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与他双双没入水中,下半身化出鱼尾来。 因为年岁渐长,他的尾巴已经粗长无比,比北溟这初生的娲族蛇尾要壮硕许多,北溟便只能攀缠着他,在他的鱼尾腰身上绕了几圈,蛇尾与鱼尾拧在一处,宛如龙蛇交尾一般。 心上人与他鳞片摩擦着鳞片,肌体紧贴着肌体,双手勾缠他的颈项,主动索吻,纵然知晓是情汛之期和春生果叠加之效,沧渊仍是觉得浑身血液如岩浆沸腾,一股脑都涌上了头顶。 他深吸一口气,沙哑道:“师父此般......真是要令我生死不能了.......” “沧渊......”北溟缠着他,身子难耐至极,又不知蛇尾形态该如何疏解欲望,只顾缠得越来越紧,小腹不住磨蹭着他小腹,神志虽为本能俘获,有些模糊,他却仍感到羞耻不已,“这情汛,如此难耐......你每次都是怎么熬过去的?” 沧渊瞧着他嫣红湿润的眸子,一手自他腰身缓缓抚下,笑道:“我?我每次......都是想着怎么干师父,自己用手解决。明明在脑子里把师父翻来覆去干了上千遍,面对师父时还是只能恭恭敬敬。不像师父,想要了,此刻便能有我........” “你......你莫如此说话......”北溟听得他粗野露骨的言语,羞得一把捂住他的唇,却被沧渊攥住双手,顶了顶他腹下,粗大鲛茎抵着他的穴门蹭了一蹭,“如此,舒服么,摁?” “啊!”北溟一个激灵,脖颈向后拗起。 沧渊的手已探至他脐下三寸,眼神一暗,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啊!”北溟整个人都是一颤,纤长蛇尾将他缠得更紧了些,整个人便挂在他的身躯上,只觉自家弟子那么挺拔,那么健硕,他如此缠绕着他,便好像一条雏蛇缠着一颗参天大树。 身心都敏感到了极点,只这么一根手指,便令他几乎要欲死欲仙了,忍不住一把将沧渊拥在怀里,十指攥紧了他的后领。 “渊.....渊儿.......我受不住了.......” 指尖被吸得死紧,耳畔是心上人主动催诱,沧渊又哪里忍得,低头便叼住北溟唇舌,将手指逐渐加至三根,将他紧窒的窄道撑开些,缓缓捅捣了几下,觉里面愈发柔软湿润,便将腰身猛地一送,令自己早已硬挺的茎物长驱而入,嵌了进去。 蛇尾与鱼尾立时严丝合缝地绞在了一处。 “啊.......”北溟颤抖地呻吟出声,只觉沧渊那嵌在他体内的粗大茎物便是他此刻救命解药,不待沧渊送胯,他缠在他腰上的蛇尾便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收缩,令体内之物插送起来。 沧渊闷哼一声,头皮发麻,手扣紧他后腰,缓缓加大力度,身下茎物宛如拉锯,每抽送一次,都引得两人一阵颤栗。 此刻这清冷上神全然是个要人命的妖孽,令他挺了几下,便险些守不住要泄身,即便强咬牙关,也已滑出些许阳精来。 如此......配上春生之果的效果,他便会因他而衍灵了罢? 此举虽只是为了治愈北溟,可这一念冲刷过心尖,竟不知为何令他产生一种莫大的满足快慰,有种神魂颠倒之感。 “师父,溟儿.......我好生爱你。” 情欲汹涌之际耳闻这炽热情话,北溟心尖一颤,只觉沧渊如在他浑身滚烫的血液里浇了一桶沸油,令他情动无比,蛇尾不由自主地猛然一绞,令沧渊深深嵌入了他至深之处。 “渊儿......我.....亦......爱你......” 听得他颤声呻吟着剖白爱欲,沧渊心头滚烫,再也按捺不得,抱着他的腰臀扎入水底,将他压在湖床之上,重重顶撞起来。 许是这春生之果的催情之效也影响到了他,令他情汛回了潮,沧渊血液沸腾,不似先前总还留了几分余地,此刻全然化作一头猛兽狠狠肏着北溟,背脊犹如搭弓射箭的弓弦张弛起伏,浑身的肌肉皆暴凸紧绷起来,鲛茎亦较平日里更粗长了一杯有余,每一下皆尽根没入,将北溟蛇穴内撑得满满当当,又尽根拔出,直将他穴内殷红嫩肉都带得外翻出来,带出一股股晶莹黏液,令水中弥漫开一股浓郁无比的异香。 “嗯.......啊!”一连被肏了数百下,北溟只觉丹田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意汹涌澎湃,直冲脑海,令他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不禁发出一声夹着哭腔的颤抖高吟,“渊儿......嗯!” 沧渊被他叫得险些发疯,低头便重重覆住了他的唇,一面伸手下去抚弄着蛇类最敏感的尾巴末端,一面腰身加大力度狂插猛送,两相夹击之下,只令北溟不可自抑地缠紧他啜泣出来,蛇尾在他腰身上都快拧成了一团麻花,颤抖不至。 “呜.....呜.....渊儿!我受不住!” 沧渊不无促狭凑在他耳边:“师父,求我啊.......” “求.....求你!”渊儿......师尊的尊严此刻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北溟泣不成声,连连哀求,声音又哑又魅,直听得沧渊神魂颠倒,扣紧他腰身低吼一声,大力冲刺起来。 “啊……嗯!”北溟只觉他大开大合的插一送每一下皆精准地撞击在深处某个点上,他浑身发抖,皮肤泛上一层旖旎的嫣红,这才知晓原来沧渊以往每次都对他手下留情,此般才全然释放出他的狂野,每一下都能教他生死不能。 内里被干得软烂一湿一润,随着沧渊的插送收缩不止,似张小嘴一般吞吮着自家徒弟的鲛茎,瞧着下方光景,沧渊兴奋到了极点,鱼尾狂耸,腰身猛送,进行最后的冲刺。 叠股撞击中,二人身躯绞缠,紧密拥吻,在水中翻滚交合,粗状鱼尾与纤长蛇尾绞缠扭动着,张合的鳞片互相摩擦,将湖床搅得泥沙翻涌,形成一团团漩涡来,一片混浊不堪。 “渊儿.......嗯!嗯......” 灼灼情欲将所有神志灼烧得一丝不剩,什么上神尊严,为师之矜,礼义廉耻,俱在此刻燃成灰烬,北溟全然沉溺在与心上人叠股交欢的极乐之中,呻吟声一声声融化在水里。 ...... “哈......” 北溟一手撑在湖滩沙石间,沧渊跪在他身上,已然化出双腿,茎物却仍嵌在他蛇穴之中。感觉腰上攀缠的蛇尾软软下滑,他伸手扶了一扶,将他抱到腿上,沙哑笑道:“累了?” “嗯......” 北溟脸上泛着纵情未褪的红潮,被他这一问又泛了上来。他羞耻地闭着眼,柔软蛇身蜿蜒,一头白发水藻般黏在布满红痕的身上。此番在水中不知泄身了多少回,他整个人都仿佛空了,身子骨软得似根面条,便连缠着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