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宅子, 自己当家做主。” “王府给你做主母你不要, 想去外头当家做主?” 薄时衍箍着她,真想上嘴咬几口。 “王府的主母我当不来,”汤幼宁想了想, 道:“再说, 做主的人是你,你可以收回我的管家权。” 到时候她还不是被人管住了嘛。 还有可能与娄姨娘一样被禁足, 这算什么当家做主呢。 “我不会。” 薄时衍凑上前去, 几乎吻上她的唇瓣, 他低声道:“农庄太偏远了,圆圆,若无本王镇着,其他人会觊觎你。” 他毫不怀疑这一点。 鲜嫩的小羊羔,一旦被人瞧见了,就会生出不该有的贪婪。 哪怕是被窥视一眼,他设想到那般场景,已然想杀了他们。 “什么?” 他说的是她不太理解的事情,也从未想过男人的心思。 薄时衍终于忍不住,启唇含吻她,“圆圆,做我的王妃,你想如何便如何……” 汤幼宁一张嘴,就被堵了呼吸,她伸手推开他,问道:“你吃其他人的嘴巴了么?” “嗯?”薄时衍目光灼灼,落在她唇上,“吃谁?” 汤幼宁道:“我昨日听见隔壁说,男人都爱偷吃嘴,你吃了么?” 薄时衍一挑眼皮,想也知道这里隔音不好,农妇们大点声就会听见。 他低头在她脖子上轻咬一口:“吃了。” 梦里吃了白胖的汤圆,丰沛多汁。 汤幼宁下意识想象了他这样抱着旁人啃的画面,皱眉推开他道:“我感觉不舒服。” 薄时衍闻言,收敛了神色,“哪里不舒服?” 她脑门上还顶着一圈纱布,莫不是马车侧翻时摔到的后遗症? “心口闷堵。”汤幼宁也说不清楚。 薄时衍垂眸,扫一眼那几乎兜不住的两大团,按下自己的旖旎心思,道:“让大夫来看看。” “不用了,”汤幼宁仔细感知,又觉得没事,道:“你松开我,方才院门没关,困困会跑出去。” “别管它,外头有十澜她们。”他都听见动静了,这么丁点大的小院,折腾出什么都瞒不住。 薄时衍在她嘴上啄了两口,放她下来,起身整理好衣襟。 叫外头的苒松安排人,把行李挪到正院去,再把郎中找过来。 今天一来一回太赶了,少不得在农庄住一晚上。 何况,汤幼宁还没松口跟他回去。 ****** 王爷来了,钱管事直接被撸下去,厨房和库房那边全都战战兢兢。 林春生听说了,道:“钱管事是咎由自取。” 昨日下午湘巧去找钱管事那会儿,林春生在马厩那边,不知道此事。 他本就是圻石这边的家生子,对钱管事的了解更透彻些。 这人对上谄媚,对下极为严苛,善于钻营。 也不是说按照规矩办事不好,但有时候失去人情味,一样害人。 以前就有个佃户被耽误病情,落下终身残疾。 还有就是,大家眼瞅着钱管事一家子日子红火,怀疑他中饱私囊,但苦无证据。 地里刨食的都不认识字,王府那边陈管家日理万机,不知打理多少个农庄,不见得事事盯紧。 现在把人给薅下去,再细查一番,总会有结果。 湘巧也是见识到了‘双面人’的厉害,上次跟王爷一起来,与钱管事接触过,对比这回,当真是翻脸不认人。 世人踩低捧高是常态,都懒得去说他。 下午,刚把物件都挪去正院那边,茂岚就快马赶来了。 他的马背上,驮着一个包袱,这是付氏给儿子收拾出来的东西,还有一摞折子。 摄政王明日要公然翘班,可该他处理的事情跑不掉。 茂岚把折子送进书房,就被薄时衍抓了壮丁。 他推来几本农庄的账册,“核对一遍,若无问题,就让钱升礼结钱离开。” 若有不对,王府自然是要追责的。 “是。”茂岚乖乖点头。 去到外头侧间一看,苒松坐在椅子上,一把算盘一杯茶,已经充当起了账房先生。 “你这是……”茂岚迟疑。 苒松回道:“王爷叫我重新拟一册库房存单,我猜测,是要把这个庄子给汤姨娘了。” 苒松不敢说了解主子的脾气,但有时候猜测挺准的。 薄时衍确实想把庄子给汤幼宁,以安她的心。 若是在王府不痛快了想躲开,那就躲到这里来。 不要去太远,他一来一回太过耗费时间。 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似乎没有让汤幼宁选择的余地,她不禁陷入犹豫。 “王爷,我要是成为王妃,旁人会非议,觉得你是个大傻子。” 谁会娶个庶女做王妃呢。 薄时衍拿出墨条,让她在一旁磨墨,嘴里淡淡回道:“无人敢管到本王头上,那些人自己一滩烂账,哪经得起翻动。” 娶个出身不显的王妃算什么? 京城那些高门大院,诸多阴私,传出去了,个个匪夷所思。 “那德容夫人呢?”汤幼宁在椅子上坐好。 “她会同意的。”薄时衍拿过一本折子。 他的母亲并不难说服。 汤幼宁接过墨条,拿起墨滴子添了水,缓缓研磨。 嘴上不忘询问与自己切身相关之事:“成为王妃,你就要用大棍棒捅我,与我做册子上的事?” “……”薄时衍难免会为她坦荡又放肆的发言而感到啼笑皆非。 他低声道:“圆圆,摄政王尚且职责在身,每日忙碌,身为妻子,你该满足我,对么?” “同理,我也会满足你。” 他现在就想,做个荒唐之人,青天白日不管不顾…… 确实,王妃总不能没有付出,汤幼宁张开自己白皙的五指看了看,“……就是手有点累。” “你是来折磨本王的么?”薄时衍丢开了折子,一手搂过她,颇有几分恶狠狠:“嗯?” 就她这双毫无技巧的小手,难道就能满足一个肉食系的大男人? “今晚就叫你试试,解放双手的方法……” 薄时衍低头亲上去,叫这张小嘴再也吐不出直白的话语。 软唇经不起厮磨,迅速充血,红艳艳的,比那樱桃熟肉还可口。 修长的指尖也不安分,攀上那桃尖尖打着旋,企图能挤出汁水来。 小羊羔哪里懂得反抗,直被欺负得雾眼蒙蒙,眼尾泛红。 最终还是薄时衍自己克制住了。 拿出他对付头疾时练就的本事,呼出一口气,微哑着嗓子,道:“莫要打扰本王批折子,乖。” “唔?” 汤幼宁双唇红肿,衣衫凌乱,别提多无辜了。 她怎么能这番模样…… 薄时衍艰难的别