此,若能救你,为师..... 为师.......与你......双修便是。” 得这一声应允,沧渊浑身一震,垂眸看他,那令他为之疯魔一生的心上人此刻闭着眼,紧咬着唇,头偏到一边,不似前世的无情决绝...... 竟是疼惜忍耐他到如此地步,任他予取予求。 那个在濒死之际,他与万魔之源定下的非生即死的赌约,他竟是赢了。 他终是他这触不可及,清心寡欲的上神,拉下了神坛。 肯低下头,看他一眼,予他一丝怜爱。 心里情潮汹涌,他再也无法忍耐,一低头,重重覆上楚曦的唇。 楚曦浑身一僵,亦没有挣扎,仍旧闭着眼,只是眉头紧锁起来,咬着牙关,忍耐着他的吮咬,却被他用舌尖强行撬开他紧咬唇齿,探入内里,攻城掠地。 他呼吸困难,喘不上气,被吻得眼角溢出泪来。 “师父怎么哭了?是徒儿太逾矩了么?”沧渊嗓音已然喑哑,舔去他眼角湿痕,一只手却摸索到他腰际,屈指一勾,便将他腰带扯散了。 婚袍自肩上滑落,露出上神深刻锁骨,瘦削肩头,湿热的手探入湿透的衣料内,抚上腰背,楚曦打了个激灵,忍不住睁开眼,便骤然对上近处那情欲烧燎的眸子,他不禁又闭上了眼,想要逃避,可逃不开那沿着他颈侧滑下的唇舌,和抚向禁忌之处的手。 “唔!”被掌控的一刻,他忍不住睁眼。 “师父一向清心寡欲,未曾尝试过如此滋味罢?”沧渊手一动,楚曦便惊叫一声,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羞耻失措地失声道:“停,停下!” 沧渊笑了一下,俯下身,覆上他胸前一点,不轻不重地一吮。 “啊!”楚曦瞳孔扩大,下意识地推拒,却被他锁住了双腕,扣在身后。那灼热唇舌在他胸前放肆吮舔起来,引得他浑身颤栗,脊骨发软,腹下姻缘结阵阵酥麻,竟引得身下起了异动。 他立时蜷起双腿,生恐被沧渊察觉,可只是一动,沧渊似乎便已了然,挪开唇,见他胸前茱萸已是殷红挺立,竟是已有了异样反应,又朝他身下扫去,呼吸便是一重,难掩心下喜悦。 “师父.....你的身子,果然是喜欢徒儿触碰的。” “你住嘴......”闻得此言,楚曦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却见沧渊缓缓沉下去,托起了他的腰臀,张开嘴。 “唔!” 那从未被人触碰的禁域被裹进一片柔软的一刻,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之感涌向丹田。 楚曦睁大双眼,余光掠到身下,便立刻闭上眼,死死咬住了嘴,羞耻得如遭油煎火焚。他是清修的神,向来清心寡欲,从未沾染过情爱之事,对双修之道自是一窍不通,上一世亦是昏迷之时失身于重渊,如同处子,只被沧渊浅试了几下,眼前便是一白,颤抖着泄了身,浑身软成了泥。 如此,便能替他解蛊了么? 楚曦浑浑噩噩的心想着,身子却被往下一拽,按在一个湿热的怀抱里,细密鳞片擦过他的大腿后侧,贴上臀部,粗韧的鱼尾紧紧缠住了他一腿,下一刻,一个剑拔弩张的凶器顶住了他的尾椎。 楚曦倏然睁眼,却见他手一抬,红色的鲛绡腰带便落在了他脸上,绕了一圈,将他双目缚住了。楚曦心一抖,刹那慌乱至极:“沧渊你——” 话音未落,便被一吻尽数封住。 身下鱼尾往上一顶,楚曦身子骤然蜷缩,近乎崩溃地闷哼出声,声音被堵在喉头里,破碎不堪。却惹得沧渊险些发疯,强行克制,才未一下便将他彻底贯穿,只且进且退,按着他的腰肢,缓缓向内攻占,一点一点开辟他柔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