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魂焰又哪里有声音?他竟是......自己吃了自己的醋。 只是,那时出现的那自称北溟的散修......是谁冒充的? 不会又是禹疆罢? “发什么呆呢?”沧渊有些恼怒地咬着他耳垂,“师父如何能在此刻走神?在想什么?” “我.......”北溟回过神来,有些窘迫,“我......自然。” “自然什么?”沧渊深吸一口气,声音微颤,魅惑而低沉,“溟儿,我要你亲口说出来,明明白白的告诉我。” “我.......”北溟心口如燎,可此般说出口来,仍是十分羞耻。重渊下面磨着他,上面吻着他,口吻煽惑,“嗯?你什么?” “我.......”北溟长睫轻颤,给他逼哄得几乎泫然欲泣,“我......我.......我心悦你。” 沧渊血液倒流,心口地动山摇,重重一挺,深深嵌入他体内。 “嗯!” 北溟身子一抖,给他撞得仰倒在榻上,又给捞起腰身,竟抱着他起身下了榻。这站姿令北溟身子一沉,霎时被他顶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二人直是严丝合缝得长在了一起一般。 “啊......重渊.......” 身子如被彻底贯穿,他受不住,手指攀着他的脊背,双腿无意识地颤紧他的腰,目光游离间,不经意瞥到了侧方的镜台。 他猝不及防便清楚瞧见了,自己与沧渊紧密结合的模样。 眼尾殷红潮湿,身上也泛着一片绯色,一双腿勾缠在青年劲瘦腰间,没有半点上神之态,倒似个坠入情网的妖孽。 他慌乱羞耻地挪开眼,却给沧渊放倒在镜台上,拉开了双腿。 “师父......睁开眼,看着我,看我是如何要你的。” “啊......!” 沧渊攥着他一边脚踝,挂在胳膊上,数浅一深地徐徐顶撞起来。他似是刻意忍耐着,要得很慢很缓,令丝丝快意绵密地蓄积起来,北溟仰着脖颈,双手发软地撑着镜台,手心一片潮湿,整个人渐渐汗液淋漓,似溺了水一般。 “师父,睁眼啊。”见他蹙着眉心,睫毛低垂,沧渊一面在他耳畔轻哄,一面以退为进,顶得愈发慢了。 一丝丝摄人心魄的快意被无限拉长,宛如将断未断的糖丝,悬在北溟唇上。体内渐渐蔓延出浓烈的焦渴之意,他身子不住轻颤,亦觉腹部一阵阵收缩起来,竟是分外折磨。 “你.......混账东西.......”心知他是故意使坏,北溟颤颤睁眼,便被他趁机抱翻过去,压在镜台之上,从后一把紧拥入怀。 下一刻,他便眼睁睁地瞧着自己,被他猛然嵌了进来。 “啊.......”强烈的快意与羞耻令他刹那失声,沧渊却不予他本分喘息,一下接着一下又深又重,疾风暴雨般地猛烈挺送起来,直将他撞得跪倒在镜台上,一时抖如风中残叶。 镜中二人交合之态,清晰分明,俱映入他眼底,自家弟子的凶器宛如攻城之锤般肆无忌惮地在他禁地中攻城掠地,将他捣得丢盔弃甲,城池湿如泥泞,一片狼藉。 不过乍然瞧了一眼,北溟便觉脑中一轰,身下登时一泄如柱,双腿一抖,整个人软了下去,险些滑下镜台,却被重渊一把捞抱起来,放倒在镜台上,四目相对地深深嵌入。 “嗯!渊......渊儿!”他方才泄身,身子正极为敏感,发抖酥软的双腿不禁一紧,将青年腰身紧紧缠住,被他又是一番又深又重、又密又急地顶撞捣弄,整个人似被抛上云霄,又坠入情潮欲海的漩涡中去,神魂俱散地吟泣出声来。 “啊......嗯....嗯!渊儿......啊......慢,慢些!” 沧渊又哪里慢得下来?见朝思暮想的清冷谪仙已被他全然操开,不能自已意乱情迷的模样,他便是愈发忘情痴狂,宛如野兽一般在自家师父身上驰骋起伏,进进出出,只似要在这一夜之间将这几生几世的渴望尽数发泄出来才够。 北溟如何经得住他如此疯狂索求,生死不能之际,一口咬住了他颈窝,不多时便在他的猛烈攻势下颤颤泄了身。 头晕目眩间,腿间已是淋漓一片,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沧渊却无半分要停的意思,抱着已酥软成泥的人上了榻。 上神洁净的身躯此时已尽是二人欢好的汗液体液,散发着一股浓烈情香,白发散乱,肌肤潮红,无力仰卧在二人褪下的婚袍之上,便连在春梦里他也未曾梦见过此般美景。 沧渊攥着他一双清瘦脚踝,又是一番猛烈挺送,直将北溟榨得气力全无,一滴不剩,方才将自己送上巅峰,将这七百年汹涌思念,低吼一声尽数释放在他体内深处。 一股洪流激入丹田,北溟小腹一阵痉挛,双腿不由自主地将他绞紧,只觉他将自己猛然拥紧,埋首在他胸口。心尖处一片濡湿,他下意识地抬手搂住青年的颈项,十指嵌入他发间,无力喘息着:“沧渊……我在此呢……” “嗯.....溟儿。”沧渊沙哑应道,吻着他颈侧,喃喃唤道。 如此耳鬓厮磨了一番,便又感到埋在他体内之物又起了动静,不安分地磨蹭起来。他哀叫一声:“渊儿.......啊!” 满室春色。 第109章 胜却人间 不知睡去多久,北溟才在一股幽香中悠悠醒来。 脸上袭来微微痒意,似是花瓣落在了脸上。 “师父........” 北溟懒懒抬眼,先是瞧见了沧渊的脸,接着便瞧见了头顶一树硕大皎洁的优昙婆罗。月光自洁白花瓣间洒下,他恍惚了一会儿,在沧渊怀中缓慢地眨了眨眼,才清醒了几分。 此处是...... 目光飘向四周,见这里并不似沧渊的寝宫,反倒似神界之景,他一阵讶然,抬眸看向沧渊:“此处是.......幻境么?” 沧渊摇摇头,低笑道:“是我寝宫后面的园子。我弄来了这些优昙种子与仙土,在这儿造了一处与你闭关之所相仿的仙境。七百年前,我便想献与你看,可那时这优昙死活也不开花......未想如今倒全然盛开了。师父可喜欢?” “你亲手播种,造的仙境,我哪能不喜欢?”北溟心潮涌动,脱口而出。要知这优昙乃神界才有的花,哪怕挖来仙土,想让它在魔界生长却也是难上加难,更别提开花了。沧渊说得轻描淡写,谁知他背后花了多少心思?当初小心翼翼费尽心思地造了这处景,便是想献与他,想要他留下来陪他罢? 可惜他未曾看见,便与他分离了七百年。 得他如此回应,沧渊呼吸微促,有些悸动难抑,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